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保管暴富”。
这嗅觉可不是常人一天两天能锻炼出来的,总算找到洛佩慈一个发光点了,古笙深感欣慰啊。
江淼却是无语至极: “这帕子跟案子跟头发有什么关系吗?讨论这种无聊的东西有什么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
古笙说完之后看了赵牧一眼,紧接着道:“其实这帕子本来是没有味道的”。
而赵牧在接收到那一个眼神后,便明白了——是媚骨散。
在洛佩慈说完之后大家也都仔细寻觅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样,顿觉新奇。
“古公子的意思是这香味是这根头发发出来的,不会吧......”
古笙抬眼看了一下各方的家主,大家也都心领神会,接下来的话后辈们可能就不适合在场了。
“各方家主留下,其余人在外等候”。
家主发了话,小辈们虽有好奇心,却也不敢不从。
“可是......”
那壮汉还想说话,却被关冥一个眼神制止了,闹笑话也要有个限度,那人分明就是见财眼开,看中了沈月脖子里的翡翠,趁着场面混乱这才下手,也是他倒霉,这翡翠在沈月心中的地位恐怕胜过自己的性命,即使在变为走尸后也有所执念,之后咬死了他,才意外变成了凶尸。
小辈们都被遣了出去,现在大堂内里都是些老面孔了,关冥率先开口道:“还是先请道长将这两具尸体除煞吧”。
相比真相,当务之急还是先将这两具尸体处理好,毕竟外面还有很多小辈,这次带他们出来也不过是长个见识,该骂的时候得骂,不过,若真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回去也不好交代。
而古笙却是另有担心,不过现在没有证据也不好轻易下结论,他隔空递给了谢子居一个饶有所思的眼神,谢子居明白他的意思,却也是没有下文。
“傅公子身体刚刚恢复过来,还是到外面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就行”,
洛佩慈看他脸色不是很好,小心翼翼地开口。
他们之前那点事,闹到今天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洛佩慈那胆子连尸体都不敢看,更别指望他杀人了,左不过是当了别人的暗器,自己蠢笨傻傻背了这锅。
傅博温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傅相回去后也想了许久,知道凶手恐怕另有其人,只是这执刀者毕竟是他,自己险些丧命,不能释怀也能理解。
可傅博温却是不在意,总归是活过来了,他现在担心的只有琳琅一人而已,京城动荡不断,流言不止,不管真相如何,他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傅博温谦和拱手,在下人的搀扶下离开。
“呆子,你哭什么?”
古笙拍了拍洛佩慈,看得出来他心里也不好过,只是这傻子经历这一番竟也学会了强颜欢笑那一套,真不知道这改变是好是坏。
洛佩慈抹了抹眼角,又吸了吸鼻子,这才哽咽开口:“从前他是京城所有人羡慕的风流公子,要不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他这才......”
古笙很想告诉他,就算不是他,也会有别人,不过是时机恰好选择了那时候,而他又刚好出现在那个时候而已,现在看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江淼在一旁也不好受,这事儿说起来也是自己挑起的,可又碍于下不去面子,想开口又总被人打断,这也作罢,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以后大不了不欺负洛佩慈就是了。
这边谢子居已经将沈月和另一具尸体放在了祭坛上,而祭坛上面也早就被收拾地干干净净,赵牧站在不远处眸色暗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沈月的状态很不好,一直处于一种暴躁的状态,而且身上的煞气也是越来越重,刺激过度,已经是一种接近暴走状态的凶尸了。
她被困在一根石柱上,谢子居只能用乾坤锁才能将她压制住,他拿出黄符凭空划了几下,朱砂色的字符在黄色的符纸上慢慢隐现并且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道长,好像不起作用啊?”
几道道符下去,沈月却是越来越失控,皮肤受伤裂口的地方开始化脓并且渗出黑色的薄气。
“退后”,
谢子居面目沉稳,井然有序地做着手中的道法,丝毫不显慌乱,他从乾坤袋里将八卦镜拿出来,又开始围绕沈月布阵,本该拿来祭祀的引磬现在握在谢子居的左手中,铃舌敲击磬壁发出清脆的声音,荡涤在整个大堂之内。
沈月听着这声音,可怖的面容变得更为惨烈难耐,她的眼舌口鼻都扭曲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让人难以置信。
谢子居忽的腾空而起,手中的八卦镜翻至凹面,一道刺目的光芒由镜子里面直射至沈月身上,寡淡无味的咒语从他的口中喃喃而出,八卦镜发出咔嚓一声,随后内外两圈开始不停地旋转起来。
“啊啊啊啊啊!!!”
沈月的喉咙里发出凄绝的惨叫,黑色的煞气随之而出,众人心里也终于呼出一口气。
“古公子,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