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见是夏季,忙紧张的要护着正君走。夏榕见夏季并不像往常一样要找他麻烦的样子,便制止了两个小侍。他从相公那得知,夏季这些年一直过的不如意,现在张家掌家的不是他这个正经夫人,反而是一个叫穆柔的妾室。
看着如今失了往日骄傲的夏季,夏榕心里也说不清是何滋味,主动开口问道,“张夫人找我可是有事?”
“榕弟,我知道以前很多事我和母亲都做的不对,不过你可不可以看在我们毕竟是亲人的份上帮我一回。你也知道我在张家是个什么情况,那张宁宇根本不把我当妻子看,我实在忍不了,想要和他和离。”她也是没有办法了,再在张家待下去,她就要疯了,这才逼不得已放下脸来求夏榕。
夏榕听后也有些惊讶,凤裕国虽说也算开放了,但和离这种事还是不常见的。夏榕想了想问道,“和离可是大事,你可和夏老爷谈过了?何况这种事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吧。”
夏季见夏榕不想帮忙,也着急了,“父亲是什么得行你还不知道,要是我和他说想要和离,他为了面子肯定是不答应的。榕弟,你只要让侯爷出面替我说句话就行,我也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来求你的。我,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说着就当真要跪。
夏榕何从见过这般低声下气的夏季,但也不敢真让她跪,忙扶住她,夏榕叹了口气道,“我最多只能试试,不过也不一定能成功。”虽说夏家没做到教养他的责任,但毕竟给了他栖身之所,他帮这一次,也算还了夏家的恩情吧。
夏季见夏榕答应了,也不管他说的是不是试试,只当此事成了。
既然事情已经说完,夏榕也不再多留,准备带着何欣何苗回去找顾大哥了,小霜儿在,朝朝肯定也在他那。夏季看着夏榕走远的背影,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假使当初自己没有悔婚,嫁给沈相言的是自己,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样了,可笑自己当初还看不上沈相言,如今又是个什么光景。
晚上夏榕守着儿子睡熟后,这才万般不舍的把孩子交给nai娘,让她带着朝朝去隔壁睡。等儿子被抱走后,夏榕和沈相言说起宴席后夏季求他的事。
沈相言见夏榕一脸忐忑的看着他,好笑的亲了亲他的嘴角道,“这有何难的,只不过一句话的事。只是希望你这个嫡姐以后长点心,至此之后别在来招惹我的榕儿才好。”否则能推她入一次火坑就能推她第二次。
虽然孩子都有了,但这么亲密的举动还是让夏榕有些难为情,“我看她在张家也着实受了不少苦,应当不会像以前一样行事了吧。”
沈相言点了点夏榕的鼻子,“你呀,不过说起来,陈财前几日又来求我了。我想着他也等何苗这么些年了,咱们也该找时间把他们俩的事办了。你要是舍不得何苗,让他成了婚后还来你这伺候就是。”
何苗毕竟是夏榕用惯了的,便多留了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沈相言这么一提,夏榕也点头应了,到时候自己做主多给他些嫁妆就是。
“好了,榕儿,别人的事都说完了,好不容易那臭小子搬出去,怎么的你也该补偿补偿相公我吧,难道你就不想为夫我吗?”沈相言见夏榕还在想其他人的事,怎么肯让,说着就用下面已经等不及的地方碰了碰夏榕,这大好的夜晚,怎么能让这些杂事给耽搁了。
多日不亲近,夏榕自也是有些想相公的,但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去。看着相公眼睛里的谷欠火,夏榕羞红着脸大着胆子伸出手将沈相言的腰带解开。沈相言也有些意外夏榕的主动,但这明摆着就是送上门来让吃的节奏,沈相言嘴角勾了勾,很快便化变被动为主动,将夏榕压倒在床榻间,一番巫云楚雨自不必说。
———————————
翌日,一大早,檀木大床上,两个□□着身躯相互交缠着睡在一起的人,同时被敲门声和婴孩的哭泣声吵醒。夏榕揉着眼睛显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直到听到孩子的哭声这才清醒过来,忙推了推紧紧抱着他的相公,“相公,快去看看,是不是朝朝,朝朝好像在哭。”
娇软的身子在怀,沈相言根本就不想起来,低咒一声,“这个小兔崽子。”尽管如此,还是披了件外衣起身去开门了。
门外nai娘抱着孩子一脸为难,想来是逼不得已这才来敲门的。那nai娘见侯爷衣衫不整的出来,也不敢乱看,只低着头行礼道,“侯爷,小主子他一早醒来就哭个不停,怎么哄都不行,直叫着要找正君,您看?”
这也不是nai娘的错,沈相言接过小朝暮也没难为nai娘,挥手让她下去了。沈相言掐了掐小朝暮满是泪痕的脸蛋,“你个不省心的,我好不容易抱到你爹爹,你也不知道让我省心省心。”
小朝暮被掐的有点痛,顿时委屈的哭声更大了,一边哭还一边吐字不清的说,“爹爹,抱,坏坏。”
沈相言这一听,顿时脸黑了,平常怎么哄他都不肯说话,这会儿知道告状了。刚想吓吓他,让他闭嘴。就见榕儿只披了件中衣就走过出了,沈相言看了看儿子,瞬间头大,刚才这臭小子的话榕儿肯定都听见了。
夏榕一过来就见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