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了不急,我们回房继续。”
当着众人的面,他怎么敢说出这样露骨的话,钟澜脸倏地红了,宛若盛开的牡丹,将他推开,“好好吃饭。”
谢夫人坐在上首,满意的看着下面新婚的两人打情骂俏,她自诩君子的儿子也不在乎形象了,贴着阿姈,生怕人家跑了似的。
“阿姈觉得这菜可合口味”
钟澜听见叫她,忙放下筷子,端端正正地坐直,答道:“回母亲,此菜甚合阿姈口味。”
谢夫人见钟澜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连带着钟澜的嫂子兄长也是抿唇轻笑。
“你这孩子,都是自家人,关起门来,该如何就如何,成日在外端着,在家里还端着,有什么意思。
这些菜是槿晏特意请吴地的师傅做的,就怕你食不惯。”
钟澜眨眨眼,见大家都是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也不在小心,说道:“母亲说的是。”
转头看向谢珵,这个男人,总是在她身后默默的做着一切,却从不跟她说,也不邀功。
白玉般的脸庞神情专注,在她与谢夫人说话的功夫,谢珵已为她夹了高高一座小山模样的菜。
钟澜小声说:“不要在夹了,吃不了的。”
“没关系,吃不了我帮你吃。”
一顿饭气氛和谐,谢琳琅还欲粘着钟澜,被她兄长一把提着衣领拎了出去。
谢珵牵起钟澜的手,十指相扣,“我领你去逛逛府中。”
谢府确实大,两人牵手走了一个时辰,连四分之一都没逛完。
在假山花园出休整了一番,见钟澜有些疲惫,谢珵蹲下身来,“上来,我背你回去。”
男人瘦削的背就在眼前,钟澜将手贴在他背上,“该让人看见了,我自己能走。”
谢珵等了半天也不见钟澜上来,只好陪着她慢慢走回院子。
两人均走了一身汗,回了房,谢珵便叫来了热水。
“郎君,热水已备好。”
低着头的婢女不敢望两个挤在软榻上看书的人。
谢珵抬眼,“你们且都下去。”
“诺。”
房门被最后一名走出的婢女关上,婢女眼波流转,只可惜谢珵的目光全在钟澜身上。
“阿姈,我们一起去洗。”
钟澜颤了颤,有些口干舌燥,脸埋在谢珵胸膛,“还是你先去,两人只怕洗不下。”
谢珵的手顺着她的纤腰来到柔软的tun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感到她的颤抖,笑道:“浴池大的很,足够容纳我们两人了。”
说完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殿,浴殿里水汽弥漫,钟澜闭着眼,不敢睁开。
谢珵将她放在地上,钟澜腿软的差点站立不住。
强自镇定下来,钟澜低垂着头嘟囔:“现在可是白天,我那里还有点痛……”就见一双修长的手攀到了她的衣襟处。
“别,我自己脱。”钟澜抓住那双手。
屋里热气蒸腾,她鼓起勇气抬起头,便落入了一双深邃的眸子,眸子里有着压抑的**,有着无尽的欣喜。
他本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当朝丞相,如今沾染了七情六欲,眼里满满都是她。
“我来为你脱。”低沉压抑的声音传来,钟澜不自觉的放下手。
冰凉的手指划过她胸前高耸上,似是不经意碰到了那里,引来了她一阵阵颤栗,一扯一抽,一件外裳落在她脚旁。
他没有停下,直将她上身剥到只剩一个肚兜,红色的肚兜包围住她胸前软嫩,窄细的红绳缠在她白皙晶莹的肌肤上。
他看她的目光愈发火辣,昨日在烛光下,他只能看个朦胧,今日才真正看清了她光滑的肌肤,吹弹可破似的,仿佛他轻轻一用力,就会将她戳破。
冰凉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包裹住她的软嫩,“阿姈这里,长的甚好。”
他只是轻轻碰着,尚未揉捏,已经过人事的身子,敏感的轻颤,钟澜喘不上气,张着檀口小口的呼吸着。
他放过她,手移到她的下裳,轻轻扯落,一双笔直洁白的腿,出现在他的眼中,昨日就是这双腿,缠在他腰间。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听见她软软的唤他“夫主”,他贴上她,哄着:“我想阿姈唤我槿晏……”
钟澜带着哭腔夹住他滑到腿间的手,连忙喊道:“槿晏……”
唇齿相交,呼吸相对,钟澜只觉胸间烦闷,渴望着什么。
待两人分开,谢珵望着她流媚的眸子,说道:“我为阿姈脱衣,阿姈也需为我脱衣才是。”
钟澜红着脸,凑上去一件件脱衣,看着他在她手中一点点露出Jing壮的上身,猿臂蜂腰,看着他那挺翘的tun,看着他全身上下最后一丝遮挡,再也下不去手。
谢珵握着她的手,移到亵裤边上,“这最后一件也得阿姈亲自来脱才是。”
直到那物件倏地弹入她的眼中,她方才如梦初醒,全身血ye上涌,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