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起身,呲牙咧嘴的重新倒回床上。
身体每一块皮肤都在抗议,特别是下体,他掀开被子,用手摸上那里,肿得厉害,有些白色ye体结块了,发出腥臭味。
他颤抖着看着手上的ye体结块,他最后的意识浮现了扑向他的十个男人,真的被十个男人糟蹋了……
空气中还飘散着昨晚性爱留下来的味道。
突然有人打开了门,他惊慌的盖回被子,惶惶不安的看向门口。
只见有几个仆人,抬着大水桶进来,然后有人陆陆续续倒热水,最后低头退出去关上门。
他小心翼翼一点点挪近水桶,当他躺进去才松了一口气。
他使劲搓着身上的红红紫紫,可是昨晚被废了武功,伤了筋骨,没出多少力就颓然放下……
待水都快凉的时候,他才艰难爬出来。躺会床上,没多久就有人撤了桶,端上了用Jing致的碗碟盛着的饭菜。
待关上门,他缓缓走进,看着碗碟里面盛放的从未吃过的食物。
他有一瞬间觉得昨晚他的无情是一场噩梦,他就是刚嫁入将军府的大将军夫人。
然而下体一直在抗议在提醒着他,自己不过是个被十个男人jian污的烂货!
从小短食,养成了他无论怎么样都要吃饱的习惯,或者是从未喝过如此美味的粥,他吃的的一干二净。
他放下碗,脚步不稳的躺回床上,没多久又陷入昏迷。
昏昏沉沉几日,突然有人在外吵闹。
嚷着叫张柔出来这类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来这的主要任务。
张家估计已经倒了,皇帝竟然派人直接闯入将军府来捉人!
他拿出一封书信,打开门。
告诉那帮钦差,张柔留下一封信就和一个护卫私奔了,末了还用老母亲威胁他嫁入将军府。信上说,不愿嫁给一个有断袖之癖的丈夫,也不愿不想毁其他女子的清白,才用一个男人代替。
钦差都瞠目结舌。
再看还穿着嫁衣的男人,明显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两腿发软的靠着门边,脖子上那些青青紫紫几乎遍布全部,可知衣服下面的也绝不会少了。
看来送过去代替的男新人将军也没浪费啊。
看了这场景,大多数的钦差都相信了。
最后调查的结果,信确实是张柔写的,放在将军府的细作也回应,花轿抬回来的人一直都待在那个婚房没出来,直到钦差到来。
张家最后还是满门抄斩,张柔还是不知所踪。
司徒南的断袖之癖成为了华城的百姓饭后八卦。
朝廷的同僚明里暗里都嘲笑一番,但大多数的在心里都知道司徒南他逃过了一劫。
怎么就那么好运呢,有些人是不信的,但奈何呈上来的事实就是这样。
司徒南知道这一切后,心里很复杂。
府里的那位“夫人”显然是为此而嫁给他,古怪的很。
那混乱的一夜过去后,司徒南第一次踏进他Jing心布置的新房,只是那一夜过去了,这房成为了他心中刺。
他皱了下眉,听下人汇报,那人自从那夜就没出来过,一直躺在床上,医师刚开口说他的病情,他不耐烦的阻止了,让他们退下。就推开了门大步迈进,随后关上。
他当然知道他伤的不轻,废了武功最后还被那样对待能好吗?
背叛主人,饶了他一命就该感恩戴德了。
门开了,李嘉毫无所动。以为是那些仆人。
司徒南走到床前,他感受到很不一样的压迫感,奇怪的往他看。
是将军!他瞳孔放大,不顾身体虚弱硬是跌下床,向着他脚尖就跪下来磕头不起。
这几天他一直都是放空大脑,那夜的事被他刻意压制。只是一看到司徒南,记忆运转,又在地狱走了一遍。
司徒南看着地上颤抖着人,眼中暗流涌动,脸上却毫无表情:“你们一切都计划好了!下一步要我做什么?”
李嘉听到声音颤了一下,久久才低声说:“不敢!”
“你们还有什么不敢?张柔在哪?”
李嘉不语,司徒南猛踢了他一脚,:“说!你们还要干什么?她在哪!”
李嘉被踢开了,整个身体都在呻yin,还是艰难重新跪起来。古扬交代下来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但是他不敢说。
接着他又被踢了一脚,这次踢到胸口,李嘉捂着嘴咳出一口血。
他闭上眼,他知道他不能不说。
他再次重新跪好磕头。
李嘉说,华城百姓都知道将军您痴迷于张家大小姐,也知道张家一直参与皇位之争,知道这些,您还愿为了张大小姐,淌这浑水!
现在不一样了,张家已被灭了,您还要去投进火坑吗?”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我问你,张柔在哪?”
“送ji院了!”
“什么!”
“她就是个祸水!当她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