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道人在恒中穿梭自如呢!”
“青衣白面,除了邙山那位,还能有谁!”
……
阮岑良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道:“颜……颜兄,这回可发完了吧!”
颜邺拍了拍手上的药草屑笑道:“没了!”
阮岑良长呼了口气:“颜……颜兄,这么一晚劳累下来你怎么没有丝毫异样?”
颜邺拉二人上山后便扔给了他们一大堆的丹药和一张上头描有密密麻麻红点点的图纸,要他们挨家挨户去分发丹药。
一户一颗,不可多得。且还要套上青衣,戴上白面。
一旁的江独寻道:“什么也没做自然是不会累!”
颜邺甩手道:“呐,作为补偿……这里的丹药你们随便挑,白送!”
“好!”阮岑良极力赞同的呼了一句但随即又趴了下来无力的道:“颜……颜兄,你有没有能够,能够立即恢复体力的药?”
颜邺道:“有啊!当然有!”
说罢颜邺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小白玉瓶,递给了阮岑良。江独寻刚想道:他的药你也敢吃!阮岑良药以入了口,下了肚。
“哇!”不出片刻阮岑良便双手紧紧勒住脖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不过也只是持续了片刻。
“咳咳咳……”阮岑良大力的咳嗽起来“哇!颜兄这药……这药简直……简直苦到极致!”
“良药苦口。”颜邺收起桌上的小白玉瓶继续道:“利于病。”
这不是利不利,良不良的问题这是苦不苦死人的问题!
颜邺笑道:“怎么样?你……现在还累吗?”
阮岑良这才反应过来,即是伸手又是蹬脚。
“诶!颜兄你别说现在倒是神清气爽!颜兄不愧外称“炼丹世主”!”
颜邺耸了耸肩,又替二人调理好后便送二人下山,待到那一红一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颜邺才转身上山。
下次,叫他们来该做些什么好呢?
正所谓人红是非多。
月黑风高夜,一樵夫路经邙山时山上竟骨碌碌的滚下了一个人的头骨,顿时惨叫声延绵不绝。
又过了几日,还是一样的月黑风高夜,一会娘家归的少妇路过邙山山脚。被一石子绊倒, 怀中馒头滚落在地。探手去摸,竟摸到了一个人的头盖骨,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顿时惨叫声延绵不绝。
同样的夜,同样的惨叫声。
此后,类似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先是头骨,然后又是其它部位的骨头。手骨,腿骨……应有尽有。
据说最先发现手骨的是一位猎户的……猎狗。猎狗一日和猎户外出打猎是叼回了一块大骨头,猎户一看,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不久之后。
邙山附近的一个村庄又发了一种怪病,死伤惨重,据说无药可医。偏偏那个村庄便是首次发现邙山滚下人骨的地方!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炼丹世主颜邺完全就是用活人炼丹,要不然怎么会设一个结界不然人进去!哼!依我看完全就是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
“就是,现在莫不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来寻仇了!呵!好一个厚颜无耻!”
“诶诶!我说你们!别说了,小心明天就轮到你!”
邙山上,颜邺仍在日日天天悠闲自得炼药,吃饭,睡觉。好似不与他相干。
直到有一日,日山三竿颜邺起身开门时便看见了一张一本正经的脸。
颜邺突然别门用力合上,飞速把满是草药渣的屋子打扫一通,才打开门。
颜邺笑道:“景晗君,稀客稀客。”
纪景晗不语,颜邺招呼他进屋。屋中草药的苦涩味充斥鼻腔昂。
颜邺倒了杯水给纪景晗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纪景晗淡淡道:“清晨。”
颜邺眉毛一挑:“来的挺早啊!”
颜邺一边给自己一边倒水一边道:“呐,我知道,你呢,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江独寻也不止一次传话给我了。其实……邙山,并不是什么好山。”
纪景晗突然抬头看着颜邺。
颜邺吸了吸鼻子,最近他晚晚通宵达旦的炼药,脑子有些晕乎。
“或许,你不相信,其实刚开始我也不信,邙山看起来风景秀丽,种什么,什么长得好。但是他确确实实是一块上古凶地。
这是我师父告诉我的。邙山下还有一个阵法,专门镇着此地的邪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有些不稳,所以造成了这种情况,不过,今天以后都会没事了。”
颜邺一笑继续道:“下面村民的病,昨天我已经把药送到各恒了,你不用担心。”
纪景晗点点头。
颜邺继续道:“你,饿不饿?”
纪景晗摇摇头。
颜邺点点头,但还是走到外头去叮铃当啷一阵响后那一声青衣才重新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