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是说已经对雪也的所作所为免疫了吗,只是感慨地想啊啊、果然如此而已。在只有雪也一个人的世界中生活久了,数马也深受雪也影响了吧。
「那么……、这个又怎么样?」
雪也塞过来的是一件蓝灰色的夹克。也难怪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仔细看的话,这件变得皱巴巴的衣服是数马所上高中的制服。
这件衣服给以往的雪也穿会有点大的吧、在想到这点的瞬间,数马注意到了。
「这个……、是我以前、披在你身上的……?」
是的、绝对没错。雪也被高年级生们袭击而变得狼狈不堪,这件就是披在他身上的夹克。因为有很多件替换用的,连借给他这件事都忘记了。
「……嗯。一直想要还给你,但都没有还。因为这个是留给我的、数马唯一的回忆……」
「雪也……」
「你离开后,我总是用这个自慰。反复回想起你飒爽救下我的英姿,脑袋都快要爆裂了」
怀念过去般眯细的黑色眼睛,不久就因自我厌恶而扭曲起来。
「奔进来救我的你,是我的英雄。明明是我人生中最为神圣的日子……却总是被我的欲望所玷污。即使这样……你也不幻灭?还是会爱我?」
这下子怎么样——面对这般诘问,数马终于脱力了。
这也不是雪也第一次擅自美化数马了,但没想到居然说出了英雄、神圣这类字眼。绝对不是出于侠义心才进去救人的,更何况还是并不神圣的前上班族,该怎么反应才好。
而且,雪也也真是奇怪。说着想被数马所爱,却接二连三地出示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正常男人的话,恐怕早就害怕得逃跑了吧。虽然雪也是绝对不会让对方逃走的。
猛地、数马想到了一点。——也许、雪也在这么期待着。
对深信不会有人爱自己的雪也来说,比起以爱情这个虚无缥缈的理由陪在自己身边,还不如用无关数马意志、不容反抗的饲养到死的方法更让自己安心。要是数马说出他幻灭了,也许就会被关押在这种地方了。
真的是、麻烦的男人。
……但又是、专情可爱的男人。
会痴迷数马这种人到这个地步的,雪也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既然是这个一心想要饲养数马到死的男人的话,他的爱情就不会像父母那样在中途冷却的吧。
数马从雪也的手中夺过夹克,毫不迟疑地披在身上。因为从高中开始尺寸就几乎没变,穿上去刚刚好。
「……数、马?」
站在嘴巴一张一合的雪也面前,数马微微张开双手,当场转了一圈。
「我不会幻灭的。不可能幻灭。……因为你、是我的东西」
「啊啊……、数马……、数马、数马……」
没能接稳冲过来的雪也,数马跟压上来的雪也一起倒在地板上。多亏雪也刹那间庇护了自己才不会痛。倒在地板前就重叠了嘴唇,深深纠缠舌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嗯……、唔、呼……嗯、嗯……」
放弃对话放松力量,吻变得更深了。以几乎是从正上方、如同rou食野兽按住猎物一样的体位伸进了rou感厚实的舌头,满满地侵入到喉咙深处。
而驱散这股错觉的是、压在腹部上的雪也股间的炙热感。脑中回想起屁股和腹部深处都品尝过的雄rou的感触以及Jingye的美味,身体才得以弛缓了。
「……没错、数马。我是你的东西。……是你一个人的东西」
滋滋、恋恋不舍地抽出舌头的雪也,爱怜地将数马沾满津ye的嘴角舔舐干净。黑色的眼睛同等份地渗透出欢喜和狂气。
「不会再放手了。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嗯……啊」
柔软的衬衫连同纽扣被一同撕裂,白色的牙齿咬上坦露的ru首。啾啾地咀嚼起因接吻而早就坚挺起来的小小rou粒,毫不客气地品尝着。在这期间,灵巧的手也不停歇地来回移动,从数马身上夺走一件件衣服。
下肢被剥至全裸,剩下的就只有被撕裂的衬衫和夹克。雪也一副还没有吮吸够的表情抬起上半身,慢慢地一个个解开衬衫纽扣,抽出领带。
期待着他就这样脱光衣服晒出雪白的绝顶肌肤,结果还残留着雪也温度的领带顺滑地缠上了数马坦露的脖子。雪也不顾困惑的数马,迅速地将丝绸领带打了个平结。
「雪也……、为什么这……」
撕裂的衬衫搭配着夹克、裸露的脖子上缠着领带,似乎只有数马觉得这副模样很狼狈。雪也跨在数马身上,低头凝视的黑色眼睛陶醉地舒缓着。
「很棒啊、数马……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变。一直是我的英雄……」
「唔、……嗯……唔……!」
另一边的ru首被吮吸着的同时性器也被包覆住,数马已经无法再抗议,只能沉浸在从融化的腰间蔓延开来的快感之中。
「数马……、我的、数马……」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