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日夜|Cao劳的皇帝陛下掖好被子后,亲了亲他半张着的淡粉唇瓣,出去准备给宇王立立所谓的天家威严……
不过所谓的“摆出天家威严”,不过就是以一种上位者不在乎的姿态发一篇檄文,一来申明正统太子现在的位置,也为着南王独自一人撑住的局面注入一分底气。二来也是以一种冲淡不屑的姿态去蔑视宇王这一跳梁小丑般的行为。
虽然宇王是不可小觑的,但是他们明面上的态度却不得不摆足架子,既是一份尊贵,也是一种不得不有的自信。
“呵,宇王这架势,是想直攻京城么?”看着地图上宇王的攻占动态,施望冷冷的笑。
原恣意在一旁道:“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南王虽然抵挡住了一部分宇王的攻势,但毕竟兵力不如宇王,更何况,这次虽然涉及到他自己的利益,但宇王的长矛没有直逼他,他虽是会帮我们,但却永远不会倾尽全力。”
张学也道:“而且最近由于南王世子的煽动,南王这里对南王支持您而不满的呼声越来越高了。”
施望半晌不语,面无表情的盯着地图,林晓懂都觉得有点发毛,小声叫到:“殿下,殿……”施望却忽然笑出声来,仿佛有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似的,根本笑的停不下来,吓得林晓懂浑身一颤。忽见原恣意抓住了他的手,却也不言语,就静静的看着他笑的前仰后合。等施望终于笑完了,他呼出了一口气:“还都当真以为朕是从京城夹着尾巴逃走的废物吗?”
“没准,城里的那些人,听说施辰策来了,不仅不会做任何抵抗,还会觉得是明主来了,大开城门。”施望不无讽刺的说。
转眼看向原恣意,施望淡淡道:“也是时候给京城里那些老家伙一点警告了。”
原恣意明了:“是,陛下。”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点脑子,成熟一点?”南王似乎是脱了力,声音很疲惫。最近不仅要思考与外敌对战的各种事宜,内部还要顶住各种由自己儿子所造出反对声势,的确是有点力不从心了。
贺岚琛看着自己的日渐憔悴的父亲,毫不留情的说道:“那么多大臣反对,就说明这件事本来就值得商榷,父皇难道到现在都不觉得,我们应该……”
“够了!”贺啸喝到:“此事不要再提!你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若是再有煽动的行为……”
这次却是贺岚琛打断了贺啸的话:“父皇,煽动这种东西,要是没有星星之火,春风就是再吹,也不会有燎原之势。您一再的忽略臣下们意见,这样也是不对的吧。”
贺啸眯了眯眼,贺岚琛是他的儿子,他是了解他的,他以前只是一个有点鲁莽心直口快但是没有什么野心的人,但是如今……不仅变得汲汲于名利,说话的方式还句句直逼要害,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他,只能叱喝着让他停住,而且他说的话也变得越来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切都太奇怪了。他派去调查贺岚琛身边人的探子也纷纷无功而返……到底是因为什么?
懒得应付自己的儿子,贺啸疲惫道:“今日之事,我不想再听你多提,你先下去罢……”看着贺岚琛又想张嘴辩解,贺啸又加了一句:“不要总肤浅的以为事情就只有你看到的那一部分,施望,其实没有人们认为的那么令人失望。”然后便挥手让欲言又止的儿子退下了。
离开南王的书房后,贺岚琛不由得开始深思:“不要总肤浅的以为事情就只有你看到的那一部分……父王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抬眼冷笑,太子殿下在这南王府里的日子太过平稳了,看来,是时候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最近,南王的压力不小啊。”从议事厅里出来,施望对原恣意说。
原恣意了然:“的确,外部宇王给的压力本来就不小,内部的呼声也是日益增加……”
听罢,施望淡淡笑了笑:“我一向认为,攘外必先安内,家务事都处理不好,又何谈处理天下事?宇王的事情先不谈,也许内部的这些问题,我也该适当的帮帮他了……”
原恣意微笑道:“只不过,这头一个要办的,就是那位野心勃勃的世子大人。就像殿下之前说过的,贺岚琛毕竟是南王唯一的儿子,若是拿他开刀,只怕是不大妥的。”
长叹一口气,施望有丝头痛的接道:“是啊,若是宇王弄死了他,赖到我们身上,那事态就真是太紧张了。又若是我们把罪头赖道宇王的身上……虽是可行,但南王若是后继无人,虽死有心报仇,也是无力拼命啊。又或是,竭尽全力的相安无事到最后,我们打败了宇王,放任着这么一个野心勃勃的外姓王握着如此大的兵权,而南王在这次又起到举足轻重的功能,我又不能无缘无故的削他的藩,日后必成大患……真是难办……”
两人正随意讨论着,忽然,一个快速奔跑的人撞到了施望的身上,施望踉跄了一下,险些没站稳,却又扶住了那人。
只见那是一个灰头土脸,眼睛却很亮的男孩子。
☆、决定就是你了
施望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