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小情,那都是该去夜总会的找乐子的。
“好啊,一个亿,外加一条狗命,如何?”蓝玖似笑非笑的看着络腮胡子,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小鸡肚肠,心胸狭隘,爱猜忌,最主要的是脸皮厚,厚颜无耻!
胡且点了一支雪茄,薄薄的烟雾让他的脸虚幻起来,“美人何意?”他还没打算跟殷川撕破脸,自己的军火很大一部分都是来自殷川的货。
“没穿裤子的狗,如何?”蓝玖还是保持着完美弧度的微笑,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好像说的不是一条人命,真的是什么阿猫阿狗一样。
“赌了,”胡且收起脸上的轻视,他不信还能再出纰漏,不然的话,这人也不用留了。
胡且翻过手中的牌,红心8,红心9,红心10,红心J,红心Q,同花顺!眼镜男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你又输了,”蓝玖依旧没有翻牌,啧啧摇头,“跟错了主子的狗,有时候人生就是一场事故。”
胡且的眼珠子都红了,赌徒的特有气质,“大放厥词还嫌太早!”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蓝玖就好像能看到牌面一样,翻开第三张,放在桌面上,黑桃10,又翻开第五张,放在黑桃10的旁边,黑桃J,又翻开第一张,黑桃Q,再翻第四张,黑桃K。蓝玖停顿了一下,将最后一张牌放在末尾,黑桃A,“皇家同花顺,你输了。”
胡且瞪大了眼睛,似乎想把这副扑克瞪出个窟窿来,眼镜男手里的扑克散了一桌子,身体抖的像筛糠一样,那个脱了裤子的男人更是腿软,差点尿了裤子。
胡且站起来将眼镜男散在桌上的扑克牌翻过来,的确没有重样的,如果没有出老千的话,那就是荷官做的手脚。
胡且拿过手枪,对着已经差点跪下的男人的脑袋,那个男人快要哭出来了,没有说求饶的话,闭上了眼睛,默念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砰——”一声枪响,应声倒下的却是那个眼镜男,宁可错杀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网。
眼镜男的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胸前大片的血迹染红了扑克牌,临死前手里还紧紧的抓着一张红心A。
“让三爷见笑了,一条狗命,胡某还输得起。”胡且将枪丢给手下,“不知三爷要在云国待多久?”
“办完了事就走,”殷川看着眼睛都没眨一下的蓝玖,觉得不可思议,这可是真枪真尸体,不会怕吗?给自己一个救美的机会啊!丝毫不记得自己之前抛弃了一打被血吓得花容失色的美人。
“那就不打扰三爷办事了,等三爷有空,让胡某尽一下地主之谊,带三爷四处玩玩。”胡且说的很诚恳,就好像之前的不愉快都没发生一样。
“那是自然,”殷川知道他也就是说说,自己也就敷衍了一句。
胡且带着他的人离开了房间,后面还跟着一个还在系裤腰带的人,看上去颇为滑稽。
“三爷,”凯文抹了一把汗,这要是自己发牌都不一定有命出去了,“您看这...”
“你看着处理吧,还玩吗?宝贝!”殷川从来不知道蓝玖居然会赌,真是一个惊喜,一个单纯的孩子,却从来不做自不量力的蠢事,怎么能不让自己爱呢!
“不玩了,扫兴,”蓝玖拍戏看了好几天的鲜血淋淋的场面了,出个门又碰上了,倒霉透了。
“那好,我们回去做点不扫兴的事?”殷川压低了嗓门。
蓝玖翻了个白眼,绕了一大圈还是来约.炮的,真是无聊。蓝玖头一甩就走了,抱歉,爷没心情。
☆、3.8
苏砚不在国内,可苦了金逸,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经纪人也需要躲着狗仔队了。
“金先生,黎央跟苏砚是很好的朋友吗?”主流媒体的记者还是不能太开罪的,只能躲着走,一个不小心还是被逮了个正着。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苏砚一直在忙着拍戏,他的私生活我没有接触到。”金逸斟酌着用词,他对黎央的感官不是很好,在发表言论之前都不打一声招呼,他是料定了苏砚不会驳他的面子么。
“那苏砚最近在拍什么戏,任何综艺节目都没能看到他的身影。”女记者紧抓着不放,好不容易才逮个正着,都蹲守了好几天了。
“斯托克导演的新戏,他现在人在云国,”看来不爆点料自己是很难脱身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迟早会知道。
“你是说苏砚已经进了剧组,而不是去试镜?”女记者很惊讶,之前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是的,他已经进了剧组了,”金逸边说边往外走,终于来到了自己的车前,“关于综艺节目的事,等他回来再说。”说完就赶紧上车走人,也不知道蹲了多久,自己刚出门就被逮到了。
女记者孙莎莎没有死缠烂打,她的头条已经有了,“收工!”
“孙姐,这个苏砚还真行啊,都已经跨向国际了。”摄影师小巴收好器材,这几天也没白辛苦,“他跟那个黎央可真够幸运的,没人比他们的星途更顺了。”
“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