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宋昊然哼哼:“现在你明白了,我的道理就是真理。”他犹不满足,彻底忘了自己有洁癖这回事,就着程颐体内汩汩溢出的Jingye,又挺身将自己的Yinjing一寸寸插了进去,目的是让对方阵阵抽搐的内壁用一种很3D的方式感受他。
他做得找到了关窍,两人下体交合处竟成了一道rou卷。程颐是酥软的外皮,裹缠着兜揽着他,他却是总要不安分地滑动的一根rou骨头。
宋昊然一雪前耻,大获全胜,温温柔柔地亲吻着程颐的眼皮:“我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
程颐一失足成千古恨,被他侧放着抬高了一条腿cao干,毫无反抗之力。不由恨得红了眼圈,咬牙切齿道:“……偷情!”
第二天,他果然没能开工。
三十
想起宋大少,程颐只觉腰疼,屁股疼,连头也疼。他是很明白自己的劣根性的,一旦发展到忧郁得快要感冒的程度,就覆水难收了。
他特地去看了那句话,好的情诗就像流感,是要传染的。
于是他风风火火地背着越野包找庄明珏报道,二少的迷彩裤褪到腿弯,露出的小腿黑得像炭,远看程颐还以为他整个人被扦插在地上。
庄明珏露出一口白牙:“欢迎欢迎,欢迎程老师指导我们节目。”接着他挥了挥手:“多给程老师镜头啊!”
正在休息的工作人员闻声停了手里的机器,黑黢黢的人脸齐刷刷对准过来,程颐恍惚间以为自己置身花果山,群猴嚷嚷,张牙舞爪地就把他踢进了镜头中央。
二少既然做了山大王,自然是一言九鼎。多给他镜头等同往死里折腾他,程颐做过在景区打游击的无证导游,打零工,也替考察生态的科研人员背过工具,对这一套程序泰然处之:“别担心,我不挑食,不怕虫,身体健康。”
接着他主动拍了拍二少的肩:“你如果背不动摄像机,我可以替你分担分担。”
他录的第一期就是“万蛇坑”挑战,神农架关于蛇的神秘传说何其多,程颐也是无聊地会研究鸡冠蛇真假的人。剧组设置的障碍爬满了小蛇,不止女嘉宾,怕蛇的男嘉宾也连连尖叫起来。
“神农架的蛇好讲卫生,牙刷得这么干净。”程颐对着镜头调侃,拾起两根木棍,压脖子压蛇身,迅捷地卡住颈部将小蛇的口腔对准镜头:“看看这牙膏,连牙都融化了!”
庄明珏嘀咕:“拔了牙还有毒腺!”
程颐不理他,晚餐时同大家坦然地合唱。为了娱乐效果,他故意跑调,山间传言烤蛇的火光会吸引低温的蛇,同为无稽之谈,庄明珏更乐意相信程颐的歌喉可以引蛇出洞,齐齐用毒腺淹没他。
当然,这充满了个人偏见。
剧组当然挑了无毒的养殖蛇,赶路劳累一天的嘉宾们却要自己动手烤蛇,程颐掏出小刀,庆幸还有现代工具可用,埋头吭哧吭哧给蛇剥皮。
停手时才发觉同事们已经把他围成一个圈:“你太恐怖了!”
“这段不能播出去!快!掐掉掐掉!”
“程老师你还笑!这条血淋淋的蛇不可怕你笑起来就很可怕了!……啊啊啊快拿走拿走!”
因为是小蛇,不必盘成一圈圈堆着烤,程颐串了蛇十分悠然自得:“有点大葱就更好了。”
“……如果忽略你是怎么做的,还蛮香的诶。”
“虽然程老师好贤惠,但别对着我这么笑啊哈哈哈,我会做噩梦的。”
程颐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收工后庄明珏拉着他蹲在星星下抽烟:“你真是个禽兽,一笑就原形毕露。”
程颐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他们离露营的帐篷有些距离,结束了近半年的苦行僧生活,他终于也敢点一根烟,舒坦地污染自然环境:“稀奇,好话歹话我都听得多了,禽兽这个评价倒是新鲜。”
“你能掏动物的心,当然也能掏人心。”庄明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是藏不住的——”
程颐迷惑,他悻悻地摆了摆手:“指错了,我是说你的眼睛。你眼睛里都是不干净的东西,又恨又愤怒。”
“没指错,二少,你确实病得不轻。”
“你知道吧,拔了毒牙的蛇还会再长,毒ye永远蛰伏在血里。就像你。”程颐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你心里存了什么心思,看我就是什么样子。”
他抽尽了一根烟,细细捻熄了,以防引起山林大火:“直说吧,要我干什么。”
庄明珏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嗯,宋昊然还托我多关照你,你说我要不要直接把你们俩的事上报?”他叼了根不知名的叶子,唏嘘地吹着根jing:“这可是大功一件啊,没准立刻就能让我结束流放,直达人生巅峰。”
庄明珏性格偏激,不着四六,讲起玄虚却是一套一套,很久以前就做了宋昊然的酒友,程颐是知道的。
“你以为谁撺掇他把广告让给你?那块表,嗤。牌子太嫩了,他本来理都不屑理,为了你才肯周转一番。”
这却是程颐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