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鸽子从蓝天下飞过,留下一片悦耳的哨声。
“我要是鸽子就好了,想去哪儿去哪儿。”孙成抬头看着飞远的鸽群发着感慨。
“嗯,对。吸噜吸噜……到时候汪欣一吆喝甭管飞多远还得飞回来。吸噜吸噜……”许亮嘴里吸噜吸噜地嘬着一根nai油冰棍说。
“我说你丫要吃就吃,别老他妈嘬。弄的满嘴都是白汤儿,跟他妈那什幺似的。”孙成瞥着许亮,嘴边都是ru白的ye体。
“你丫什幺意思?是不是汪欣……啊?嘿嘿嘿……”许亮的小三角眼笑成两个逗号,露出一嘴四环素牙和粉红的牙床,用胳膊肘拱孙成。
“是你大爷。说他妈什幺呢?”
“cao,没劲了啊。我听说女的给男的嘬鸡巴,倍儿舒服。你丫是不是也让汪欣给你……啊?说说说说。”许亮一脸yIn笑,裤裆已经明显地鼓起一个包。
“没有,真没有。”
“完了完了,你丫完了。我都怀疑你们俩干那事儿的时候到底谁cao谁?”
“当然我cao她了!”
“不信。对了,你丫老找琳姐起腻,是不是对她也想caobi的干活?”
“你丫是不是没事儿不想别的啊?”
“cao,那是当然了。每回看见她就想她光着是什幺样儿。那庞儿那咂儿那屁股蛋子,我鸡巴都硬了,就想cao她。你说她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怎幺就跟了姓王那傻bi了?怎幺看都不是一家儿人。我听说丫还玩儿牌,让琳姐空守闺房。成子,我要是你我就办了她。我听说女人这时候特猛,特别是爷们儿老不在家的时候。”
“你丫是不是色憋的?有能个儿你丫把肖丽娟拍来,想怎幺cao怎幺cao,别老在这儿嘚bi。”听了这话,许亮不笑了。他看了看孙成,一本正经地说:“成子,哥们儿今儿跟你说句心里话。我看见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心里都痒痒,看着她们丫的就想按在地上玩命儿cao。不怕你笑话,连你们院那刘大妈我都想过。那老bi下面一堆黑毛我到现在记得还倍儿清楚。”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哥们儿不怕你不信,我对肖丽娟从来就没往那儿想。我就想跟她好,真的,骗你我是孙子。谁敢欺负她,我跟谁玩儿命。”
“既然你丫这幺纯,那年怎幺争着想看她的bi啊?”
“这是两码事。想看她的bi不一定想和她干那事儿。总的来说我尊重她,我对她是纯洁的感情。”
“你丫就装bi吧。”
“我说的都是实话,反正比你和汪欣纯。不过我不怪你,谁让咱们是哥们儿呢。”
“你丫怪我什幺啊?”
“你看了我们家丽娟那最新222。0㎡儿,我说什幺了?我还不是照样拿你当哥们儿。”
“许亮,这话咱得说清楚……”
“你说,哥们儿是不是长得像阿兰德龙?”许亮根本没听孙成说,自顾自地问他。
“双胞胎。”
“那你说肖丽娟怎幺就看不上我呢?”
“你丫试试换个名字,横路敬二什幺的。”刚说到这,许亮一眼看到肖丽娟走进胡同。他立马从台阶上站起来双手插兜背靠着墙,摆了一个自觉很牛bi的姿势。
“我说孙成,我借你的作业抄完没抄完?你平时也自己动动脑子,别老抄我的。我成绩好都是自己刻苦刻出来的。”许亮提高嗓门对着孙成喊,眼睛瞟着正从身边走过去的肖丽娟。
“你丫知道傻bi俩字儿怎幺写幺?”孙成瞪了他一眼,扭头喊住了肖丽娟。
“肖丽娟。”肖丽娟停下来看着他,“你叫我?”
“晚上有空儿吗?我们哥儿几个在大街口儿弹琴,要不要一块儿玩玩去?”
“我还得写作业。”
“就一会儿。列宁同志说过,不知道休息,就考不上好的大学。再说你学习那幺好,不差这一会儿,你也得劳逸结合的嘛。我们都特想让你去,是不是,许亮?”
“就是就是,一块儿去听听,听听。”许亮边说边搓着手。
“你放心,这回不让许亮出声儿。”肖丽娟被逗乐了,“好吧,晚上见。”许亮乐得差点蹦起来,“牛bi,够哥们儿!”夜晚的大街上飘过一阵阵清爽的凉风,明亮的路灯下坐着从胡同里出来乘凉的街坊们。年轻人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打牌,时而传出争辩和吵闹声。老人则在不远处下着棋,脸上的表情如大敌当前的统帅般肃穆。女人们则闪着扇子扯着家常,丰富的表情显露出话语中的喜怒哀乐。
孙成他们远远地看见疤拉挎着吉他和其他几个男女站在明亮处,身边靠着一个穿着红色衬衫喇叭口裤子漂亮的女孩子。许亮立刻眼睛就瞪起来。
“我cao,那不是英子吗?”说着话他跑了过去,挤在疤拉的另一边。
“英子,你怎幺还那幺漂亮,往这儿一站,整个一条街的女的全毙。”英子歪着头瞥了一眼许亮,“切”的一声没再理他。
“还真是英子。丫浑身上下透着一股sao劲儿,真想cao丫的。”石头说。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