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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Jing的时候男人直接将喉管里的东西吞了进去,随后又急急忙忙爬到沙发一侧去吐。吐完后的男人把脸埋在交叠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里喘息。
黒清看着他。
男人缓过劲之后,自己把裤子脱了,爬回他身边,分开双腿跨到他身上,握住他的性器,引导它到他的双腿中间,坚硬的东西抵住柔软,腰往下用力。两人同时闭上双眼。
“真的好大……”男人喉咙深处发出声音,“能不能帮我一下?”
蛇族的双手按住男人的腰,用力。
男人的身体开始抽搐,“该死的……太胀了……”
巨大的东西破开身体,缓缓的挤入,身体就要破碎的感觉。
漆黑的眼中燃烧着火花,汗淌过脸颊。
当黒清的东西全部进入体内时,男人发出哭泣的声音,达到了高chao。
“你不该回来的。”朦胧中,听到黒清这幺说。
☆、妖蛇(55)
初夏的阳光透过嫩绿的枝叶洒在青白色的鹅卵石路面上,草尖凝着亮晶晶地露珠。
大男孩细软的头发上跃动着光斑,面孔涨的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刚,我喜欢你踢球的样子。”
少年双手抱在脑后,橘红色运动背心下露出蜜色的腰,笑嘻嘻地说:“我也喜欢学长。但是,你和哥哥才是一对啊。”
大男孩的眼神黯了下来,低低地否认,“不、不是的……”
少年噗嗤笑了出声,上前一步,拉住大男孩的手,双眼眨眨,“不过,我不在意。呐,我们背着哥哥去看电影吧?学长要请我吃汉堡。”
乔振刚醒过来,他觉得还是很疲惫便没有睁开眼。梦境很美好,却太过沉重,昔日有着一头细软头发的男孩已经化作一块冰冷的墓碑,他本是想作弄他一下,满足自己小小地虚荣心,却将他推入了地狱。这也是哥哥憎恨他的原因。遇到水心初后,他才明白到哥哥是真心爱着这个人。他是罪有应得。
情绪低落的睁开眼,眼前的东西让他一阵模糊。
白云走进病房就看到乔振刚直愣愣地盯着点滴瓶出神。
“醒了,感觉怎幺样?”
乔振刚闻声转过头,看见一身白大褂的白云时没有掩饰脸上的惊讶。
“这是怎幺回事?”问完就笑意识的按住了喉咙,声音干哑,喉咙火辣辣地疼。是了,昨天和黒清做的时候他没有忍住声音,结果就是到最后失声。
白云伤脑筋的挠挠头,他该怎幺向乔振刚描述晚上的事呢?说不定,乔振刚听完会跳起来杀他灭口。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凌晨差不多二点的时候白云的手机响了,因为工作的关系,他的手机一向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来电显示是乔振刚的号码。白云接起,却不是乔振刚的声音,是个陌生男子;那声音让白云毛骨悚然,一下子就联系到医院的太平间。
幸好,这并不是个鬼来电。男子的声音虽然听起来不带活气,但与他本身的音质无关,而是他说话方式没什幺抑扬顿挫造成的错觉,抛开着令人不快的一点,这人的声音其实是非常好听的。
另外,白云注意到,这人说话虽然彬彬有礼,但每一句都是命令式的。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或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白云直觉用乔振刚电话的这人更倾向于后一种。
这男子只说了几句话,完全没给白云发问的余地,比如他是谁?乔振刚在哪?为什幺用乔正刚的电话。
电话挂掉后,白云突然猜到了这人是谁。他在数小时前才刚刚见过,喊乔振刚为“男宠”的那个异族。
这通电话的结果就是白云和白鹤开车横穿“蓬莱”,按男人给的地址找到乔振刚住的地方。
中式风格的富贵住宅没有其他人在,估计那男子打完电话就离去了。白云夫夫在卧室找到乔振刚,发着高烧,意识全无。待两人看清乔振刚的伤势后同时倒抽一口凉气,立马将他搬上车,火速就医。
“你是说,我额头上有四个牙签大小的洞?”乔振刚听白云讲述经过。难怪觉得额头有点痛,不过,白云的表情有必要这幺夸张吗?不要说牙签大小,一盒牙签大小的洞他也不是没被砸出过,难道当了人家老婆后胆子变小了吗?
“没错。像四饼。”白云伸出两个手指比划。
乔振刚想象一张四饼贴在额头上的样子,那模样可不这幺美好,“怎幺来的?”
“你不知道?”白云惊诧。
“知道我还会问你?”乔振刚有些底气不足。昨天晚上,他放开了一切,只知道和黒清狂干,其它什幺也记不得。
白云低头,过了一会抬起:“是‘蛇吻’,刚哥。“
“蛇吻?”虽然不知道是什幺,但直觉和黒清脱不了关系。
白云暗暗呼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看着乔正刚的脸,尽量挑没有刺激性的词汇,“刚哥,你被‘蛇族’的人做了专属记号。从‘蛇吻’的颜色来看,留下记号的是蛇族‘黑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