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擂鼓。
他脸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跟,别扭地不敢看漆目,眉眼流露出一丝昳丽多情。
“哥,你先忙吧,我在这里等你。”
漆目沉默片刻,然后淡淡一笑,“好,不许乱跑。”
“知道啦。”
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里,江渔默默吃了一块蛋糕后擦擦嘴,云淡风轻地扫了一眼周围蠢蠢欲动的人,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露台。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赶快写完。。翻翻以前的文件夹,发现有没发表的一些文,写了大概两万字,又想继续写下去了。。不过强迫症表示只有写完一篇文才能开另一篇啊啊啊!~
☆、所以杀回来了(8)
露台被刻着花纹的玻璃门隔开,里面的人看不真切露台的情况,江渔支着栏杆闲闲望着远处亮起的灯火,没过几分钟,身后的门便被人打开了。
青年脱下了西装的外套,搭在了棕色的栏杆上,白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露出白皙Jing致的锁骨,被凉风吹起的碎发凌乱不羁,侧脸如玉,眼亮如星,身姿姣好,潇洒而闲适。
廖言衡一怔,关上了露台的门,一双眼深沉如潭。
“阿渔,是你对不对。”
他的语气肯定,隐隐含着一丝期待。
江渔心里嗤笑,佯装不解地歪头问道:“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的态度疏离陌生,刺痛了廖言衡的心。
他迟疑了一下,想了想之前陆凡告诉自己的事,立即笃定地上前,一把抓住江渔的手,紧紧盯着他,咄咄逼人道:“阿渔,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回来找我了,对不对?”
江渔蹙眉,不悦地挣脱他的手,愠怒地厉声道:“先生!你在做什么!”
“阿渔!我真的好想你!”廖言衡突然间情绪失控般猛地抱住他,力道很大,像是终于寻找到遗落多年的珍宝,再也不肯放手。
一定是阿渔,同样习惯性歪头的表情,没有改变的名字,能够带给自己熟悉悸动感觉的,就只有这个人。
不管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是自己的阿渔。
江渔被勒得喘不过气,他紧紧拧着眉奋力推开廖言衡,发现纹丝不动后眼神一冷,用力屈膝一顶。
廖言衡猛地一震,脸色难看地后退几步,沉沉地盯着他,汹涌的情感炽热而痛苦。
江渔冷淡地看着他,抱臂讥笑道:“怎么,先生这是辜负了旧爱,所以想随随便便找个人来弥补心里的愧疚吗?”
恶意的话像刀子一样将结痂的伤口重新割得鲜血淋漓,廖言衡的脸色一下子灰败许多,他仿佛支撑不住般靠着墙壁,声音暗哑破碎。
“阿渔……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他期期艾艾得像个天真的孩子,以为只要后悔了一切就都能重来。
江渔愉悦地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心里极其爽快。
“先生,既然失去了,那就说明你不配拥有。”
他丢下面色惨白失魂落魄的廖言衡,率先走出了露台。厅里仍旧是一派热闹的景象,他却极为畅快,心里的郁结终于得到了宣泄。
这虐渣攻的感觉简直太爽。
他笑得弯起了眉眼,穿梭在人群里搜寻着漆目的身影,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不远处高大的男人俊美如神祗,高贵威严,被黑色西装包裹的身材几近完美,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盛满红酒的高脚杯,面容不耐。
面前的女人穿着一袭红裙,香肩半露,酥胸傲人,痴痴地看着他,羞涩地说着话,努力向他靠过去。
江渔笑意顿时消失,死死盯着女人搭在漆目手臂上的玉手,涂着蔻丹的指甲红得鲜艳欲滴,如极为娇艳的花朵。
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心来,奇怪但猛烈。江渔沉着脸大步朝他们走了过去,面容不善地扯了扯漆目的袖子,冷冷道:“我要回家。”
他忽然不想叫漆目“哥”了。
漆目看他不高兴的神色好似明白了什么,眼里浮出一丝笑意,宠溺地揽住他。“好,我们回家。”说罢不再理会那个大献殷勤的女人,两人一起离开。
直到坐到车里,江渔还在生闷气,面朝着车窗不肯理他。
漆目一边心不在焉地开着车,一边留意着心上人耍小性子的可爱反应。甜蜜的满足一点一点胀满整颗心,这么久以来孤独的爱恋终于得到了反应,即便微弱,但足以令他欣喜若狂。
他空出一只手去拉江渔的手,却被一下子躲开了。
漆目:……
他思索了一下后若无其事开口问道:“谁惹你不高兴了?”
江渔板着脸看着窗外,一言不发,傲娇地像个发脾气伸爪子的小nai猫。
漆目失笑,心里一软,揉了揉他的头发,耐心地哄着:“乖,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不饿,什么也不想吃。”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