倒让我想起了羽裳郡主前两日送的娃娃,若是能做一个你这样的,指不定我就答应她了。”谢轻平轻轻拍了拍沈戚的脸,触手冰凉,在炎热的夏日死人的温度都要比之高上许多。
“又发作了?”谢轻平扳过他的脸仔细察看,“你一受刺激就这样,难得这回控制住了没有拆房子,憋出毛病来了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谢轻平只得自己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虚了点,还好。”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了,谢轻平放开他,打算去厨房弄点吃的进来。
“不要走。”
人刚要下床就被一股大力拖了回去,沈戚压在他身上,贪恋地掠夺他的体温。粗砺的嗓音像暮年老人,让谢轻平的心狠狠疼了一下。他反手抱住沈戚,柔声问:“你到底怎么了?”
“不要问了,我好想你,好想你…”沈戚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开始舔舐亲吻,求欢的意味太明显。有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又有一点迫不及待躁动。
谢轻平忍耐着怪异,顺从地放松身体,这时候任何能让沈戚舒解的事他都愿意做。
随着衣衫尽褪,沈戚的身体终于热了起来,滚烫的温度到达xue口时让谢轻平浑身一颤。沈戚轻轻啃咬着他的唇,温柔得令人沉迷。下一刻蓦地一口咬下去,谢轻平闷哼一声,巨大的不适让他发冷。忍耐着两处的疼痛,紧紧抱住那具汗shi的背脊,在狂风骤雨间孤注一掷地把身心交付,祈求被带去遥远又向往的彼岸。
第二天早晨,沈戚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叫醒。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多日未进食让他眼花缭乱。
“轻平?”
一道纤长的身影逆光而来,飘动的白衣和让人安宁的气息使的沈戚还以为自己置身于梦幻当中。
来人轻笑了一下,把托盘搁在桌上。
“饿晕了吧?快来吃点东西。”
不是那人的声音!沈戚方才得以从梦中醒来,他单手扶额,慢慢坐起来:“你怎不多休息一下?”
谢轻平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凉,喂给沈戚。
“还休息,魏王清早就让人来传话,明日就要送静琪进京。”
几口粥下肚,沈戚仿佛感觉人又活了回来,停摆的思维终于想起还有魏王那一档子事。
“是要我陪着去吗?”
谢轻平怨念地说:“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不然为什么要你负责静琪的安全?”
沈戚很文雅地咽下最后一口粥,轻轻拭了一下嘴角才道:“我答应替他养育皇子,保他能活到魏王登基后。”
“什么?”谢轻平瞪大双眼,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你觉得萧门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沈戚无所谓地笑笑:“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你不必替我Cao心了。”
谢轻平简直想掐死他,魏王和沈戚之间有交易是一定的了,最令他气愤的是自己居然不知道交易的内容。看沈戚这两天的反常,恐怕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谢轻平想问,但看到沈戚靠在床头一脸虚弱的模样,突然又狠不下心来。
动不了沈戚,谢轻平只能抱着手臂坐在一旁运气。而沈戚就像全然没看见一般,自顾自地下床洗漱更衣。
“我去找魏王谈谈,你记得照看好他的儿子。”
谢轻平斜眼瞪他,不说话。
“要听话。”沈戚温柔地在他唇畔印上一吻,“不然下回定让你两天下不了床。”
在谢轻平老脸红透前,沈戚一甩衣袖,潇洒地走出了门。大概是想给他留一个自我反省的空间,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谢轻平真后悔昨夜二人双双累倒在床自己嘴贱说出的话——这次不欺负你,改日再战三百回。
说的时候痛快,却没料想被有心人记住了。谢轻平抓狂地想,戚戚那扭曲的性格一定会往死里折腾,不能有下次了,老腰会断…
其实沈戚跟魏王也没什么好商量的,魏王已经擅自快马加鞭通报了皇帝,现在皇帝下诏让他带着儿子去面圣。此去一路危险堪比西天取经,所以魏王非得要沈戚保驾护航不可。
沈戚略思索了一下,建议布个迷魂阵,兵分三路出发,真的那一路由他和谢轻平护送。
魏王当场拍板,事就这么定了。
于是,这场京城之旅就成了谢轻平的恶梦。
“她怎么也来了?”谢轻平无处可逃,干脆钻进了静琪的马车里避难。
静琪小声地贴着他的耳朵说:“我也不知道,听说父王都气疯了。郡主姐姐为了你装扮成侍卫,感动吧?”
“信不信我把你变回女孩子?”谢轻平用力推开他的脑袋,威胁道:“我是有心上人的,她没戏了,你得空帮我劝劝。如今除了王爷,你最大。”
静琪为难地低下头:“郡主姐姐是王府里为数不多不欺负我的,我不忍心看她伤心。”
谢轻平嗤笑一声:“跟着我她才会伤心呢,实话告诉你吧,我喜欢男人。”
喜欢男人?年幼的静琪并不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