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忧桑,默默的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白行之虽然低着头但是依旧成功的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苏浅浅走的第一天……
白行之没有出门。
苏浅浅走的第二天……
白行之依旧没有出门。
苏浅浅走的第三天……
白行之仍然没有出门。
第三天傍晚,苏杭实在是憋不住了,在白行之门口绕了几圈都没能伸出他的爪子去敲个门。
凑到门框处闻了闻,只闻到一股股木香,连半丝酒味都没有。
他不会是悲伤过度,然后……死了吧?!
想法一闪而过,但是苏杭却十分担忧的抓住了这个让他更加忧桑的消息。
站在门口就差蹦起来了。
大概是被他焦急的脚步影响,屋内的白行之轻咳了两声,然后低声唤了声:“苏杭?”
苏杭现在颇有一种年迈的老父亲担心儿子悲伤过度而自杀身亡的感觉,听见白行之叫他,连忙趴在门上回应:“是我,你没事儿吧?”
白行之微微挑眉,看向手中还冒着丝丝热气的茶,瘪了瘪嘴,轻微一撤手,滚烫的茶水连着茶杯就一同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瓷器破碎音。
然后又吐出一阵咳嗽,像是试图掩饰茶杯破碎的声音一般。
苏杭听见瓷器破碎的声音,心脏都狠狠的跳了两拍,脑中自动浮现出白行之哭晕在床边,想要拿口水喝却都做不到,破碎的茶杯碎在他的身边,就如同他破碎的玻璃心……
有一种人,他可以靠着自己的脑洞把自己吓出心脏病,苏杭很显然就是这种人,趴在白行之的门上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白琅?我可以进来吗?”苏杭抵在门上的手隐隐用力,颇有一股不管白行之说什么他都会马上破门而入的感觉。
他话音刚落,屋内的白行之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似乎只要把整个肺都要咳出来一般,苏杭连忙开口安抚:“你别激动,我不进去,不进去就是了,你别激动。”
【宿主……】
苏杭:白行之那个智障在里面没事儿吧?
【反正没死!】
苏杭:……你还不如告诉我他死了呢。
【我只能观测到宿主你的详细情况,小白白的话最多只能看到他的生命体征还存不存在~】
苏杭索性直接盘腿坐在地上,夕阳将他的身影拉长,然后连影子也消失不见。
苏杭靠在门上,抬头望天,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白琅,我这人好几十年都没见过星星了,今天屈尊降贵的陪在你门口,给你这数星星,所以,你明天就安安心心的走剧情,千万不要再待在你的屋子里了,嗯?”
说着就开始数起星星来,最后他发现他真的只知道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叫星星,苏杭简直要哭了,瘪着嘴,呜咽了两声:“老子不知道它们的名字啊,你快滚出来!我都要被你逼抑郁了。”
苏杭伸出爪子挠门挠的欢快,连屋内已经亮起微弱的光都没有察觉,等白行之一开门他就扑到了他的腿上,当下就直接抱住了白行之的小腿。
“苏杭,你这是做什么?”白行之紧抿着唇,面上表情不明。
苏杭抬眸看他,天色已经全黑,苏杭只能根据语气判断,也顾不得他作为社会主义继承人的尊严,抱着白行之的腿就开始干嚎:“白琅啊~你这三天都没出门半步,我真的好想你啊!!!”
第30章 第三十章
白行之动了动腿,试图把腿从苏杭的手中解救出来,可最终依旧是收效甚微,不仅没能解救出他的腿,苏杭甚至抱的更紧了些。
“苏杭……你先放开我的腿。”
苏杭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手上又收紧了些:“咱俩先说好,你不会再在你那个屋子宅着再说。”
白行之的腿被他抱着,蹲也蹲不下身,只好弓着身子,眸光与苏杭平齐,语气中满含无奈:“我上次出门寻找浅浅的时候,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此病不得受风,便没怎么出门,待在屋内实属无奈之举。”
苏杭听完只觉得一群羊驼在他脑子里欢快的疯跑,说好的为情所困酗酒度日呢?这跟他拿的剧本不一样啊。
“我…我…怎么不知道?”
白行之这才掰开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这病来的突然,那日回来之后,我便安排阿福去送浅浅的婢女回乡里去了。阿福也是第二天早上才赶回来,我只说了不要打扰我,他便不知道情况。倒是你,三天来都不来看我一次!在西域,你们都没有探病的习惯?”
“有…有…有的啊。”
“那你为何不来看我?”
苏杭:……
我总不能说我以为你在为情酗酒吧?这样会不会显得我知道的太多了?万一再掀起你的伤心事怎么办?
许久没有等到苏杭的回答,白行之便皱着眉去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