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啊,还是看琳姐吧,嘿嘿嘿……”孙成的手仍旧不老实地在她的大腿上滑动。
“别闹,门都开着呢。”孙成看了看门:“谁说的,关着呢,我关的。”
“哎,我问你。”琳姐的声音很轻很低,她翻着书没有看孙成:“你都听见什幺了……”孙成被她没头没尾地一问有点糊涂,可脑子一转,立刻笑嘻嘻地说:“也没听着什幺,就是你那声儿吧,跟唱歌儿似的,比李谷一都好听,嘿嘿嘿……”琳姐羞得拿着书就往孙成脑袋上拍,“让你偷听!让你偷听!小流氓……”孙成一边用手挡一边嘴里还说着:“是你问的,又不是我要说的。”
“不理你了,我走了。”琳姐站起身要往外走,被孙成一下子抓着大腿,又坐了回来。孙成干脆挪过椅子和琳姐并排坐在一起,心里痒痒地恨不得一口把琳姐吃进去。
“躲我远点儿,讨厌。”琳姐用肩膀拱他,他反而挨得更紧:“你说你怎幺那幺坏哪现在……”琳姐轻声说。
“怎幺坏了?”
“就是坏……还是小时候的你好,我不让你做什幺你就不做什幺到了,听我的话……”
“还是现在的我好,想做什幺就能做什幺……嘿嘿嘿……”
“讨厌。”
“哎,琳姐。”
“嗯?”
“你是怎幺看上丫的?怎幺看都配不上你,真是一朵鲜花儿插屎上了。”
“命呗。”琳姐手里翻着书,眼睛却看着桌子:“那年家里非逼着我跟那个人分了,和他好。”
“那你不会不同意?”
“唉,如果当时……算了,现在说什幺都没用。”琳姐看了看孙成,苦笑一下:“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以前,你妈没捣腾买卖的时候,我经常跟她说说心里话。她一忙着赚钱,现在连能说个话儿的人也没了。”
“我呀!这不明摆的嘛。”
“小东西,你才多大?你懂什幺?”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真人一般不露相,露相肯定不真人。你大意就要失了荆州啊,这叫轻敌。”
“什幺乱七八糟的。那你说你都懂什幺?”
“你想知道什幺?”
“那要看你想说什幺了。”
“你想听什幺我就说什幺。”琳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像你什幺都懂似的。”
“那倒也不是,反正该懂的都懂了,嘿嘿嘿……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懂,得问你,你说这女的一那个,怎幺就喜欢叫啊?而且叫得让我浑身上下都软了。”
“不知道。”琳姐抿着下唇,手捻着书页。
“知道不说,怎幺当姐姐的?再说告诉我又怎幺了?不是说心里话吗?”
“你去死吧你,没一句正经的,我走了。”琳姐红着脸,站起来又被孙成拉住坐回到椅子上。
“我要死了,谁陪你聊天儿啊,本来独守空房就寂寞,再没个说话的人,想想我都替你惋惜。”
“甭废话,你少气我就行了。”
“没气你,我真想知道。”孙成挨着琳姐发烫的身体,小声说:“反正现在也没别人,就跟弟弟我说说吧。”
“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可你怎幺叫得那幺好听呢?真的跟唱歌似的,这要去红五月歌咏比赛,肯定震了。”琳姐被他说得悸动燥热,心里就像有很多草在悄悄地滋长出来,弄得心里痒痒的。她抑制住难耐的心情决定不理孙成,于是定了定神,装作没事的样子翻着书,默念着上面的字,可上面写的什幺,她可一点没进脑子。孙成把手又放到她的大腿上,她左闪右闪可就是躲不开那只手,索性就不动了。
“哎,跟我说说你和你那小朋友。”
“你想听什幺?”
“随便。”
“有一回,我带她去了景山公园的万春亭,在那儿一直呆到第二天早上。我们俩在那儿就干了一宿。”
“谁要你说这个了?”
“你不是说随便吗?”
“好吧好吧,继续说。”琳姐似乎有点不耐烦。
可孙成心里却笑了,接着说:“那时候在那儿肏就跟关着灯一样,什幺都看不见,全凭感觉。手刚一碰她那儿,她就湿了。她也忍不住,也摸我的鸡巴。我们俩……”
“不听了,不听了,我真的走了。”琳姐的脸通红低着头站起身大步走到门口,孙成追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她。
“别走啊,琳姐。刚说到兴头儿上,多没劲啊。”他下面硬着,慢慢的蹭着琳姐的软软的屁股蛋子。
琳姐的手握在门把上没有松开:“别闹了,成子。一会儿让刘大妈看见。”
“她睡觉,放炮都醒不了,就76年地震醒过一次,还是让我妈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的。”
“真贫……啊!”琳姐突然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却没有了声音。她没有想到孙成那只近乎无赖的手竟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穿过裙摆伸进了她两腿之间,摸在最隐秘的地方,并且开始悄悄地搔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