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互相抢夺,什么时候为了哀求两句就会放手,数十年的争斗,如果次次都这样,人家会指着两个人说:这两个人不是敌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东西都可以送来送去。
愤怒几乎是疯狂的降临。
陈川突然狰狞地笑起来,对司徒宇说:“如果你用性命换回去的,不是你的小边,而是我的小边呢?你还愿意换么?”
电话突然就这么断了。
听着电话的盲音,司徒宇被陈川吓呆过去。
他是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小边不是我的,会是陈川的小边?
不,小边绝不可能背叛自己,而陈川,他要对小边做什么?
恺尔带着他的小性奴走了进来,见到陈川正在砸东西,先是手里的电话,再是摇控器,还有花瓶什么的,砸在屏幕上,屏幕已经碎了,画面变成一片黑暗。
恺尔有些心疼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特大号等离子屏幕,但是——
更心疼陈川。
但这是不能说的,如果可以说,早已经说了一千次一万次。
陈川与司徒宇的纠缠,家庭的责任,还有——现在这个吴边。
“在生气么?”
“不!”陈川恨恨地说。
明明是在生气,恺尔聪明,不与他争。
“我带了个小奴来给你消消气。”
恺尔指了指一直四肢着地的人形犬。
爬在地上的是白天调教过吴边的山田一郎,恺尔叫他小一。
此刻的男孩换了一身装束,黑色带铜钉的皮带已经除去,装饰一身的是与屋里华丽装饰十分相配衬的金色链条。
鼻子上挂了个鼻环,有三条金链分别连到右耳的三个环上,他垂着头,看不到面孔,细细的闪着金光的链子就垂在腮边,衬着幼嫩粉红的肌肤,妩媚诱人。
手和脚上也分别系着金链,只有五公分长短,限制了他的行动,在他伏下的身体下,隐约可以看到下身也系了链子,可能与ru环连着,而且长度很短,拉得他的性器向前伸出,性器的中间部分束着闪烁耀眼的两个金环。
小一一直爬到陈川的身前。
陈川已经被恺尔拉得坐了下来,神情冷冷的,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小一很怕这样的陈川,怕他那种随时会扑上来撕碎自己的表情,怕他死死压抑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如火山般喷发的愤怒。
所以小一特别地用心思,要讨好他,要讨好他,小一不断告诫自己。
小一知道自己此刻哪里最诱人,他动作优雅地爬到陈川的面前,做也跪伏的姿势,用后面对着陈川。
对,是用后面,连恺尔也没想到,他以为小一会替陈川口 交什么的,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屁股献到陈川面前。
白天围在腰上的那条纱还在,淡淡天青色,接近纯白,薄如暗翼,吹弹得破,轻纱下的双丘透出朦朦胧胧的雪光。
小一慢慢探出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将勉强盖住屁股的纱再向上拉起一寸左右,渐至欲掩还休的境界,然后,伸直腰,将屁股不停地举高,露出壁缝中那个妖娆的孔来。
艳红的菊花轻轻地翕合,像一只婴儿的小嘴,嘟起,摆成极致诱惑的形状,而小嘴的中央,一条令人震颤的细细金链从深埋的幽暗之处缓缓垂下。
纯金的灿烂光芒,伴着艳粉色的rou靡,夹在绝少接触阳光的洁白rou丘中间,链子的一头下垂到双丘深处某个幽暗的扣着金环的柱状器官上,而另一端,却诱惑地,如设下一个个疑难问题般深埋在菊花深处。
那一端是什么?
一个镂空金球?一串金珠?一个金蛋?还是一个硕大的金质阳 具?
疑惑,猜测,好奇心,欲望,连绵在一起,才是人类最美丽的国度。
就在那薄缕轻纱之下,雪堆般的山峰之间,某个洞xue里深埋着你最深切的欲望。
就连在一旁的恺尔也气息渐渐粗重。
而陈川——
却只是站起来,摔袖子走了。
吴边醒来,心里默默地想,这是自己记得的第二次醒来。
根本分不清楚黑夜还是白昼,同样的屋子,同样的灯光,同样的自己。
全身很痛,但那是最不需要介意的事。
从上次醒来到现在的记忆还算是清楚,所经历的调教,逃走,还有那些人说的话都还记得。
他们说自己是个性奴隶,应该很乖地听他们的话,接受教育,才能够得到主人的宠爱。
可是吴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为什么他们给的教育都这么重?让人觉得羞辱?
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羞辱呢?这种感觉又是谁教的?
总是隐隐觉得自己遗失了一些什么,可是吴边想到头疼欲裂仍然想不起来。
只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吴边缓缓地睁开眼,确定自己是被抱在一个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