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他今天下午有课没,虽然疑惑但还是很快回答道,“有的,下午四节课。”
那边回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搞得林玉泽满头雾水。
下班后他在办公室泡了杯茶坐位子上发呆,不太想回家,特别是过完一个元旦以后,一个人回去愈发的不习惯,好在明天就可以去看辛巴了。
他握着茶杯暖手,今天限号他没开车,打算找家点吃完错过下班高峰期再坐地铁回去。
电话响了,胥文睿打来的,接起来胥文睿问他:
“是我来晚了么?怎么没见你下楼?”
他满头雾水,回答道,
“没有啊,我还在办公室喝茶。”
电话里传来胥文睿的小声,大概是觉得下班后一人在办公室喝茶的行为很搞笑,他带着笑意说道,“你下来吧,我在少年宫楼下。”
电话挂断,林玉泽大脑神经反应了一会,才跳起来,胡乱把桌上的东西塞进包里,锁好办公室的门冲下大楼。
少年宫一楼的大厅是整片的玻璃感应门,一楼的跆拳道教室课程还没结束,家长站教室外边看边等,林玉泽从站成一排的家长身边跑过,看见了胥文睿。
他的车停在少年宫楼梯下正对着大门的一个停车位上,人站在车边,他穿黑色的西装里面穿了件半高领的烟灰色针织衫,外面套了件和针织衫同色调的毛呢大衣,大衣下摆长到膝盖,显得他身材更加颀长,肩线也非常好看,他没带手套,一手抄兜里一手划拉着手机,此时街边路灯早已亮起,他站在路灯下,如同漫画里的男主角一样好看。
好些家长也在看他,有人还窃窃私语打听这是都是谁家孩子的家长,林玉泽把包抱在怀里,红着脸一路小跑下楼梯。
“下来啦,走吧。”胥文睿听见脚步声抬起头,见林玉泽过来,收起手机,转身去开车门,他在外人面前仍旧是衣服冷淡面瘫的模样,林玉泽倒是也不在意。
“你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么?”林玉泽坐进副驾驶问道。
胥文睿坐进车里就卸下了面瘫的外壳,笑着回答,
“有啊,找你吃饭。”
“诶?”
“在公司听同事提起,滨江路新开了家火锅馆味道非常好,我记得你也喜欢吃火锅,正好一起去吃吃看。”
“可是,回去太晚的话……”
“偶尔一两次没关系的,辛巴也不会在意;我提前订了位置,不需要排队,吃完也不会太晚。”把林玉泽拒绝的话给堵回去,胥文睿发动车子往滨江路走。
这个城市的人对火锅永远有超乎想象的热情,即便满大街都是火锅店,一旦开了家味道不错的新店依旧会人满为患;两人走到火锅馆跟前,就见店外放了一排塑料凳,滨江路的寒风里凳子上也坐满了人,吃着店家给的五香小豌豆等位子。
“还好我中午就打电话定了位子。”胥文睿带着林玉泽走到柜台接待处,报了名字和电话,被服务员领着穿过喧嚣的火锅馆大厅,走进一间小巧的包厢,这火锅馆装修的挺别致,中式的回廊流水,木质小桥架在流水上,包厢里桌子是园林里常见的那种原型石桌,座椅是两个竹质秋千,两边扶手穿上铁索吊于天花板上。
“……”林玉泽有些无语,两个大男人坐秋千吃火锅也太怪异了吧。 胥文睿完全不介意,脱下大衣和西装外套,让服务员罩上隔味的罩子,拿起菜单开始点菜。
烫火锅他爱吃的菜就那几种,唰唰几笔勾完把菜单交给林玉泽,“我吃火锅就爱烫那几样菜,你别管我,自己点,要是有相同的就再点一份。”
林玉泽接过菜单一看,嘿,两人爱吃的菜重合率高达90%,这还是真不知道说啥了,最后一式两份的菜摆了一桌。吃完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拿了店家放在收银台的祛味花露水喷喷,嚼着店家给的口香糖,两人走出店门,一看好嘛,门口还坐了一排等位的人。
上车后胥文睿也没问人意见,直接拉去了自己家,把车挺进车库也不锁门就自己先出去了,一会把着辛巴出来,看见林玉泽还坐在车里发呆,把猫塞进他怀里,说道,“陪陪辛巴再回去吧。”
林玉泽看着怀里的猫点点头,跟着进屋,逗猫到晚上十点,辛巴睡着便起身告辞,胥文睿不容人拒绝地开着车把林玉泽送回家。
两人各自回家洗洗上床,聊几句微信互道晚安睡觉。
第二天林玉泽下午没课胥文睿直接让人去他家里,晚上他打包了一家很好吃的鳗鱼饭回家,晚上走时要不是林玉泽今天开了车过来,胥文睿又要开车送人。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林玉泽也知道他俩关系现在有些不普通,介于恋人和朋友之间,他们每周会相约吃两三次饭,每天都会发几条微信,晚上一定会互道晚安才会睡觉;他贪恋于这样的相处气氛却又不敢直接询问对方的心思,每晚道过晚安他都会给自己做心里暗示:“不要多想,他只当你是朋友,他怎么会喜欢你。”这样在心里默念即便才会睡去,可第二天接到胥文睿的微信或电话嘴角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