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源送了进去。
身下的人重重地抽了口气,仰起头的样子把流畅诱人的下颚线条勾勒得非常完美。沈戚不经意看见这一幕,全身的血ye都涌向一处,开始一轮停不下来的挺动。
已经被药性支配的谢轻平,遵循着欲/望不断的喘/息,昏沉之中他无意间睁开了双眼。感觉自己被一对幽森的黑眸给吸了进去,在里面他看见了星辰大海,四季枯荣。
一夜颠鸾倒凤,谢轻平体内的药性一解就昏睡过去,沈戚收拾完残局仍没有一丝困意。他干脆合衣坐在一旁,看着睡着的人发呆。
真的做了,原来只要迈出一步,事情就这么简单。
他…到底是不是谢轻平?
谢轻平一觉睡到了第二日黄昏,他舒展身体,伸了个大大的的懒腰。感受了一下此时的身体状态,他惊喜地发现,自己不但Jing力充沛,丹田处更是蕴含着饱满的内力,全身上下都恢复到了巅峰状态,甚至还有点过剩。处了某处隐隐发疼,他简直可以与狼王再战三百回合。
想起昨夜的疯狂,谢轻平不由会心一笑,不管谁睡谁,总算如愿以偿,不再是‘老光棍了’。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绑住沈戚的人,让那群男宠们通通滚蛋。
察觉到自己不在马车里,而是在一间简陋的客房,沈戚和车夫都不见踪影。谢轻平奇怪地出门找人,结果才碰到门,门就被从外推开。他敏捷地闪开,看清来人时立马堆上了笑脸。
沈戚蹙眉盯着他看,不悦道:“不好好休息,跑出去做什么?”
“找你啊!醒来就发现身边没个人,我还以为你把我仍了。”谢轻平笑嘻嘻地打量着他的人,昨晚真是热情如火啊,只是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毛病要改。
沈戚拽着他的手把人扔回床上,威胁道:“你再敢乱动我就真的把你扔掉。”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你再不醒来我就要给你灌下去了。”
谢轻平当即想起那是什么,他奇怪道:“怎么回事?我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连之前脉象加快的现象也消失了。现在我浑身都是劲,完全没有发作的征兆。”
沈戚眉头皱得更紧了,捉住谢轻平的手腕探了脉象,面色越来越难看:“狼王到底给你吃了什么?玉漱丹的反应一点都没有了。”
☆、别扭
两人苦恼了半天也没想出解决办法,谢轻平又打死也不同意回去找狼王,最后协商一致——玉漱丹的解药缓一缓再吃,若没有出现异样,恐怕回去时就还要经过玉城一趟了。
谢轻平觉得自己是因祸得福,对此就更加不上心了。
“为何不赶路?你怎么这么喜欢住荒郊野岭的‘鬼店’?”
面对此人没有良心的质问,沈戚愈发觉得应该把他扔出去喂狼。他瞪了谢轻平一眼,没好气道:“既然你已无事,我们明早就出发。”
说罢沈戚就要起身走人,手腕却被拽住。
谢轻平用不理解的眼神看着他:“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回房休息。”沈戚莫名地看他一眼。
“你都是我的人了,从今晚起必须和我睡。”谢轻平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从前与戚戚相处的模式,如今都睡过了,他就要登堂入室。
哪知,沈戚轻笑了一声,扯开他的手,嘲笑道:“你的人?不过是个男宠而已。”
他拍了拍谢轻平的脸,带着明显的羞辱:“你对我是有些特别,但也不过如此,想跟在我身边就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谢轻平震惊地看着他,怎么事情的发展与自己预想的不一样?难道他还不能让戚戚足够离不开自己?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沈戚大步离开了房间,直到房门将他们阻隔,沈戚才重重地呼出了口气。
从早到晚他不停在想,还给阿初一个什么身份。从前自己把他当成男宠也罢、下人也罢,一切都可以那么自然。可自从昨夜之后,这个关系彻底乱了,是让他作为谢轻平留在身边?那么,是对他好呢…还是再一剑杀了他?
杀他,舍不得。那最好的方式就跟原来一样,继续自己骗自己,混过一天是一天,万一他真的可以忘记谢轻平呢!
沈戚杀伐果决,唯独情之一字从未勘破过。
冷眼看着沈戚关上房门,谢轻平起身一脚就踢碎了本就摇摇欲坠的木桌。许久不曾动怒的人,此时头顶上已经冒出了缕缕青烟,随时可以燎原之势烧了这家破客栈。
谢轻平脑中闪过无数种方法把沈戚吊起来,狠狠抽一顿——才多大年纪,倔得跟头驴似的。
泥人也是有性子的,他郁闷了一晚决定不再对着沈戚那张冷脸了。
于是第二天…
“我说,你身体不好就到车里边去坐着,老跟我挤什么。”车夫从早晨起就感受到了两人间诡异的气氛,门主冷脸还可以理解,作为男宠也板着个脸是要做给谁看?
谢轻平正拿着马鞭抽自己腿玩,听这话斜了他一眼:“你哪只眼见我身体不好了?”
车夫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