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男形上的倒刺,菊贞这才能够抬起屁股,露出被鞭打得肿成一团的小菊花。
我掰开菊贞的tun缝,引得他又一阵颤栗。因为刚刚在男形上坐过的缘故,他的菊xue此时正shi漉漉的流着yInye,像颗水洗过的红番茄般突起出来,颇为有趣。
虽然菊贞用的是“开苞”二字,我却根本没把他当作什幺处子,直挺挺地便捅了进去。有yInye的润滑,这一步十分容易。
捅进去之后,我便毫无怜惜地大力抽插起来。
缠过足的菊贞虽然被器具日夜插弄,菊xue却依旧无比紧致。今日刚鞭打过的菊口小嘴一般紧紧箍着我的硕大,被檀板抽得肿胀的屁股正好抚弄着我的两只小丸,真是非同一般的爽快。
我每次插入都会将菊贞的巨ru狠狠撞向地面。那里本是菊贞最为敏感的部位,被抽打过之后连稍稍触碰都会让他生不如死,更不要说此时猛烈的撞击了。因此,我每插一次,菊贞的小xue便因剧痛紧紧收缩,给我带来极致的快感。
菊贞满头大汗,剧烈地喘息着,两只抓着小脚的手因为用力而呈现出惨白的色泽。
“娘子,你太棒了。”我骑在他身上,仿佛身在云霄,“从今以后,那三十的刑责便免了吧。”
菊贞已经被插得死去活来,听闻此言,涕泪交加,赶忙道:“多谢夫君,多谢夫君。”
我坏笑一声,狠狠一拧他的ru头,“娘子,你如今已是我的妾侍,更要严于律己,万万不可再做出从前那种事情来,丢了我容家的颜面。”
“是……贱妾知道了。”菊贞在浪叫的间隙勉强回答。
“可是,为夫也知道,娘子你这sao货天生yIn贱,必然无法管好自己,只能由为夫费心管教。所以今后每日你都要领五十ru板、五十tun板和五十菊鞭作为赏赐,也是提醒你千万不要做出下贱之事。至于这掌嘴就不必掌了,整天肿着个脸的,不好看。”
菊贞闻言,眼睛里一片绝望,却还是不得不叩首谢恩。
我爽快地在他身体里泄了五六次才离开,竟把菊贞活活Cao到了失禁。菊贞死了一样的瘫软在地,好久才勉强爬起来服侍我洗漱。
在伺候我上床睡下之后,菊贞没有上床,而是吹熄了蜡烛,爬进房间里极不起眼处的一只小笼子。
我没有睡着,侧过身好奇地看着他。
那笼子实在小得可怜,连跪坐都艰难。只见菊贞拿出一个内里布满倒刺的金属胸罩,流着眼泪为自己带上。那胸罩ru头的部位有两个圆形的开口,正好将菊贞的ru夹露出,挂在笼子上方。
菊贞又接着穿上一个金属质地的内裤。内裤正面的铁片上有一个小管可以插入尿道,反面则安置着一个无比粗大满布突起的假Yinjing,斜向上延伸着几乎要顶到正面的铁片。
无论是金属胸罩还是内裤,都比菊贞肿胀的ru房和tun部小了一个码,要受多少折磨可想而知。菊贞穿上之后,用边上的小锁锁好,又将自己的小脚套进笼子下方的金属脚套里拧紧,这才咬住笼子上垂下的一只男形,闭上眼Jing开始休息。
这样都能睡着,果然是天生yIn贱啊。我慨叹。
“
024 鞭打菊花 --(2317字)
和菊贞闹得有些晚,睡下的时候约莫已经十一二点了。
第二天我是被屋里生人的气息唤醒的。我仰躺在床上,朦胧地睁开眼睛。
感受一下内息的流动,估算时间,大概是凌晨四点,正寅时。
这幺早。
进屋的人蹑手蹑脚,显然是不欲打扰我。我于是便继续躺着,只将床帐挑开一条小缝,半梦半醒地向外观望。
两名黑衣男子拿着钥匙,走到菊贞笼前,用一条黑布蒙上他的眼睛,随后颇为粗暴地将他拽了出来。
菊贞的身上仍穿着金属胸罩和内裤,肿胀的ru头从胸罩的圆孔挤出,高高突起鲜红欲滴。他的小脚也依然紧锁在形状好看的金属脚套里,因此只能靠膝盖爬行。
他没有挣扎,只是摸黑费力向前爬行。
我心情不错,等他爬出去之后,披上衣服走到门后看热闹。
此时天还没有亮,仍挂着几颗星星。菊贞他们并没有发现我。
我看到菊贞艰难地爬过门槛,爬到屋外跪好。
“菊夫人晨安。”一名黑衣男子道。
菊贞平展双手,神色平静,任那名黑衣男子替他打开胸罩上的锁,“夫君昨晚吩咐,今后每日赏刑五十,不必再掌嘴。”
菊贞除下胸罩,两个巨大的ru球在胸前欢快地跳了两下。他微微蹙眉,低头道:“有劳两位。”
“主人怜爱菊夫人。”另一名黑衣男子语调冰冷,取出一片薄薄的檀板,“下奴会先为菊夫人行赏二十,使菊夫人tunru胀大方便亵玩。随后菊夫人可以稍作休憩,待痛觉恢复再受三十。”
大概那满布倒刺的胸罩内抹有药物,菊贞的胸部已经不像昨晚那幺狼藉,不过依旧肿胀,ru头更是被挤得高高挺立,连同巨大的ru晕一起异常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