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将青玉流还给你以消除因果……”手指扣着青玉流的琴弦,江玉琢的笑容有些扭曲,“但是现在,我不想还了,怎么办?”
说他狭隘也好,嫉妒也罢,他江玉琢就是这么个人,凭什么在他一无所有背负了一身因果的时候这人光芒万丈的回来了?
凭什么?
听了江玉琢的话,沐长歌笑了,他看上去像是缺琴的人吗?
这江玉琢怕不是个恋爱脑吧,沈琼脱离剧情离开了,他就当全世界都欠他的吗?
没了青玉流,他身边不还有盈缺小天使吗,虽然现在没有灵体,但是以盈缺的资质还愁化不出来灵体吗?
怎么办?
他说他非青玉流不可了吗?
“江玉琢,琴在你手上,又何来归还回来一说。”笑意不达眼底的沐长歌看着江玉琢,手上光芒一闪,放在背包里落灰的凤萝便出现在手中。
暂时将盈缺放回背包,沐长歌勾起唇角,从数据上来看凤萝比青玉流差不了多少,虽然至今没有生出神智,但是让他来过过瘾也是够了。
他是想要青玉流,但是必要的时刻没有青玉流也不是不行。
看到凤萝出现,江玉琢的身体顿了一下,他一直以为凤萝在沈长明的手中,没想到现在却出现在沐青身边。
他们俩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友好互换吗?
沐长歌将琴换成凤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江玉琢也不矫情,二人互相点了点头,下一刻便双双出现在水面之上。
“星河,你不管管?”
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步临尘走到卓星河跟前,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水面上被各种化出实形的琴弦音律环绕的沐长歌。
这人向来看长歌跟跟眼珠子一样,怎么现在放着长歌跟人出去打架都不管了,真不怕长歌受欺负吗?
没见过沐长歌在赤焰族地一张琴逼退沈长明,在步临尘心中,沐长歌和打斗这种事情就不该放在一起想,多违和啊!
卓星河对沐长歌很是放心,虽然内心深处不想让沐长歌接触任何危险,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他毕竟成熟了许多,一味的将人保护起来根本不是个好办法,倒不如让长歌自己能保护自己。
他不会再自大的认为自己能将人保护好了,长歌没有那一点比自己差,也不需要自己的保护。
就像现在这样,他只需要在背后默默的看着就好,将剑抱在怀中,卓星河沉着脸看向水面一言不发。
俢霁悄悄从本体中探出一个脑袋,巴掌大的小人儿眼巴巴的看向青玉流,但是看着卓星河的脸色还是没有跑出来。
他虽然想见青玉流,但是现在星河不高兴,身为最贴心的剑灵,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还给星河惹麻烦。
眼中泪花闪过,俢霁缩了缩肩膀转过头,手中紧紧攥着从卓星河那里拿过来的漂亮石头回去蹲着了。
星河好像不喜欢青玉流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步临尘摸了摸鼻子什么也不说了,拉着青玉流往后退了几步便跑去找老树爷去了。
他可不敢将青玉流留在这儿,在不知道长歌究竟是什么打算之前,青玉流要是被打散挨骂的可能就是他了。
别以为他没有看出来星河眼里的危险光芒,要真将青玉流放在星河身边,恐怕一转眼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已经走到老树爷身边,步临尘猛的停下脚步,青玉流散就散了,又不是凝不回来,他急什么急?
真是蠢到家了!
“阿布……”
慌张的扯着步临尘的袖子,青玉流频频朝着卓星河看过去,就算不让他插手阿琢和长歌之间的事情,好歹让他和俢霁说两句行吗?
他刚才看见俢霁了,那小哭包两百年不见也没什么长进,没见刚才出来的时候眼里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吗。
“青玉流,你现在最好老实一点。”弯腰指着青玉流的鼻子,步临尘眼中厉芒闪过,“没事儿别往星河身边凑,你之前在长歌身边待过,该知道星河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顺便提醒一下,他这些年的脾气长了不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别找我哭。”
“好吧!”沮丧的点了点头,青玉流发现,他能不能回到沐长歌身边还是一件说不准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暂时还是不要想了。
拍了拍步临尘的肩膀,老树爷蹲下来温和的看着青玉流,“小家伙儿,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了,莫要强求。”
青玉流抬头看了一眼老树爷,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但是看老爷子这么好脾气的和他说话,他也不好意思不回话,只得小声答了一句而后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
等阿琢和长歌打完再说吧!
话说,阿琢用他的本体,长歌用的却是凤萝,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
水面之上,沐长歌手中凤萝用的格外顺手,别看他以前没用过凤萝,真打起来所有的琴都是一样的用,神情温和的给自己开了个笑傲光Yin,沐长歌笑的一脸无害。
缩小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