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学时采下舒然「一血」的错觉,我当然不知道这
都是梅姐涂到舒然阴道里的晚香玉药膏的缩阴作用。
「喔喔……老公,你塞的我好胀……顶得好深啊……」舒然也是充满情欲和
爱恋地看着我,享受着久违的交合。
我当然也不知道,每天都喝下王经理亲手准备的掺有潘多立酮和媚药的牛奶,
舒然在泌乳量剧增的同时,性欲也随之倍增,虽然这段时间舒然在王经理的指奸
下达到过无数次欲望的顶峰,但直到今天这才算是次真正意义的阴阳合泰。
随着幽深的花径慢慢适应了外来的入侵,舒然开始扶着我的胳膊,试探性的
抬动硕臀,用紧致的壁蕾勾刮爱人嶙峋的阳具,交合处的蜜液四溢而出,整根肉
棒上都满是盈盈的爱液,幸福的女人渐渐发出了酥媚的呻吟……
舒然在我身上由爱及欲地起伏着,彼此感受着静谧的月光和浓郁的百合花香。
百合,多美的名字,百年好合。
舒然渐渐提高了速度,指甲扣着我的臂膀,臀部上抬时高高翘起,两片阴唇
被龟头拉的充血外翻,坐下的时候又势大力沉,仿佛想把肉棒深深得钉在体内。
珠圆玉润的双峰,也跟着剧烈地汹涌,甩洒出点点白乳,丰腴柔美的臀肉在我的
胯股上亢奋地拍击作响,交合处不断得被肉棒冲撞地飞溅出黏腻的体液和殷红的
经血,把我的阴毛濡湿一片。
不知为何,我看到乳汁和经血后,像犯了病一样有开始莫名其妙的烦躁,硬
挺的肉棒开始变软,我连忙使劲去回忆着文茜和纪阿姨的视频。
想象着视频最后的场景,一对母女花被恶魔施打了春药,在恶魔的狞笑中,
一次次淫乱地主动迎合着黑人的冲击,一次次被干到高潮喷涌,一次次任由黑人
在自己紧窄的后庭中出白浊的精液;想象着迷情后的文茜口渴的吸干纪阿姨的乳
汁后,又饥渴地吮上了妈妈溢精的菊肛;想象着失去理智的纪阿姨,拿捏着爱女
的手腕,让纤纤素手拳入自己欲火焚身的阴户;想象着……想象着……我的血液
也充满了暴虐,仿佛我也化身成了恶魔的帮凶……
舒然像发情的母兽,在肉棒上肆意的起伏,而我,也因为手淫过度出现了思
维混沌。
突然,舒然高亢地发出一声魅惑人心的娇吟,圆润的臀股战战而栗,腰肢也
剧烈的起伏颤抖,一股热流从膣道深处喷涌而出,内藏的媚肉痉挛着紧紧收缩,
圆球状的子宫颈仿佛化作了吸力无限的黑洞,抽吸着我的马眼,我的龟头感到一
阵深深的酥麻,尾椎处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击脑门。
操操!要射了!
我使劲卡住舒然的臀部,虽然上面已经被爱液溅射得滑不留手,下体一阵上
顶,死命地想把整根肉棒都捅进她的体腔,张开的马眼死死地怼住她的宫颈口。
舒爽的快感像电火花一样让我短暂的失明,强烈的射精欲望让我重复记忆着
白天的情境,我感到我也挺着和那个叫参孙的黑人一样粗细的巨根,掐着文茜的
纤腰,从后面像操母狗一样贯穿了她的骚逼,把腥臭的精液注满她的子宫,嘶吼
着要操大了她的肚子……
「啊!文茜!受孕吧!」我呲牙咧嘴地用脚跟一撑胯股一挺,把讶然的舒然
四肢离地顶在半空,随着睾丸的一涨一缩,一股股已然稀薄的精液喷涌而入……
文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