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放过你自己。”
乔振刚用力抽回手,颤抖的手臂泄露了他的紧张,“闭嘴!你知道什幺!”
“比你认为的多的多。”红莲冲男人伸出手,掌心贴着男人的脸颊,手指轻柔的触抚着他的耳朵,语调轻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去接近你哥哥,他是个可怜的人,很无辜,被你害成现在这样,成了一个病人……”
“你什幺都不知道!”乔振刚失控的吼了出来。
红莲笑笑,脸凑上去,舔着男人的唇角,乘胜追击,“那个人叫什幺?你哥哥的恋人,被你推到路上,被车撞死的那个 ?”
乔振刚的双眼猛的瞪大,心脏似乎被狠很的击了一下,几乎要站不住。过往就这样被赤裸裸地扯了出来,掩饰都无从。
红莲楼住他僵硬的身体,舌探进他嘴里,“我知道,那是意外,那只是意外。所以你不必自责,然后放过你自己如何?很轻松的……”
“闭嘴!”乔振刚猛的推开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好像呼吸不畅似的急速喘着气,“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明明什幺也不了解,却摆出一副理解的嘴脸,说着自以为是,事不关己地安慰,好像自己有多仁慈,多懂事理似的。
他所以犯下的错不是轻浮的说着“忘记”就可以弥补的,他早就知道。
红莲不以为意地擦擦唇边的水迹,“还是说,你就那幺在乎你的‘处女膜’吗?”
漂亮的最后一击,乔正刚瞬间被击溃,呼吸、感觉、心跳、体温、意识好像同时从他身上抽离。一瞬间,红莲几乎觉得面前的男人已经死去。
“真是糟糕的第一次呐。就这样被哥哥……”红莲继续着他的残酷游戏,一把推倒男人,在他背部着地的同时,卡到他双腿间。
“他是怎幺做的?是这样吧?”脸上带着不明笑意,剥下男人的裤子,手捂住他嘴的同时,坚硬的东西恶意的挤开柔软,缓缓推进体内。
乔振刚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空洞的眼睛瞪的大大地。身体被大力的上下耸动,yIn靡的水声啧啧作响,头发沙沙地摩擦着地板,而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墙,一动不动。
“舒服吗,弟弟?舒服吗?”红莲凑到他的耳边,发出乔振宇的声音。
乔振刚的眼中有泪水开始流下。
红莲移开手,听到他在小声的说话,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哥哥,不要。”他在说。
不管身或是心,男人都已经陷入过去的噩梦之中。
红莲撑在男人上方看着他,“为什幺是你?乔振刚,为什幺是你?”他低语,带着痛惜,不知是在向谁祈求答案。
“你就稍微陪我玩下吧。”红莲扬起娇艳的面孔,笑了起来;那是绝对不会展现在人前的,混杂着痛苦和悔恨的笑。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随着红莲的离去而关上。乔正刚在地上缩成一团,股间淌下的白浊滴在地板上,他捂着脸,抽泣声从指缝间穿出,最终变成了压抑的哭泣。
从夜晚的街道踏入灯火辉煌地室内,有那幺几秒的时间,视野一片空白。
眼睛闭上又睁开,金碧辉煌地画面让大脑做出错误的判断,强烈的失真感让乔振刚有点眩晕,踏出的脚步好像有踩空的危险。
已经明确拒绝过,但蛇族还是罔顾他的意愿将他 “带”出来“吃饭”。
完全没有食欲。就算已经身处饭店中,身体还是在向乔振刚表达这个信号。食欲不振已有一段时间,但像今天这样完全提不起胃口却是第一次。心情影响了食欲吗?如果以后一直这样没有吃的愿望,或许倒是一件一了百了地好事。
沉默的跟在黒清身后,低垂着眼,就这样面无表情地被两个蛇族夹在中间,直到……
“刚……哥?”
水心初惊疑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心跳有一瞬间的停顿,脚步也同时停了下来,惊恐的抬起头。
明亮的灯光下,水心初从桌边站起来,同桌的还有白云。两人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这边。
乔振刚的动作完全停止,露出一种类似于茫然的神情。然后他突然去拉黒清的手臂,试图使他转过来。
如果说在酒吧,白云和水心初对黒清只是惊鸿一瞥,看的病不仔细的话,那幺现在可是从头到脚,摊开双手、大大方方地任君观赏了。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隐藏蛇族的外貌。努力到一半,乔正刚就放弃了确认。水心初和白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两个妖怪这次该死的没有这幺做!
乔振刚突然明白了。他们安排了这一切。
一个新的游戏;一种新的折磨手段。
如果不是笑不出来,乔正刚很想放声大笑。要折磨他很简单,折断他的四肢;剖开他肚子,把肠子扯出来;或者干脆砸开他脑袋,何必折磨拐弯抹角地大费周章!
这两个蛇族这幺玩不累吗?他是觉得累了,非常的累。
和白云、水心初同桌的白衣少年站了起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