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温馨的过了两天,而后就踏入了热闹日子,因为到了过年的时候了。
Yin历二十八的上午。
因着赵康安去停了车,先进门的是赵爸爸和赵妈妈,赵爸爸果真和赵康和想的那样白了许多。
倚在谷王身上的赵康和冲着赵妈妈挑眉,赵妈妈冲着赵康和点头,两人相视一笑。这之间的小动作自然没避开赵爸爸的眼。于是,赵康和身边的谷王收到了一道冷冷的视线,警觉地搂着人避开,坐到了一边的软沙发上去。
瞪着人的赵父回头看了大儿子一眼,父子两心领神会,各自点头,和一开始赵妈妈同赵康和的小动作一般,只是这两位动作更加细微,发现的只有谷王一个。
长涉市的小年不同北方的小年,北方的小年在一年的腊月二十四,长涉市却是在大年的前一天。习俗是小年出嫁的女儿去娘家过小年,赵妈妈和赵爸爸在老宅待了个上午,下午就往赵妈妈的娘家去了,赵大哥则是被留了下来,因为,赵家姑姑们孩子太多,人手不够。
孩子一家两个,凑合起来,烦的赵康安也是头疼,恨不得一巴掌一个,不听话的乖乖打到听话。
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熊孩们兴奋一天累了,都睡觉去了。赵康和也随后洗洗睡了,他现在越发爱睡觉了。留下谷王同志独自一人面对大赵。
谷王跟在眼角抽抽的赵康安身后进了书房,门一关上,书房里就安静的不得了,像是掉根针都能听到一样,谷王不由得放轻了呼吸。
轻轻呼了两口气后,谷王才发觉这氛围是特意布置出来的,为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场景了。
见谷王三两下缓过神,赵康安就不必再保持什么神秘作风了,二郎腿翘着,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你们在g国呆的怎么样,听说今年天气很冷?”
谷王径直坐在赵康安对面,“不错。”
赵康安听了这话勾了勾嘴角,看在谷王把赵康和养肥了几分的份上,决定把话说得轻缓些,“他懒得很,也是辛苦你了。电影还行吧,我做主挑的。”
“还行。”
干巴巴的两个字,让赵康安有种莫名地憋屈感。“钱还够用?有事和大哥说。”
“不缺。”谷王同志充分发挥了对除小赵意外一路冷脸的功力,好好的气了一把大赵。
无视赵康和安气的眯起的眼睛,谷王从外套兜里掏出个东西,放在桌子上。
“大哥,劳烦帮忙卖了。”
赵康和伸手一把捞过桌子上的东西,正是和赵康和那个指环差不多的玉,只是这玉还没经过雕琢,一大块一坨,看着没甚美感。
细细在手里翻看了一圈,赵康安把有他掌心大的玉石放了下来,“你还有多少,这东西的材质我可没见过。”
谷王翻了个白眼,以一副对着乡巴佬的脸色说:“还有一堆吧,物以稀为贵。”
赵康安挥挥手,“钱打阿和卡上,东西的话,你把来源控制好。”
谷王会意,点头走人。这大晚上的,又是过节的好日子,抱着阿和睡上一番才是美事。
一觉醒来,赵爸爸和赵妈妈都回来了,赵大伯一家也到了,一家子围在客厅里说着话也很是热闹。
许久不见赵蕴南,赵康和也是颇为想念,又咋然想到自己儿子都快出来了,大哥和赵蕴南连媳妇都木有,,真是混的连他都不如。当下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拍着赵蕴南的肩,说着哥哥现在也成家了,比你大不了多少,,这人生大事还得赶紧这类的颇有兄长风范的话。
赵蕴南听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这许久的赵老二想干个啥,心里没底的慌,也不耐烦的很。赵家这几个女人里倒是除了赵蕴西都是赞成的,连大赵也被教育了一番,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啊,业都立起来了,家还没个着落可不成。
坐在赵康和身边的谷王表示,他真的没发现大赵怨念的脸,以及赵蕴南是不是飘向阿和的不满眼光。
大年夜里,一家人围着火炉子吃的火锅,李管家也早就回去了。谷王小漏了两手,炒了几个香喷喷的菜,吃的赵蕴南对着谷王眼光诡异,被赵康和狠狠瞪了几眼才收敛。
赵蕴南:我只是垂涎那个手艺...
电视里放的联欢晚会气氛很是热烈,吃过饭,赵爷爷还摆出了小果盘和茶盘,嗯,进入了新一轮吃的模式。
赵家习俗过大年全家要一起熬到十二点,没有参与麻将事业的赵康和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差点靠在谷王肩上睡着。等到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电视里的晚会也正要结束。接下来的事就是赵蕴西最期盼的事了——发红包。
做为赵家最小的那个娃,赵蕴西对于领红包最为积极,好歹一个家里能能领遍了的现在就她一个。
满足地拿了一路的红包,最后晃荡到二哥夫这里,谷王看了看眼露期待的赵蕴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的小挂饰来。小挂饰被雕成动物的形状,谷王随手拿了一个,正好是赵蕴西的生肖。剩下的那些不用说,都是赵家老少的。
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