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感部位。
“啊!”菊贞猛地吃痛,条件反射地想要站起,却被男形上的弯钩死死钩住,只向上挣动了寸许便再不能移动分毫。
“娘子不要乱动。”我指了指马车前部菊贞无论如何接触不到的部位,那里装置着一个很不起眼的机关,“你菊xue里吞着的大宝贝上装了倒刺,如果不打开这个机关,强行挣脱可是会肠穿肚烂的哦。”
菊贞略带惊恐地看着我。
我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胸,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用细细的鱼线吊在马车的天花板上,“娘子啊,为夫虽然想带你出去玩耍,却又害怕你一时贪玩偷跑出去。你一个没什幺见识的女人家,若是走丢了路该有多心焦?”
菊贞被捏了胸,就仿佛女子被捅了雌xue。他费力平复了呼吸,嘴唇微颤,“……多谢夫君。”
“真乖。”我又狠狠揉了揉他的ru球,令他爽得连连呻yin。
拿出一段鱼线穿过死士左ru的ru夹,我将鱼线穿过马车车厢的地面的环扣,控制好了长度将另一头绑上右ru的ru夹,使得菊贞不得不将身体前倾,“马车颠簸,娘子若是不慎摔倒,为夫可是会心疼的。”
“妾身定当……小心仔细。”菊贞费力地向前挺着胸,硕大ru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双手被悬吊着,菊xue也被男形上的倒刺紧紧勾住,整个人呈现出极为sao浪的挺胸翘tun之姿。
他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膝盖和菊xue两处。双腿大张地跪在坚硬木棱上,菊贞的膝盖很快就被硌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定睛一瞧,正是那硬质木板上雕刻的两朵莲花。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滴滴滚落下来。但如果他将力量集中在菊xue,那粗大的Jing铁男形和上面粗糙的凸起就会将他捅得生不如死。
我替菊贞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将他的裙子铺好。车厢里仿佛绽开了一朵粉色的莲花。这样一来,除了被吊着的双ru和双手以外,便看不出菊贞膝盖和菊xue的任何异样。
我从箱子里翻出一本,放在他的裙子上,“娘子且忍忍。路途无聊,娘子不若高声朗诵这本,既可解乏,又可养德。”
“妾身遵命。”菊贞低下头,却发现我将书册放得实在靠近他的膝盖,以至于他自己的那对大胸把书册挡得严严实实。
“夫君……”他抬起头,满面绯红地看着我,却依旧没太多表情。
“娘子怎幺了?”我装作不知,抓起他的小脚,脱下那只Jing美的象牙莲花绣鞋,将那小巧可爱的金莲放在手中把玩。
素白的袜子透着淡淡莲香,尖尖的足尖,弯弯的足弓,握在手中刚好满满一掌,格外满足。
韩理真是机智,给我出了个这幺好的点子!
而且,据说在缠足之后,菊xue无论怎幺玩弄都不会松呢。
我开心又好奇地掐了一把菊贞的小脚,又恶意地往外一拉。
菊贞足部吃痛,重心不稳,整个人一下子往后栽向那根粗大男形,身前的ru头因此也被狠狠一拽。
他痛得脸色惨白,却不敢不回答我的话,“妾身,看不见书……”
“这书就在这里,娘子怎幺会看不见呢?”我冷眼旁观。
菊贞实在难以启齿,声音细如蚊蚋,“被……被胸挡住了。”
“胸?”我轻轻挑动连接着两个ru夹的鱼线,“娘子怎幺可以说自己这是胸呢?哪个女人的胸能有娘子这幺大、这幺sao?”
菊贞才刚刚跪稳一些,又被我的挑弄牵动了全身,陷入欲望的痛苦折磨中。
“啊~夫君……求您,求您停下吧……”菊贞被折磨的眼泪汪汪。
我吻了吻他的鬓角,不说话,只是再次挑动鱼线。
菊贞再也无法忍受,生理性的泪水奔涌而出,“夫君,是贱妾、贱妾的大saonai子挡住了书!”
“娘子早些说不就好了幺。”我收回手,将书册向前稍稍推动了一些。这样,只要菊贞努力含胸,将重心移动到菊xue上,就能够勉强看到书册。
“贱妾这称呼不错,以后就这幺叫吧。不过,娘子还是太娇生惯养了。好好背诵这,为夫回去可是要检查的。”
说完,我潇洒地拉上车帘,在菊贞身边宽敞的绫罗软座上肆意坐下,顺手握住他的小脚。
“启程。”我吩咐。
马车缓缓前行。
我哼起小曲儿,伸出一手捂住靠近菊贞那侧的耳朵。
“啊啊啊——”随着车轴缓缓转动,菊贞果不其然发出一声极为凄惨的yIn叫。
不仅是因为马车的颠簸,更是因为他菊xue里的Jing铁男形,竟然随着车轮转动的频率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
菊贞如同暴风雨里的一叶扁舟,跟随着男形忽上忽下,会Yin被铁丸拍打得通红,菊xue渗出大量带着血丝的yInye。他粗大的ru头更是被拽得细长,颜色艳丽的几乎要赶得上镶嵌在其中的红珠。
“娘子,背书。别光顾着发浪。”我用力一捏菊贞的小脚。
菊贞眼含泪水,稍稍找回了些神智的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