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如金力天,李源又何曾看到这个人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说这样带着乞求的话,即使再被抓去受几天苦为了他这个痴情的老大,也只有硬挨着了,谁叫他才不像这个金力天重色轻友,天生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性子,“先吃药吧。”
萧栎在刑房里已经呆了三天,才刚刚开始他便体会到什么是人间炼狱,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还依稀能看到里面鲜血淋漓的皮肤,额头上也都是血迹。
第二天君谨没来,来的是门外看守他的两个男子,一进门便又将他绑起来,一人按着他的肩膀,另一人往他嘴里灌药,只是味道有点不对,不是第一次的毒品,还以为君谨稍稍发了些善心不会对他做的这么绝。
过了几分钟全身开始发热,躁动不安,一团火从小腹处伸起,很快传过四肢百骸直达脑顶,原来是□□。萧栎开始不着要领的扭动身子,只是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丝毫不能减轻他的煎熬。萧栎侧身摔在地上贴着冰冷的地面摩擦着,呼吸也越加粗重,头发已被汗水打shi,搭在脸上,那处也已经抬头,萧栎的手却被捆绑在身后没有办法抚慰它。
两个男子见萧栎倒在地上又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一人扶着他一人拿了个口罩似得东西给他塞进嘴里,顷刻过后那东西越来越大涨满了萧栎的嘴,只留给他一个气管供他呼吸,急促的呼吸被抑制住,萧栎感觉自己都要背过气了。
两人终于好心的放开他任他在地上摩擦着,身上的衣服被磨破带着点点血迹,额头也已经红肿不堪,旁边一个男子见萧栎这样不由有些担心,“他这样会不会死?”
“军师说药力不大,应该不会死。”想了想君谨的嘱咐,“我们轮流守着,一有事就准备急救。”
“好。”
熬了整整一夜,阳光透过刑房的地板撒在地下室,天已经大亮,他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只是侧躺着,君谨来到地下室解开了他的绳子,萧栎的意识已经混乱随着本能摸上小萧栎,不一会儿便释放出来。
君谨看他这幅要死不死的样子总算满意了些,对那两个男子道“给他喂饭,喂水,我晚上再来。”
萧栎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两个男子往他嘴里塞东西,放空脑袋什么也不想睡了过去,毕竟晚上的酷刑紧接着又来了,短时间内他死的可能性不大但很有可能会疯,疯了就不认识那人,那人不知道会多生气,他可不能疯。
作者有话要说: 伤心了……默默更文……
☆、用刑三
夕阳西下,地下室里只有一盏暗沉沉的灯,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不知道这一夜又是怎样的难熬。
“别紧张,今天不用□□。”又是这样平平淡淡的语气。
喂进嘴里的药确实不是□□而是毒品,但今夜总归要轻松些了。
萧栎就这样□□毒品轮着吃挨过了十几天,前些天他还很庆幸吃毒品的日子,这几天却真真切切的体会到染上它的痛苦,每当发作的时候,全身便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啃咬着他的皮肤,头也疼的像要炸开一样,他便会缩在地上一次次撞击地面试图减轻自己的痛苦。
后来房间里便铺满了软垫。地上,墙上甚至是铁门上,再大力的撞击也丝毫没有办法减轻他的痛苦,如果不是嘴里被塞的满满的牙齿不能动,那他真有可能挨不过去咬舌自尽。
今夜吃了□□似乎格外的难熬,外面的天一直黑着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阳光却迟迟没有洒进来,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渐渐模糊,他还是不停的扭动着,如果幸运的话今夜便可以解脱。
萧栎一直摩擦着地面两个男子也没有想到他会有什么不适,见萧栎没有动静才上前查看,结果吓了一跳,萧栎脸色青白的躺在地上,身子没有起伏,已经没有了气息,两个男子手忙脚乱的将他搬出房间,一个男子对他进行急救,另一个男子出去通知君谨。
意识渐渐清晰,他还是不够幸运没有死成,睁开眼睛便看到君谨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差点就让你死了,还挺有本事,不过我不想让你死,阎王也别想向我要人。”
“杀了……我……”十几天没有开口说话,声音沙哑,断断续续,任萧栎脾气倔强性格强硬经过有冷面之称的君谨折磨了十几天也只想得到解脱。
“才十几天就受不了了?还早的很。”君谨本来无牵无挂,无亲无故却被金沐勋那个二愣子开了心房,这辈子他唯一在乎的人只有那个人和他的孩子,那人死了,敢伤害金力天的人一定要尝到千倍万倍的痛苦。
转过身对面前的男子说道“这几天不要给他用□□和口箍,让他先适应一下,过几天再慢慢加大药力。”
李源这几天四处溜达打听萧栎的消息,可萧栎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影,只好放下他被追求者的尊严死死缠着时毅,“萧栎到底被关在哪里?”
李源已经缠了他三天,若是以前心上人如此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他会高兴的不知所措,可是现在他是真的不知道萧栎的消息,“我真的不知道,只有军师知道萧栎被关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