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一把,他们呢?”
“是,修理祠堂我没意见,但是这个钱,总不能让我们一家出!”想到之前吃过的那些亏,赵大娘这回说什么都不肯做冤大头了!
她还要嫁闺女呢!给她的宝贝闺女准备嫁妆还来不及,做什么冤大头?
想到自家闺女,赵大娘心里的怒气才压下去几分。她对着不敢吭声的赵大爷说:“上个月住进那个大宅子的人你打听清楚没?我可听铁柱他娘说那是两个模样定好的年轻人。”
“好像是从京中来的。”赵大爷拿着烟斗蹲到屋门口,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时不时地回头看看自家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婆娘。
“你看什么呢?”赵大娘一瞪眼。
“你,你是不是想把慧哥儿嫁,嫁到那家去?”赵大爷抖了抖手,一个哆嗦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有什么不好吗?”赵大娘说,“住得那么大的宅子,一定是有钱有势的。慧哥儿嫁过去那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可是人家是什么样的人都还不知道。”赵大爷一听自家婆娘这么说,心里还是犹豫不定,“人家看得上我们吗?”
“这不是让你去打听?”赵大娘捋起袖管,不满意地哼出声,“而且我们慧哥儿模样这般好,那个男人不喜欢?”
而这两个被赵大娘视作良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连纵和顾放。
他们现在所处的宅子,则是连氏的一个宗室早年置备下的,原本是想要作为养老的出去,却没有想到被皇帝陛下给率先征用了。
已过了而立之年的连纵和他刚登基的那几年相比,锋芒尽收,眉眼里少了从战场上带来了锐气,而多了一份岁月铸就的平和和沉稳。
此时,大曜顶顶尊贵的皇帝陛下正带着满脸的殷勤笑意给赌气背过身不看他的国师大人斟茶讨好。
“好放儿,不要生气。”连纵伸手想要从背后搂住顾放,却被顾放给一个闪身多了过去。
如今武功早已Jing进的顾放感受着从腰间传来的阵阵酸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握着拳头就向皇帝陛下英俊依旧的脸上砸去。
连纵也没有往边上躲,而是稳稳地握住了顾放的拳头,想也没想地要把顾放往自己怀里带。
顾放哪能让连纵如意?他在靠近连纵的一瞬间,屈膝顶了连纵的腹部一下,然后整个人向后仰,紧接着他做了一个后空翻,站到了不远处。
“再来。”被顾放激起性子的连纵脸上的神情顿时多了一份侵、略的意味。他脱下外袍,然后意味深长地指了指自己和顾放的腰腹部位。
顾放见到连纵的动作,瞬间就红了脸。他瞪了皇帝陛下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纵身从屋子里跃出。
连纵那里能让他如意?是以皇帝陛下紧跟着就追了出去。
最后还是连纵技高一筹,将顾放牢牢地压在草地之上。他也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顾放的眼睛。
青草和泥土混杂着雨水的气息一下子萦绕在了顾放的鼻尖。他手撑着连纵的胸口,然后用力推开了皇帝陛下。
他坐在地上别过头,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你还记得我们,是来做,做什么的吗?”
连纵没有立刻回答,他反而出其不意地握住了顾放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两下,然后才眨了眨眼睛,义正言辞地说道:“知道,是来散心的。”
他话音刚落,就得到了顾放的一个白眼。连纵也不生气,他反而笑了笑,然后又把顾放往自己的怀里带。
而这次终于没有遭到顾放的“抵抗”,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的皇帝陛下不轻不重地用手揉着顾放的腰,接着又和怀中人碰了碰额头,才说道:“洪水退去不过月余,湖口村的村民怕是才刚刚安顿好。也不急着在这一时过去查看。”
原来,在暴雨和洪水到来之前,顾放就从星象中窥到了天机。他及时地和连纵说了,这才有了朝廷的提前预防。至于为什么是太子连夙下达的指令,那是因为某个皇帝已经在帝位之上做腻歪了,想要早早放权了。
而连夙不愧是连纵Jing心教导出来的,各项应对措施都做得极好,让连纵和顾放很放心。
不过这些都和连纵顾放此行的目的无关。在连夙派遣到金陵的士兵驻扎进极有可能爆发洪灾的湖口村之时,有一个将士发现了湖口村的异样之处。
他们在为湖口村的百姓将高处山上的杂草清理干净,以便百姓们临时居住之时,发现了一个隐秘的洞口。
一开始士兵们也没有把这个洞放在心上,只当是普通的山洞。但是就在村民们被安智到山上之后,一个孩子不慎掉进了洞中。
士兵们不得已下到洞中,却发现这个洞口里别有洞天。他们在找回了孩子的同时,甚至还发现了一道石门。而在石门的两旁,则写着“天佑大齐”,“吾皇万岁”的字样。
大齐朝?那可是五六百年前的朝代了啊。再看看石门上刻着的字,士兵们顿时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打算带着孩子原路返回然后把这里的是禀告上级。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