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饱胀感并没有让月渺产生任何不适,反而消解了xue里的瘙痒。他用力抬起上半身想要攀上星肆的身体,可是下一秒又被硕大的gui头扣击在花心上,无力地躺倒了下去。
下身的满足让月渺觉得上身十分空虚,手里紧紧揪着床单却还是感觉自己漂浮在半空中,如同随风的柳絮,漂流的草杆一般没有依凭。只有花xue里火热的rou棒是真实的,那他就拼尽全力去夹紧rou棒,让每一寸嫩rou,每一处褶皱都能细细体味到rou棒带来的快感。
好在星肆似乎感觉到了他依靠的渴望,抱起他从下往上猛cao小xue。月渺勾住星肆的脖子抬tun下落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人摇做一处,似乎生来就是紧紧相连的。
月渺偏着头刚好可以看到侧面的铜镜,看到自己骑在身体健壮的星肆身上拼死迎合,一根快及他小臂粗的黝黑rou棒在他下身进进出出,他被cao得浑身战栗,两个挺立的ru房摆出一阵rou浪,却还是紧紧缠在对方身上。
镜子里的影像看得月渺脑子里一阵嗡声,他想起从前看见父亲这样骑在一个男人身上时面上的欢喜,还有全心全意的依赖,没想到对方穿上衣服之后就再也没有看父亲一眼,留下一身Jing水的父亲转身而去。
那天父亲心情格外低落,自言自语说道:“果真他以为我是被他从子宫里cao到心里去了吗,怎幺会有这幺可笑的事,我只是……爱他的自由和力量罢了……”
想起这些月渺就告诉自己星肆只是强迫自己沉沦于欲望的推手之一,虽然自己的身体正攀附在对方身上,可是千万不能产生心理上的依赖。
可是被yIn药浸透的花xue是没有理智的,xuerou吸住rou棒恨不得立刻被磨到高chao,连Yin唇都贴在rou棒上贪婪地享受着被大rou棒摩擦的快感。挺立的Yin蒂也渴望着被星肆的耻部磨蹭,偏偏还有一截rou棒没能cao进xue里,根本无法感受到耻部。
星肆一根黝黑的rou棒被花xue里cao出来的yIn水溅得油亮,也不再只对准花心猛cao,而是调整角度去找更深处的那张小嘴。
花xue里rou棒极细微的动作都能让月渺不住战栗,更何况还是被大gui头扫过深处的每一寸去寻找宫口,月渺的口水从微张的嘴唇中溢了出来,他无力再配合星肆的动作,也不知道对方会给他什幺样的快感。
终于藏在深处的宫口被gui头狠狠扣击了一下,月渺被这一下激得差点尿了出来,整个小腹都已经酸软不堪。先前他以为花心被大gui头研磨时自己就已经到达了极限,没想到宫口丝毫不比花心迟钝,而且因为rou棒又向上进了半寸,月渺不得不将头靠在星肆胸口,也无力再去关注身侧的镜子。
星肆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暴戾从何而来,纵然他曾接受的教导是不计一切手段要让大神官沉迷于胯下,可他从第一眼看到月渺便在心中幻想如何将这个面上冷清的男人cao到号哭。
他重重将rou棒往宫颈里cao去,用手抬起月渺的腰,然后松手让对方下落,以此来配合rou棒的动作。果然他感觉原本紧闭的宫口迅速被cao开,rou棒轻易就进入了月渺身体的最深处。
深处被破开的感觉让月渺更加无措,只能缩进花xue来保护自己。可是缩紧花xue对已经cao进子宫的rou棒并没有抵抗的作用,反而夹得星肆闭着眼享受起来。
已经射过一次的小rou棒又硬了起来,月渺自己都不理解为什幺他心里越恐慌花xue就会将大rou棒夹得越紧,而xuerou与rou棒的摩擦的快感也就越清晰,让他在抗拒中更加动情,花xue又含着rou棒蠕动起来。
虽然月渺自己没怎幺用过力,可是他跨坐在rou棒上的姿势就像是他在饥渴地主动吃星肆的rou棒。此时他因为脱力已经不再转头去看镜子里的影像,却被星肆温柔的别过脑袋,又清晰地看到了镜子里的场景。
刚才还有一截留在xue外的rou棒已经整根没入了花xue,他的肚子隐隐可以看到棒状的凸起,而他不用看光靠着触感都可以感受到那根rou棒在xue里动得有多快。
xue里的yIn水越来越多,月渺又有了失禁前的那种酥软感,哼叫着想让星肆停下来。可是对方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将大gui头整个抽出宫口,又毫不留情地重重cao进去,一进一出之间磨得月渺小腹都快要酥烂了。
一波波yIn水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这一股股yIn水又被rou棒堵在子宫中,似乎还能发出绵绵的水声。月渺为自己不停遗尿而羞愧,又觉得脏东西留在体内太龌龊,然而对方cao得太过勇猛,不知所措的他迷乱中伸出舌头舔了舔星肆的nai头。
星肆只觉得胸前一麻就快要射出来,他又想到弟弟用假阳具练习完之后非要用他的阳物练习,最终各退一步他‘献出’nai头给弟弟练习。一想到弟弟他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益阳,便心慌意乱地说道:“大鸡巴要射在浪逼里了,要用Jing水灌满小yIn娃的肚子了,月渺小yIn娃快给大鸡巴哥哥生个孩子!”
知道射Jing意味着一场情事的结束,月渺配合地呻yin着:“啊……大鸡巴哥哥快射在浪逼里……射满小yIn娃yIn娃的子宫……啊……给大鸡巴哥哥生孩子……”
星肆心中满足不已,也不再去想弟弟的事,放松腰椎射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