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温柔的仿佛呢喃,握住了她的手。
“没有…那个时候我是一个人…”卷卷往她怀里蹭了蹭,她不想骗阿李,也不想让她担心。
“卷卷,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唐棣是什么时候分开的?”阿李微笑着看着她,摸着她的头发。
“三姐你走了以后,我们就继续往北边走,然后到了不洛城。那里有很奇怪的洛如花,满城都是,红的像血一样,我喝了用洛如花泡的茶,然后头疼的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就和他分开了。”卷卷轻咬嘴唇,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自在。
“是他为你泡的茶吗?你晕过去的时候他不在你身边?”阿李的眉头微皱,语调却仍然平和。
“他不知道花茶有问题的。”卷卷急忙解释道,转而有些丧气的垂下眼:“我晕倒的时候,因为他当时生气了,所以他…”
“所以他把你丢下了,是不是?”阿李紧紧握住她的手,眉头皱的更紧了。
“三姐,我相信阿棣不是故意的,后来找不到我他一定也很着急,很担心的。”卷卷有些心慌的帮唐棣辩解,她其实也知道他当时的确是丢下了她,可是她不想让三姐觉得唐棣对她是漠不关心的。
“他要是真的担心就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阿李的眼眸在黑暗中显得更加幽深,她看卷卷这么维护唐棣,轻叹了一口气,“那后来呢?你不是说他和白束走了吗?”
“我和纯姐姐一起离开了魔宫,见到阿棣和束哥哥在一起。他说要先去做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然后就会回来找我,再也不会和我分开了。”卷卷想起唐棣对她说的话,心里有些暖暖的喜悦。
“他没有告诉你是去做什么事吗?”阿李看着卷卷,眼里是温柔的笑意。
桃子在这时翻了个身子,口内不知在喃喃些什么,阿李略欠起身,帮他掖了掖被子,伸手回来时摸了摸卷卷的头发,然后复又躺下。
阿李一起身,冷风就偷偷灌了进来,卷卷扑进她怀里,好闻的甜香味扑鼻而来,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困了吗?”阿李感觉她不再动弹,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头发,“睡吧。”
阿李指尖轻点,藤蔓上朵朵白花绽放,温婉清悦的芳香充盈了整个空间,为熟睡的人儿酝酿出甜蜜的好梦。
她微笑着看着卷卷和桃子,无论千回百转,路远曲折,好在他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在一起。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他的眉眼,温润如初,纯粹的只将她放在眼里。二哥,你再等我一会儿,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窸窣的脚步声在树林里响起,借着月光,她看清了那个倚坐于树下的身影。崇崎,我终于找到你了。她的心里掠过一丝激动,深吸了一口气,收敛好气息小心翼翼的朝他走近。
“呃…”喉咙瞬间被死死的掐住,她惊慌的挣扎着,看着他缓缓抬起的眼眸,黑沉的深不见底,她害怕的紧紧皱着眉,眼泪泫然而下。
崇崎看着她,有瞬间的失神,他放开了手上的力度,伸手去碰触她紧皱的眉心。她惊得往后一退,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指着崇崎道:“崇崎!你毁了菱花宫,杀了两位大王,害我无家可归,今天我就要为我死去的同胞报仇!”
她鼓足了劲,用力一掌劈出,崇崎看着她,并不躲避,伸手一掌迎上,将她的力道尽数化解,顺势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一带。
她紧紧闭着眼,等着给她的致命一击,却毫无动静。她睁开眼,皱着眉看着面前的男子,颤抖着开口道:“你…你不杀我?”
“呵,”崇崎看着她,突然笑出了声,他的眼睛仿佛将她看透了一般,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他执着的抚平她眉心的褶皱,低低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眉墨。”她痴痴的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大大王当初会为他沉沦,直到被他杀死。
“愿意待在我身边吗?”崇崎听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对她而言却无异于万壑均雷。
眉墨一脸的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我要…”崇崎靠近她,却没有闻到想象中的甜香,他出了一口气,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的心甘情愿…”
水光在空间里潋滟流动,一点明月照进珠帘,映照着女子盈盈的眉眼。微风吹动她额前的水晶,水颦长睫微抬,看着榻上逐渐转醒的人。
忘机睁开双眼,身体僵硬的无法动弹。魔宫的深渊冰冷刺骨,他用葬花杖勉强刺入崖壁,但上渗的寒气几乎冻裂他所有经脉。现在的他,没了洛如花功力全失,全身失去知觉无法移动,和废人又有什么两样?
“你还有用吗?”水颦的声音清扬如水,说出的话却冷冽如寒冰。
“咳咳…”他一开口发现喉咙几乎冻住了一般,声音断续干涩,只是仍能移动的眼睛迸发出仇恨而绝然的光芒。
他的脑海里有一抹银光闪过,把他一步步逼入深渊的聂商,拿剑抵着他的喉咙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忘机的手由于激动而剧烈颤抖,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