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已经湮灭的地球是差了不少,但好歹有部分生物的样本得以保留,因此,波塞冬星球算是联邦最珍贵的保护性区域,绝不容许其他势力的觊觎!
这次帝国余党选择侵/入此地,不得不说勇气十分可嘉,这完全是倾尽全力、鱼死网破的节奏啊!
联邦原本在这个星球就设立了重重关卡,收到来自当地军队的报告通讯后,联邦并未草率地抽调人手就赶过去,而是拼着可能延误战机的时间,Jing心筹划战术与人手布置,这并不是联邦不懂得兵贵神速的道理,而是联邦有这个自信,驻扎设立在当地的Jing锐部队就足以应付一段时日。
当我们下了飞甲,与当地部队会师时,这种Jing锐部队的感觉果然很强烈,这是一支具有非常强的军队素养的队伍,而他们的领军人物更是不凡,单出场的气势就压倒了西斯。
西斯再怎么厉害,看起来也过于年轻,更别提他那身板跟对方那雄狮般魁梧结实的身躯一比,就显得十分之单薄。
更遑论对方还有着不亚于雄狮般的凌厉气势,那眼睛随便一扫,就令人压迫感顿生。
这位如同英雄般的人物,却有着一个很普通的名字——迈克。
他的衔位与西斯同阶,也是一位少将,但他的年纪就明显大了西斯一轮,估计与杨父同辈,但看起来年轻几岁。
迈克少将与西斯两人一见面只点了个头,连寒暄也省去了,径直走进屋里商讨起具体的战术布置。
我身处于几万士兵中最前列的一排,可算作是西斯的亲兵,按规矩主帅亲兵是只听从主帅的调遣,因此,当其他士兵都听从联邦派来的别的将领进行其他事项逐渐解散时,只有第一排的我以及其他数十人没动。
从日照中天,到夕阳沉暮,直至月爬西山,我们这些倒霉催的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注视着西斯不缓不急地渡步走出大门,走到我们面前,一声令下才总算终结了我们这一天的苦难。
陡然放松一整天都绷得紧紧的筋骨,我浑身疲惫得几欲倒地就睡,正在心里鞭笞自己要努力保持清醒之际,一道声音喊住了我。
“杨凌!你过来。”
听见命令,我没有迟疑地转身,朝着西斯走了过去。
西斯此时的神情不像白天那么严肃,甚至透出了一抹和煦的笑意。
“适应得怎么样?”他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居然还有时间来调侃关心我,看得出他心情不错啊,我还以为他被迈克的气势压得有些不服气呢。
“谢谢少将关心,我很适应。”我无视对方的戏谑神情,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你不用跟我客气,我答应过杨,会好好照顾你的。”
西斯口中的‘杨’指的自然是杨昊,他的‘好好照顾’我可不敢消受,那段时间所上的战术课经历,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最蛋疼的一段时日。
“对了,没人在的时候,你可以叫我老师,总是少将少将地叫,我可有些听不惯。”他微笑着说。
“……是。”
尽管我也很想反调戏他一句,但出门在外,特别是行军打仗,我跟顶头上司闹僵的话,可是会随时丢掉性命,波泰克就是例证,别看西斯这货表面人模狗样,不像是那种小肚鸡肠伺机报复的小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莱茵也是例证。
这都是血泪的教训啊!
“没事,你回去吧。”西斯见我逆来顺受,反倒觉得无趣,神情也变得有些意兴阑珊。
我应了一声,身体立即像兔子一般迅速跑远。
不是我不想把握住亲近西斯的机会,而是这货实在有些鬼畜,我得回去恢复体力,明日再从长计议。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西斯,他整天与那个迈克待在一间屋里商量事务,我与其他联邦士兵一起在枯燥的训练中度过了这几天。
而在这几天里,我别说帝国余党了,我连只陌生的苍蝇都没看见。
不是说战事很吃紧么?
这漫无目的地训练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我感到疑惑不解时,另一件诡异无比的事发生了。
联邦派遣过来的Jing锐部队不少人在这期间染上了一种传染疾病,而本地的驻扎军却一点事也没有。
这种疾病毫无征兆,患者通常是突然感觉到脑袋与四肢产生刺痛感,数分钟后皮肤会发红起疙瘩,随后疙瘩会变大,不用外力施加也会自动破裂,然后从中流出脓血。
严重者甚至止不住血,就这样流血身亡。
当然,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完全可以强制性地封闭住伤口,但这样的话,患者就会异常痛苦,呈现出双目赤红,七窍流血的状态,离死也不远,反倒加剧患者的痛楚。
我看着身边的同僚一个个地倒下,自己也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
当这件事传到西斯耳朵时,联邦军已经死了上百人了。
西斯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他估计也想象不到会有人瞒着他,如果不是迈克的提醒,他至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