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
他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就是听见隔壁费洛和白祈的动静,搞得他和塞尔特很尴尬,所以他才躲了出去,现在他这是自投罗网吗?
“你身体刚好,现在晚了,该睡了。”里约干巴巴的说道,塞尔特沉默了一瞬,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拉起棉被倒头就睡。
里约化为豹子,郁闷的趴在地上,一个两个都不懂得体谅他,他是失去记忆的人啊!他没有过去,若是这时候碰了塞尔特,不是对塞尔特不公平吗?
而且老实说,他也觉得别扭阿,有种抢了别人情人的错觉,里约捂着头,苦闷的沉思着,他刚才听了隔壁的动静,也会有冲动的好吗?!
在塞尔特眼里,或许他一直就是里约;但是他自己过不去那个坎,每次听塞尔特无意间说到以前,里约就觉得那个彷佛是另一个人。
因此他诡异得在心里忌妒着自己,喝着自己的闷醋,他无法否认,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对塞尔特动了心。
但是塞尔特心里的里约,是以前的里约而不是他……好吧,里约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循环,他认为塞尔特爱的是他,却又不是他。
因此隔天一早,其他人便看见里约憔悴的脸庞,眼睛充满了血丝,大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里约怎么搞成这副德性?
不过问了也没用,里约三缄其口,其他人耸耸肩,吃完早饭之后,便准备出发去火车站。
白祈因为昨天晚上的运动,今天早上差点连路都走不了,还好费洛南斯特把神使一号拉进房里,让他帮白祈施了几个治愈术。
“原来治愈术还有这样的用途阿。”塞尔特在一旁喃喃自语的说道,神使一号翻了个白眼,这真是最错误的用法了。
随着白祈能走路了,其他人也都准备就绪了,走出大门前,白祈最后望了一眼自家小窝,随后毅然决然的带着众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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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祈带着众人来到火车站,因为时间还很早,火车站里人不多,因此全身包得紧紧的里约并没有引起注目。
不过上车之后,里约跟着费洛南斯特到厕所去,出来只剩下费洛南斯特,白祈好奇得问道:“里约呢?”
费洛南斯特拉下外套拉链,一只巴掌大的黑色小豹子钻了出来,白祈眼神发光,唉呀,里约还能变小呀,这样看起来和猫咪差不多。
大家进了软卧之后,便把车厢门一关,费洛南斯特立刻脱掉帽子,耳朵被挤压在帽子里,真是不舒服,又把硬塞进裤子里的尾巴也掏了出来。
软卧因为只有四个床位,因此里约一路上都要保持小豹子的样子,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只不过被抱在塞尔特怀里有些别扭。
神使一号则是望着窗外嘟嘟嚷嚷,若不是不能使用魔法,这一点距离早就到了;其他人不理会他的念叨,各自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虽然神使一号帮白祈治好了后面的伤,但是他没睡饱,因此一进入车厢,便扑到下铺,准备好好睡一觉。
塞尔特想了想,抱着小豹子里约爬上白祈对面的上铺,昨晚上他有些失眠,所以他打算和白祈一样,好好补眠。
没多久车厢里只剩下两个清醒人士,费洛南斯特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淡淡开口说道:“有人追过来了。”
“嗯,无所谓,虾兵蟹将的,不碍事。”神使一号摆了摆手,懒懒得靠坐在白祈对面的下铺,两人沉默了一会后,神使一号开口问道:“你真的决定了?”
费洛南斯特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神使一号耸耸肩,他也只是好奇问问,没有一定要费洛南斯特回答的意思。
“你盯着。”过了一会费洛南斯特也爬上白祈上面的上铺,昨晚上他和白祈更进一步,花费了不少体力和Jing力,之后又担心白祈会发烧,因此晚上并没有怎么睡。
神使一号郁闷得望着睡着的几人,实在无聊的他,只好把气发泄在追过来的追兵身上,不一会便将追兵打得落荒而逃。
之后又来了几波,神使一号烦了,直接在车厢外边设下禁制,让追兵找不到他们的踪影,才觉得终于清静许多。
过了中午白祈众人才起来,吃了点东西之后,白祈伸了个懒腰,前任代理者所在的城市很远,他们得在火车上过一夜。
“南斯特,神使一号之前不是说前任代理者失踪了吗?我们现在过去,要找谁?”白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开口问道。
“前任代理者不在,房子还在,有地方让我们落脚就好。”费洛南斯特摸了摸白祈的头说道,随后又压低了音量问道:“你身体还好吗?”
“嗯,神使一号的治愈术很有用。”白祈唰地一下脸红了,支支吾吾的答道,费洛南斯特闻言笑了笑,有点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众人窝在火车车厢里,白祈努力得练习魔法、费洛南斯特又捧着一本书在啃,塞尔特抱着里约咬耳朵,剩下神使一号在一旁唉声叹气的。
“怎么了?”在听见神使一号第一百零六次的叹息后,白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