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死,请王妃发落吧。”随後便闭口再不提什麽。冉玉浓却觉得有些奇怪,问:“你偷这个镯子是要做什麽?难道你缺钱了?难道你的月钱没有按月发吗?你若有苦处,可以说出来,我来为你做主。”他和颜悦色,曼曼却并未领情,只说:“王妃大慈大善,是奴婢不争气,瞧这镯子宝贵,想偷著拿出去换钱。奴婢配不得王妃您的大恩,求王妃快快发落了奴婢,让奴婢罪有应得吧。”说完之後她俯身大拜,竟是主动要求受惩罚了。
清月在旁心急如焚,终於忍不住喊出来:“曼曼你失心疯了?”待喊出来之後才反应过来,怯怯的瞧了瞧冉玉浓。冉玉浓却并未追究,只是皱著眉瞧著曼曼陷入沈思当中:他跟前的侍女,除了几个月字辈的大丫鬟都是每月5两月钱,底下都是二两到三两不等,且每隔两三个月都有按制补放,逢年过节府里都有丰厚赏赐。按说是决不至於到手头紧的要偷窃的地步。再说自己的首饰什麽的多得是,为何非要偷这个翡翠镯子。上面刻有天家贡品和晋王府的印记,天下哪家敢收?偷它就等於是偷个烫手山芋揣在怀里。曼曼在王府这麽久,不会这样糊涂。莫非其中另有隐情?若真是这样,那可真的好好查一查了。可不能冤枉了这样一个小姑娘。於是,他开口道:“先将她带到浣衣巷关著,过几天再处置。李妈妈举报有功,赏她三个月俸禄。”那李妈妈当即喜不自胜的磕头谢恩。曼曼仍旧是麻木的无动於衷。
到了晚上,赵豫又回来了。冉玉浓欢喜的将他引进门,亲手为他除去外衫换上家常衣服。随後找个机会对清月说:“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去看看你妹妹,跟她好好谈谈,这事其中有些蹊跷。你去问问,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再来回我。”清月听了一愣,忙回了声是多谢王妃这才出去了。冉玉浓见她走了,也转身去找赵豫。
赵豫见他过来,先一把将他抱住,搂在怀里,问:“刚刚在外面说什麽呢?”冉玉浓忙笑著回答说:“没事,我底下一个侍女犯了错,我就罚了她,又怕她所想,所以让清月去看看。”赵豫听了不以为意,说:“一个小侍女,罚了就罚了。何必多Cao这个心?”随後又爱怜的点点冉玉浓鼻子,笑说:“你啊,就是太心善了。”冉玉浓低头一笑,转移话题问:“今晚上,是不是早些歇息了?免得明天Jing神不好。”没想赵豫扬眉故作诧异的问:“什麽?难得我好容易回来一趟,你叫我什麽都不做就睡?好狠心的娘子啊。”一只手已经暧昧的覆上冉玉浓胸前。
冉玉浓羞红了脸一笑,却抬头在赵豫唇边落下一吻。随後,却将赵豫推到床边坐下。赵豫有些意外的看著他,冉玉浓满脸羞涩的说:“你这些天太辛苦了,还是别太费力了。今晚上,我来伺候你。”说著,竟真的开始当著赵豫的面宽衣解带。
他动作不慢,虽然满面羞涩,手下却没有丝毫迟疑,不一会便将腰带裙带全都解开。赵豫看了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伸臂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坐著,随後贴著他脸颊说:“到我怀里来脱。”冉玉浓轻轻嗯了一声,将上身衣物全部拉下,露出美好的双ru和纤细的锁骨。随後在赵豫怀里转了个姿势,变成双腿张开面向赵豫跨坐在他膝上。赵豫双手扶上了他柔韧的腰肢,冉玉浓却咬著唇摇头笑了。引著赵豫的手,放到了自己挺立的双ru上。带著那双大掌在自己双ru上揉捏,似乎忍不住笑的说:“我知道,你最喜欢的,是我的这里。”
赵豫的下身越发紧了,隔著几层衣衫直顶著冉玉浓同样起立的粉jing。脸上却一脸赞许温柔的微笑的说:“里面有好多nai水。”可不是,就在他们一挤一揉之後,些许nai水便从玉ru中挤了出来沾shi了两人的手。冉玉浓也笑了,说:“我来喂你。”随後从赵豫膝上微微起身,扶著一只ru,将那粉色ru头小心的喂入赵豫嘴里。赵豫却并不急著咬住,先用嘴唇轻轻点了点小巧可爱的ru头,随後才欢喜的含住开始吮吸。冉玉浓双臂勾著他的脖子,仰头向後张嘴无声的喘息著。
赵豫愉快的吮吸著爱人ru房中蕴藏的nai水,一双手在冉玉浓身上四处游走爱抚著。冉遇到碍事的衣服又不耐的拉扯。玉浓轻轻的笑了,将他的双手拉开。赵豫抬眼望了望他,嘴里也停止了吮吸。冉玉浓安抚似的拍拍他,嘴里说道:“没事,继续。”更是将已经被吮吸的红润的ru头拿出来,换上另一颗。随後将赵豫的双手按到自己双ru上,嘴里继续说道:“握著你最喜欢的,其余的让我来。”赵豫果然乖乖的握著他双ru搓揉起来。
此刻他表现的像个乖顺的孩子,让一直被他百般宠爱呵护的冉玉浓油然升起一种爱怜柔情之心。他单臂勾著赵豫的脖子,空出一只手来继续宽衣解带,直到自己一丝不挂。随後将赵豫的裤带解开,拨开层层衣物,放出蓄势待发的rou刃。赵豫也觉察到他的动作,停止了吮吸nai水,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又看了看他,不说话。眼神里居然有了一丝调皮:看你接下来怎麽做?
冉玉浓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後推推他说:“上床去。”赵豫爽快的照办了,随後兴致勃勃的躺在床上瞧著冉玉浓。冉玉浓一笑,随後开始为他脱衣。赵豫全程配合,直到两人坦诚相见。冉玉浓动作妩媚撩人的爬到他身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