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叶皱着眉“怎么回事?”“是地瓜,被蛇咬了。”同伴在话筒里的声音很焦急,“啧……我来掩护,你先带他走!”
另外一边的舍友看着地瓜青紫色的脚,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你小心。”祁叶对另外一个同伴说“洋葱,三十秒后转移。”“收到。”洋葱开始记时。
祁叶瞄准那个瘦小的男人手上的枪,开枪!
那把□□被打飞了出去,同一时间舍友拖着地瓜离开原地,洋葱掩护。
祁叶转移阵地,再次躲了起来。
“有敌人!!!!!!”那一群人开始警戒,祁叶无声息地又开了一枪,把人引开,为舍友争取时间。“洋葱,往澜沧江去,那边人少。”
“收到!”“橘子你给地瓜疗伤,速度要快!”“收到!”
祁叶不断转换阵地,速度非常快。突然,“老大,这边。”另一个方向嘈杂的脚步声显示出人很多,听声音……估计是大头来了。
祁叶低声咒骂,摊上大事儿了。
祁叶对着话筒“洋葱,快撤,人太多了,有伤员,我们几个抗不住……你和橘子带着地瓜走,要快,大头在这。我断后!”“叶子,你小心”
洋葱的能力他还是相信的,祁叶慢慢地后退,屏住呼吸快速地部下陷阱,给总部发了报告和坐标后,剩下的只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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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里传出沙沙声,祁叶有种不好的预感。
“草!叶子我们正面遇上了!”洋葱的声音沙哑,声音后还夹杂着枪声。“扛不住了。”“不是让你们走呢么?怎么回事?”“被另外一队遇上了…草!大头都来这边了。”“给我坐标,我马上到。”
收到坐标后祁叶边走边布置陷阱,赶到的时候一地的尸体。祁叶迅速地找了个掩护,判断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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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的胶着后。
一枪爆了一个啰啰的脑袋后,祁叶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蹭蹭蹭地消失在林子里后,怒吼声“那个黄皮猴子呢?!!给我把他抓出来!”老大抱着啰啰痛苦的大叫,“敢杀我弟弟?!!!我和他不共戴天!!!有我没他!”“出来!!!”一帮小啰啰起哄。
那位老大扯过俘虏,一枪顶在他的太阳xue上,“不出来我一枪爆了他的头!!该死的黄皮猴子!”
“我顶他的肺啊……那是谁?”祁叶抽抽嘴角。“三队的,他好像中弹了。”选修军医的舍友分析了一下伤势。
“救人要紧。”祁叶当机立断。
“不要动手!我投降。”无奈之下祁叶举双手出来,用流利的越南语说道。
慢慢的接近了所剩无多的毒贩,“交换人质,我还有很多同伴。”话音没落,毒贩一枪打在祁叶的肩膀上,“可以!!黄皮猴子你过来!!”气疯了的毒贩推开俘虏,抓过祁叶枪顶在他脑门上。
抓着被扒掉所有武器的祁叶。毒贩慢慢往后退,上了船。
“妈的后面有追兵!”毒贩头子扒掉祁叶的外套,对着祁叶的开枪后在慌忙之中把他踹到澜沧江滚滚的河水里。
时值2月快三月,江水冻得可以,流速飞快,滚滚的江水中混沌无比,别说人了,连虾都看不见啊。
众队友跑到江边时听到枪声,远远的看见祁叶被推到水里,“FUCK!!!老大!!”“队长!”
几个人争相捞人,因为流速原因,几次打捞失败,等医疗队来到时,几个17,8岁的孩子坐在江边哭地不成样子,呆呆傻傻的。
地瓜这个被蛇咬了的紧急治疗后还打枪,凫水找人,被医疗队的医生训了一顿。
地瓜是救回来了,他们却丢了个队长。明明队长没有必要一个人承担这么多风险的,都是因为他们的弱小!
后来的学习中,这几个孩子的成绩从没下过全校前十。
林思远十五岁的冬天,他永远都没法忘记,他得到了一只仓鼠,却失去了爱人。即使没人觉得他和他祁叶哥哥之间的感情是真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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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月份就下了几场雪,今年的雪来的格外早啊。”祁妈妈喝了口茶杯里的茶,索然无味,距离她收到祁叶的死亡通知单已经半个月了。
“嗯。”远远抱着绒球的窝捧在手上,小仓鼠舔了舔他的手指,远远勾了勾嘴角,又放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但又好像没有。
“远远,快过年了,你爸爸妈妈就要来了吧?”远远点头,不说话。
沉默,是这家人现在唯一能做的事,除了nainai。
祁nainai一拿到通知书二话不说就撕了,拍桌子大骂,她才不相信她的乖孙会就这么去了,道士可是批过命的!
“咱们可得好好办办了。”祁妈妈叹了口气,起身出去了。
远远一脸淡然,只是,一颗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嘴唇微张,“阿叶哥哥,我从未想过,我和你的分别,从那时开始,会是永别…………”
如果从远远的视线看,不远处的茶几上是一个Jing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