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然看到小边疼得一身发颤,但是死也不肯再睁开眼睛。
只好叹气。
替小边心疼,但是没有办法,当然要拔出来,难道还要让它们留在小边身上?
下身的尿管没有胃管长,倒是很容易出来,只是上面还连着个仪器,陈翰然不知道有什么用,想想可能是性虐用的东西,就没多想,一起拿了下来。
最后是肛门。
在医生眼里,身体器官就是身体器官。
把肛塞取出来,肛门并没有立刻闭合,可能有空气进去了,小边的身体一颤,rou红色的菊花抖了抖,立刻闭合起来。
陈医生只好取出鸭嘴钳和小手电筒,看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被熟悉且有好感的人将冰凉的金属器械放进身体里去,而且仔细地检查内壁和孔洞深处,吴边扭动身体,想摆脱这种屈辱,但是他的动作只是更加容易了金属器械的异物存在感。
下身被固定在鸭嘴钳上,并不是小小的扭动就可以摆脱,而扭动的过程中,反而引起它刮削着内壁,带来阵阵sao痒酥麻。
下面——好痒。
体内像是在被谁的指甲轻轻的刮弄。
冰冷的金属渐渐被热烫的内壁温暖,接近人体的温度,渐有层次感的越往外越冰凉。
娇嫩的柔软被坚硬的物体扩张,菊花的褶皱一层层展开,又被钳嘴堆叠到一起,紧紧含着银白色的钳嘴,中间露出鲜艳粉红色晶莹光泽的洞xue来。
扁平的鸭嘴在经由医生的手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进入到幽暗的无底深处。
冷空气趁机钻进暖shi的肠道,刺激着rou壁的各处神经末梢,逗引得吴边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呻yin。
就连喘息也越来越急切。
rou壁干脆放肆地收缩起来,似乎在诉说着想要更多。
下肢不再是挣扎踢打,反而两条大腿的肌rou都紧绷起来,肌肤接近透明,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忍不住动了动腰,将屁股向后翘了一下。
陈医生的手可能松了一下,然后又握紧。
只是轻松的动作,但是内壁只觉得突然被放松,然后被撑起。
像在被人玩弄——
陈医生从手旁的盘子里取了一个最长的镊子,沿着鸭嘴钳探了进去。
啊,细如针尖般的一点冰凉,点在rou壁上。
继续深入,又点在另一入更深的rou壁上。
探入的过程不可能不碰到肠道,尽管已经尽量撑开。
越是这样细碎的轻点慢啄,那只镊子,竟似弹钢琴的手指,在柔软敏感的肠壁上弹奏情欲的乐曲。
身体几乎脱离控制,吴边只觉得全身的血ye集中到了脑部。
一阵阵唇齿间逸出的呻yin也无法排解这种越来越让人神昏志迷的冲击。
好想——
头扭动着想埋入枕头里,却又扬起,再因下一次的触碰高高地跌下来,还是埋入枕头里,咬住枕巾,尽力地抑制着身体的颤抖。
镊子深入到最后的结果,仿佛碰到了体内深入的物体。
它轻轻地敲击那个硬物,硬物却是深入肠道深入,带得腹部的肠道都跟着仿佛被人轻轻敲击,细小到如蝴蝶振翼的震动,却撕扯着吴边体内亿万根神经,开始叫嚣。
14
世界的另一端。
陈川独自躺在吴边睡过的那张床上,双手枕在脑下,研究头顶天花上的浮雕。
穿着大红色睡衣的恺尔推门进来,挤到床上。
陈川给他让出点位置。
恺尔继续往陈川身上挤挤,直到紧贴在陈川身上。
陈川只让了一次,懒得再动,任由恺尔把他挤得扁扁的。
“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休息。”
“想不到你真的舍得放他走。”
“还不是为了你。”
“就这样算了吗?”
“当然不是,我和司徒宇,还有吴边的故事,还没有完。”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一起研究天花板上的浮雕。
只是身体,渐渐挤得没那么紧了。
司徒宇举着报纸,一个头两个大。
把小边从医院接回来,他不肯吃饭,只得带他去先把发理了。
小边在外面还忍住,一进门就把身上的衣服扯得一干二净。
司徒宇只好将保镖和佣人全赶出去。
一个人也不能留,要不然小边岂不是被看光光了。
只剩下两个人的大屋有点无趣,也有点尴尬。
想来想去,把小边带到小休息室,想找些东西给他玩。
医生吩咐过他的神经系统曾经受过伤害,暂时不要给他玩电脑、游戏、看书这些用脑的东西。
家里从来没有小孩,小边不是看书就是玩电脑打游戏,现在被禁止,根本找不出什么给他打发时间。
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