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出去。”声音断断续续的,他都这样了相公还要逼他,夏榕一时委屈的不行,趴在沈相言怀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沈相言听夏榕这回是真的哭了,心里苦笑了下。忙想将怀里的人脑袋抬起来,哪想小夫郎还较上劲了,就是躲在他怀里不肯出来。沈相言无法,只得柔声哄着,“好啦,是相公的错,不该打你,别生相公的气了好不好?”
“你也知道你的身体,李大夫这几次诊脉,哪次不是提醒我切记让你碰寒凉的,这你还敢往这么大的雨里跑也不怕相公担心。”
见夏榕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沈相言只好继续道,“乖啦,别生相公的气了,在哭可就成小花猫了,会不漂亮的。”
哭了一会,夏榕也不是那么难过了,从相公怀里爬起来,抹了一把眼泪哼哼道,“才不是小花猫。”
沈相言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给小夫郎细细擦起脸来,“好,好,不是小花猫,屁股还疼吗?”
想到刚刚被打的地方,夏榕的脸更烫了,但一想到相公居然会打他,还是委屈的不行,“痛,痛死啦。”被泪水润shi了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控诉。
沈相言无奈,他根本没用力打好嘛,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出来,“那相公给你揉揉好不好,要不你也打相公几下,解解气。”说完就顺势想要去揉。
怎么都没想到相公居然这样,那种地方,怎么能揉,夏榕忙伸手去挡,“不,不用你揉。”见手挡不住,夏榕忙往床里滚去。沈相言也就是故意想逗逗他,可不敢真的这时候在去欺负人,万一真把人惹恼了可不好办,不过倒是还可以干点别的。
没一会儿,床上就传来夏榕压抑不住的笑声,银铃一般,一下接着一下的。在细瞧,沈相言正压着夏榕挠他身上的痒痒rou呢。两人闹了一会,因为刚刚夏榕笑的有些过了,整个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沈相言给夏榕一下下顺着气,“下次可别为了那两盆花,就这样了,花没有了可以再买,要是榕儿出了事,相公可是会心疼的。”
夏榕心里明白,相公这是担心自己,不过,“那花是相公送榕儿的。”
沈相言一时心下五味杂陈,就因为是自己送的吗,因为自己送的才这样用心,沈相言用力抱紧了怀里的人,就因为这样的夏榕,他才更是放不了手啊。
第二十七章
沈相言睡到半夜的时候就感觉怀里好像抱了个火炉一样,好在他本来就因为担心夏榕白日里淋了雨,晚上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所以根本没敢睡熟。本能的探手摸了摸怀里人的温度,触手的肌肤皆是滚烫滚烫的,感到不对,沈相言猛的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拍了拍夏榕因为生病而显得红的不自然的脸蛋儿,发现人好像烧糊涂了没什么反应。怕夏榕继续下去会有危险,沈相言急忙朝外喊了起来,“外面谁在守夜,快去请大夫来。”
今晚后半夜轮到守夜的是个小丫头名叫翡翠,因平日里两个主子夜里也没什么事儿,再加上后来宅子里伺候的人越来越多。本来负责守夜的何欣何苗两个也就只在前半夜守上一会,等两位主子睡熟之后再换上小丫头们轮值。
翡翠听到主子大半夜的急着要请大夫,知道这是出事了,可耽误不得,忙应了一声急跑了出去。
何欣何苗听到动静敢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家正君半夜居然发起热来。也跟着担忧自责不已,肯定是因为白日里淋了雨的缘故。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何欣忙吩咐着让人端水拧了帕子来好给正君降温。
沈相言将半shi的帕子放在夏榕的额头上,又给他喂了两口水。好不容易见夏榕因为难受而皱起的眉头舒展了一些,不过,这也没持续多长时间,夏榕额头上的帕子就不管用了。见夏榕难受的厉害,嘴里还一直含糊不清地喊着“难受”,“疼”,“热”之类的词,不过因为生着病,这声音极为细弱,沈相言将耳朵贴近了这才听清夏榕在说什么。
沈相言实在看不下去,吩咐何欣何苗拿点烈酒来,自己粘了酒水给夏榕擦起皮肤来。这种方法还是他在孤儿院的时候,见照顾他们的老院长给发高烧的小孩这样弄的,他记得这种降温的法子还是挺有效的。
等下人传话说大夫来了的时候,沈相言刚给夏榕的上半身擦完酒,快速将衣服给夏榕简单的整理好,又把被子给他掩好,这才请了大夫进来。
这大夫自然不是隔几个月就给夏榕看一次病的那个医术高超的李大夫,李大夫住在富翠山脚,现在去请来回几个时辰,怎么也来不及的,而且就算去请,这李大夫也不一定就在那。所以下人请来的这位是镇上医馆里的坐堂大夫,医术听说也是不错的。
大夫把了脉,说是寻常的风寒发热,不过这病来的确实有些凶险了,幸好急时给病人做了有效的降温,这会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只需在吃几服药发发汗即可。
夏榕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嗓子也疼的厉害,直到被喂了口水后这才好了许多。又这样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才又被摇醒,之后就被喂一碗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