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我只有半条命了。”
徐向南调侃着爬起来趴在他弟身上,难得的不正经道:“那凑个整好了,我再取走你那半条。”
他端正骑坐在他弟腰上,手不老实的乱摸。看到他弟那又挺起来的前端后心想还是太嫩了,这么好招惹。
本以为徐向北又会把他按在床上办一次,可他却错了。他弟确实是把他又压在了身下,但却是吻了他后就把他抱起来下了床。
徐向南问:“哪去啊。”
徐向北低头看他哥:“洗澡,睡觉,别撩我,你不能太过于强烈运动,减了寿的话后半辈子我干谁去。”
徐向南哼道:“算你小子长心……”
他话还没等说完就被他弟噗通一声扔放在了浴缸里,弄得满脸全是水。
“徐向北你是不是有毛病,不知道轻一点放!”
徐向北笑出了声:“你全身都是汗我手滑,真手滑,真的哥,别急眼。”
“去,给我拿根烟。”
“没有,”徐向北一口回绝:“你不许抽烟。”
徐向南不爽,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是他的准则,自从手术后徐向北就没让他抽过。他皱眉:“就一根。”
徐向北往身上打着沐浴ye,头也没抬:“半根都不行。”
徐向南也没再犟嘴,而是快速冲完澡趁他弟没洗完他就出来了。
之前跟梁彬一起出去吃饭他带回来半包烟,一直没舍得抽让他藏在衣柜底层抽屉里了,他鸟悄的去找。
可翻来翻去毛都没有,他心里纳闷,就放在这了却没了。
“哥,找啥呢。”
徐向南被突然的声音吓一跳,蹲在那回身:“我找内裤啊。”
徐向北下身围着浴巾,上身光着,抱着肩倚在门口嘴角勾起:“别找烟了,让我扔了。”
“你怎么知道。”
“你藏什么我不知道,客厅沙发底下那个罐子里的打火机我都知道。”
“扔了干啥,”徐向南埋怨:“那烟可贵了,败家。”
徐向北走过来把他哥拎起来跟教训儿子似的:“大夫都说了你烟酒都得忌了,我得监督你。”
徐向南没说话,推着他弟往出走,到了客厅后抱起睡着了的小花就往回跑,随后快速把卧室门从里面反锁。
徐向北懵了,站在门外敲门:“哥你干啥啊,给我开门啊。”
徐向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的那么多,太烦了,在客卧睡吧你。”
徐向北划拉划拉头发哭笑不得,知道他哥这是没抽上烟耍小性子呢,他在客卧呆了一会儿后估计着他哥睡着了后才转身拐去中厅柜里取了钥匙,轻快利落的开了卧室门。
床上的人睡的很安静,完全不受外界干扰,被子上的猫咪蜷缩成一团。
徐向北回到床上,躺下后去看旁边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他哥的脸,然后又忍不住侧身将人搂在了怀里。这要是以前,他哥一定醒了,可现在也依然睡得稳稳的,徐向北叹口气,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怀里人,这未必不是好事,他哥的睡眠质量倒是越来越好了。
周一那天早上徐向南心情特别好的去入职,以前他来过公安厅几次都是来办公事,没想到这次竟然是要在这里面工作了。
接待他的是个年轻女警官,礼貌的很,又是带他找办公室又是给他介绍新同事的。徐向南寻思着这里的人还真是会来事,八成多少是明白他的来头这才都处处礼貌吧。
随后他又把自己否定了,在社会上混了这几年心都不由得狭隘了,这里的同事就是热情人善也说不定。
一上午的时间他熟悉了地形,眼熟了一些领导。没看到他耀阳哥是因为人家出差还没回来。
中午和几个新认识的同事去食堂吃饭的空隙他给徐向北发了短信,告诉一声他这面一切顺利也顺便问问徐向北的股东大会开的怎么样。听到他弟那面也一切都好他是踏实的。
重新上班的第一天可以说干劲十足,虽然只是整理无尽的档案,倒也不亦乐乎。
徐向北也知道他哥这一段日子在家呆的很难受,终于上班了有事做一定心里高兴,他哥高兴他就高兴,晚上下班他特意提前从公司走了一小会儿只为了去他哥单位接他哥下班然后一起回家。
徐向南下班出来看到他弟,恍然觉得好像还在那面的分局似的,跟他弟并肩往出走,说了说这一天的事。唠叨完他的又问问他弟的。
上次他给他弟投资了钱,那都是他这几年自己省吃俭用攒的,加一起也就八万多一点,可听说他乔梁哥两口子出了五百万后他就觉得自己那点钱太拿不出手。
徐向北认真的看过来:“乔梁哥他们那钱是耀阳哥他爷爷留下的房子和乔梁哥后城区那房子卖了后的钱,他们的意思是放银行里也是放还不如交给我运作,钱生钱是好事。”
徐向南半懂半不懂,扫了他弟一眼:“那你没嫌我的少。”
“虽然你出的不多,可那是你的全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