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窝蜂地跑到她的微博留言提问,表达好感。
掉了一半粉又涨了好几倍的肖青青谦虚地表示自己只是尽了本分,不过她接到归叶院的通知,不希望她们这些已经走入社会的孤儿们掺和这些事,也不希望归叶院引起关注。
因为前几天的口诛笔伐而心虚热情的爱心人士们费解了,孤儿院引起关注和捐款探望,不是好事吗?
沽名钓誉,欲擒故纵?
这种推测还没来得及发酵,最后一批到孤儿院的爱心人士发上来一个短小Jing干的视频,绿树红墙的孤儿院门口,胖乎乎的园长笑得一脸慈祥,“希望大家把爱心献给更有需要的人。”
直白点说,就是人家孤儿院门不需要!私立的孤儿院能有如此气魄足见舒语默这个资助人给了他们多大的底气,简直......让人羡慕!
孤儿院这边没热闹了,虐童谣言的始作俑者梁秋枫和边翠,就被摆到明面上,等待接受法律的裁决。
拘留所里,边翠隔着一道鸿沟般的雪白木桌,看着对面的好朋友。这几天的心理折磨击垮了她毫无根基的自信和傲气,可怜兮兮地博同情,“我不知道这这么做是犯罪。”
对面的两个人没有说话。
“再说我也没有说谎,那个孩子真的死了啊。”边翠慌乱地握紧桌沿,“边蒗你直接跟我说,舒语默又想把我怎么样?”
“小姐什么时候把你怎么样过?”边蒗反问。
“她......”边翠忽然发现接不上话了,她出了边宅后,舒语默根本就没有搭理过她,只是边翠单方面怀着对舒语默的怨恨,这种怨恨在边翠回到梁秋枫身边后开始无限放大,以至于边翠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恨了。
一直没说话的肖青青拉着脸站起来,“我们给你请了律师,这个包里是日用品,走了。”
肖青青生气的是自己抹黑孤儿院的形象,但就算这样她也没有不管自己,边翠想哭,“秋枫姐说已经请了律师,你们别花冤枉钱了。”
“你傻啊!她请律师是要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肖青青转身就走。
边蒗失望地看着还不肯相信的边翠,“不信?那好,我不让律师来了,你自求多福。”
见他们头也不回地走了,边翠慌张地大喊,“我没有说不要,我要律师,你们别不管我。”
“我们为什么要管你?”边蒗冷冰冰地问。
边翠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家人!”
“家人!你不是说那是魔窟地狱吗?”她怎么帮助梁秋枫,边蒗都能给她找到借口,但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居然捏造虐童这个噱头,边蒗无法原谅。
但是,又做不到真的不管她!边蒗出来时,脸色也不好看,不过出门见肖青青墨镜加口罩的模样,他还是笑了,“可以嘛,很有明星范儿。”
肖青青把眼镜向下一拉,挂出一个经过培训的,完美的忧伤表情,“干这行比卖衣服还累。”
边蓅竖起大拇指,“非常好,累归累,我看你挺上心的。”
“恩,很有成就感。不过我毕竟非专业,底子太差了,我想一边拍戏一边去学表演,你觉得怎么样?现在学会不会太老了?”面对着剧组里成群的十几岁小鲜rou,22岁的肖青青知道自己错过了最好的时候。
“去吧,现在不学,以后会越来越老的。”边蒗依旧是很欠抽。
肖青青翻翻白眼,这个动作居然也多了几分俏皮可爱,边蒗觉得她的培训老师非常能干,“梁奇原还跟你有联系么?”
肖青青点头,“他隔三差五的会打电话给我,聊会儿天。”
边蒗皱皱眉,“离他远点。”
肖青青勾起嘴角,“我知道分寸的,梁秋枫呢,你们打算怎么办?”
“凉拌,现在忙得脚不沾地,哪有功夫搭理她。”
“听院长你要领两个孩子出来?”肖青青好奇地问,“领多大的,选好没有?”
边蒗摇头,“还在选。”这事不急于一时,选个两三年也属正常。
肖青青抬头看着他,“你以后会跟蓅叔一样吗?”
边蒗侧头。
“就是,不结婚,一直生活在边宅,为工作奉献一辈子。”边宅或者说边家是孤儿院的孩子们生存的保障,蓅叔为此贡献了一辈子,肖青青敬佩他。但是边蒗要走这条路,她心疼。
如果她能当大明星就好了,一年赚一个亿,足够孤儿院用的,边蒗他们也就不用这么辛苦。可花无百日红,谁知道下一步又怎么样,那么多孩子,容不得一点差错。
边蒗无所谓地耸耸肩,“走一步说一步吧,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肖青青鼓起勇气,“周末一起去看电影?”
边蒗有点反应不过来。
第一句说出口,后边的就容易了,“你考虑考虑,周五晚上我再给你打电话,不想去也没关系,咱们以后再约,反正我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