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不存在的女人,那都是假的。
司徒南用下巴蹭了蹭他头顶:“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我会让你活下去。”如果我……失败了,这是最后一次拥你入怀吧,他想。
有好多话想说,到口里又咽了下去。唉……
李嘉感受到司徒南的异常,只是背后的怀抱太温暖,太舒服了。他没多久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司徒南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的睡颜,容易疲倦,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
不能拖了。
次日早晨。凌安早早的来找他爹。
却看见司徒南在穿衣。
他蹙着眉不解的等他出来,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南说:“这是我的房。”
凌安更加不解了,他从小生长在山里,不懂这些事。他直觉不好,对他说:“你不要欺负我爹!”
司徒南不置可否。反而叮嘱他:“照顾好他。”
凌安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氛,他警惕的问他:“你要干什么?”
司徒南第一次正眼看着他道:“去救他。这个你拿着,我的暗卫除了服从于我,也服从于这铜牌。如果我回不来,跟暗卫一起走。”司徒南递给他的事一个铜牌,牌的中间写着“南”字。
凌安接过牌,他想说什么,司徒南挥挥手走了。
这一天气氛很压抑。李嘉和凌安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直到了夜晚的到来,李嘉让凌安回去休息。他自己躺在宽阔的大床上,辗转反侧。
不对劲,很不对劲。感觉今晚的被窝格外的冷。
过了好几柱香,他瑟缩着,身体疲倦不堪,昏睡过去了。
半夜三更。
公孙离所在客房。
有一黑衣人轻推开他的门,手捂着胸口,用手把沉睡在梦乡的公孙离拍醒。
公孙离眼睛眯着,他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他警惕看向黑暗的前方。
那人看他清醒了,点了蜡烛。
公孙离眯着眼看着那男人,诧异道:“四师兄?你深夜来我房作甚?”
那黑衣人正是司徒南,他在怀里掏出一盒子,小声说:“五师弟,你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药草?”
公孙离睁大了双眼,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捧着那盒子,借着烛光,仔细看着。随后惊喜的说:“是!没错!就是它!四师兄从拿弄来的?”
司徒南嘘了声:“不要声张,既然是它,就赶紧制药吧。”
公孙离闻着屋里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师兄,这药不急于这一时。你若还不让我看看你伤势,有事的就是你了。”
司徒南才坐下,脱掉外衣,暴露出一截断箭。 幸好公孙离随身携带他的挎箱。他赶紧打开挎箱,止血消毒。
一阵忙乱后,已经五更了。
公孙离的床让司徒南躺着。他坐在椅子上,擦了一把汗,将就着喝了桌上几口冷茶水。叹道:“四师兄,你太乱来了。要是那箭再偏那么一点,你就回不来了!”他比了下手指。
司徒南没接这话,他继续说:“那草药……”
公孙离继续说:“四师兄……唉!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天他就没事了。别他好了你倒下了。”
公孙离叹了口气,支着胳膊肘在桌上将就的睡了会。
天一亮,他兴致勃勃的拿着药草去了药房。怎么说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外称“神草”的药草。
他配好了药方,不假于人手,自己亲自熬了几个小时的药。
又兴致勃勃的端给李嘉喝。
李嘉在双眼放光的公孙离和满目期待的凌安,双双注视下,喝下了那散发着奇特味道的汤药。
接着,公孙离给他探脉,让他好好休息。
第二天又让他喝了同一个味道汤药,再探脉,啧啧称奇。
第三天,公孙离笑着道:“最后一碗了!喝下吧。”
第四天,公孙离笑咪咪的给李嘉探脉。凌安着急的问他:“我爹怎么样了?”
公孙离收起手,逗他:“叫我五师叔,我才告诉你!”
凌安瞪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你吓着我爹,我跟你没完!”
公孙离忙拱手道歉:“好好好!对不起!是我不知轻重了。”
他转头看向李嘉:“李公子,恭喜你,你身体无性命之忧了。不过,身体还是弱了些,有些伤害无法挽回,注意补身。”
李嘉这几天看他心情不错,他也感受到他呼吸比以往顺畅多了,知道自己的病情有转机了。 没想到真的好了,不用担心哪天就这样走了。
他真心感谢公孙离:“谢谢大夫!劳烦你了!”
公孙离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我就尽了些举手之劳,还是四师兄找的药草救了你的命。”
李嘉听到,他犹豫的问:“他呢?”
公孙离笑了笑,毫不留情出卖了他四师兄:“老虎出现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