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哪里分的清相公到底在和他说什么,只记得想要和顾大哥一样怀宝宝了。
听到想要的回答,沈相言一把抱起夏榕就上了床。刚刚被热水泡过的肌肤还带着淡淡的粉色,怕夏榕痛,前戏他做的很充足。窗外月亮正圆,屋内牛角灯里的灯火昏昏暗暗,芙蓉帐下两个身影互相交叠着,一只修长无力的手从帐下伸了出来,细看那一截手腕上竟然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不过那截手腕很快就被帐子里的人拽了回去,沈相言将身下的人翻了个身,细细碎碎连不成句的声音从帐子里传来,时不时还夹杂着夏榕微弱的哭声。等夏榕真正能睡过去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一丝鱼肚白,留给夏榕最后的感觉就是只剩很热还有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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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榕这一觉直睡到午时才彻底清醒过来,身体一动就感到好像全身都不是自己了的一样,皱了皱眉,昨晚发生的片段一点点在脑中闪现,撩开素色的锦被看了看,被子下自己的身体上星星点点的布满了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夏榕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脸盖住,昨晚真是蒙了头,简直丢死人了。
看着这个昨晚还没羞没臊,缠他缠的不行的人,这会儿倒是知道羞人了,沈相言轻笑一声,“怎么这会儿知道害臊了,也不知道是谁昨晚那么热情?还想灌醉我?恩?”将夏榕往自己这边拢了拢后又伸手到夏榕的腰间给他揉捏起来,昨晚虽说是夏榕的第一次,但他还是忍不住多要了两回,现在不难受就怪了。
夏榕被按的很舒服,但还是觉得没脸见人了,哼唧道,“相公别说了。”声音透过被子小小的,谁知道自己喝醉了会是那样啊,他也不想的好不好。
“你这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连相公我都敢算计了?”嘴上虽这么说着,但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子宠溺劲儿。
夏榕也不怕他,笑嘻嘻的说,“谁叫相公你把我宠坏了。”
沈相言听后心底笑了笑,柔声道,“知道我宠你就好。”说完对着夏榕的眉心印下轻轻一吻,成亲那日盖头下的初见便已是动心,这么久的相处下来也早已动情。所以才想宠你,想把你宠坏,想把你宠的任性,这样夏榕才能永远离不开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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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开了荤,但沈相言为了夏榕的身体着想还是坚持隔几日在行一次房,不过每次都会要的多些,闹的夏榕苦不堪言,还不如每日来一次,也总比这样一次要人命的强些。
中秋后珠玥轩也顺利开张了,因为首饰样式新颖,很快就吸引了许多顾客。可能是两头生意都需要照看的缘故,沈相言开始忙碌起来,时不时的还有些应酬,回来的时候也晚了许多。夏榕也没多想,只一心心疼夫君近日来的辛苦,趁着家中无事的时候还和容氏学起熬汤来,每天都换着样亲自熬汤给相公喝,好给相公补补身体。
这一日相公回来的时候喝了些酒,可能是怕自己闻了难受也没和自己亲近就直接去沐浴了。夏榕帮着收拾相公换下来的衣服时,闻到相公身上除了酒味还有另一种香味,夏榕有些奇怪的闻了闻,相公因为制香的原因每次去调香室的时候都会带着不同的味道出来,不过今天相公好像也没去过调香室啊。
夏榕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放在心上,很快就把这事忘了,转头去叫人端夜宵来。相公每次去这种要喝酒的地方肯定都是没吃饱的,这会儿送上来相公沐浴完也正好能吃上了。
沈相言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准备好的饭菜,只觉得心中暖暖的,亲了亲夫郎的脸颊,知道夏榕不饿,但还是拉着他一起坐下吃起来。夏榕看着相公吃的香,也拿起筷子时不时的给他夹点菜。
吃完饭,沈相言拉着夫郎的小手把玩着,淡淡道,“对了,听说张家和夏家今天已经定亲了,要不了多久夏季就会嫁过去了。”
夏榕有些吃惊,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亲事夏季也答应了?”
沈相言拍了拍夏榕的脑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底嫁不嫁哪有让一个女人自己决定的道理。”
虽说这是实话,但夏榕还是不太相信,就他那个嫡姐的性子,这怎么可能答应。
“她嫁了人不好吗?能嫁的出去才算好的吧。”沈相言笑了笑也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这本就是拿来糊弄夏榕的说辞,可不能细究,夏季就算不想嫁,夏父也必须让她嫁。夏家的丝绸生意可是出了大窟窿,急需张家那一万两的聘礼周转呢。
当然他也只是在暗中推了一把力而已,可没真的出手,以后夏家就算赖也赖不到他身上来。何况,夏父哪怕有一点担当能有勇气挺过这次危机,也不至于这么痛快的同意张家的提亲了,面对黄白之物,还不是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疼爱了这么久的女儿推了出去。至于夏夫人有什么想法,一个妇人又做的了什么主呢。
夏榕还沉浸在刚才的消息里,一时心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直到听到夫君喊他,这才发觉自己居然和相公说话的时候走神了。
“小坏蛋,居然和你相公我说话还能走神。”沈相言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