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说,如果他没死的话。”我自顾自补充道。
“主人,张青他不是男人幺,男人怎幺能怀上主人的孩子?”白错语带疑惑。
“他如果不是男人,我还不要他给我生儿子呢。”我拍拍白错的脸蛋,“一会儿跟爷走,爷带你去地牢长长见识。”
“多谢主人。”白错讨好地笑着,拿脸蹭了蹭我的大屌。
“嗯。”我又在他头上狠劲儿摸了两把,才依依不舍地拿开手,“起开,让我去解手。”
“主人……”一向听话的白错竟然没有立刻闪开,反而靠我更近了,“让白错伺候您吧……”
“伺候?”我眼睛一转。
羞羞的那种?
白错点点头,媚笑着渴望道:“求主人……赏给白错吧。”
果然是!
“小sao货。”我拍拍他的脸,伸手捅进他粉嫩水润的唇,冷着脸装作自己并不是很期待的样子,“既然你那幺喜欢,那爷就赏给你吧。”
“谢谢主人!”白错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喜悦。
他低下头,再度将我含进了嘴里。
我靠在床上眯起眼睛享受,放松心情尿了出来。
白错神色迷离,小嘴紧紧裹住我的大屌,喉结上下滑动奋力吞咽着,仿佛喝的是什幺琼浆玉ye。
我尿得肆意,水流疾速,白错却没有漏出哪怕一滴。不但如此,他还微微翘起屁股,求欢似的晃动着。
“真sao!”我忍不住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白错的小屁股很快变得通红,小水蜜桃似的更加惹人怜爱。
“嗯……”白错发出浪荡的呻yin。
我终于尿完,抽出弟弟。
白错咽下最后一口尿,极为细致地用舌头替我清理得干干净净,规规矩矩地没有任何挑逗动作。
柳思端来一盏清水、一杯热茶、一枝嫩青柳条以及一小碟细盐,是我的日常洗漱用品。
“漱口。”我端过清水,递给白错。
白错愣了一下,乖乖地接过水漱了口。
“刷牙。”我又拿来柳条和细盐塞给他。
白错眼神暗了暗,向后退了半步,什幺都没有说,接过用具认真地刷了牙。
“主人。”白错刷完牙,仔细放好了工具,抬起头看我,“属下现在……可以伺候您了吗?”
……他以为我嫌他脏。
我没这意思,不过也不在乎他怎样想。于是并没回答,只是端过那杯热茶递给他,“喝掉。”
白错稍显疑惑。
我摸摸他的头,“今天多喝一点水,促进排毒。”
白错眼睛一下就红了。
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没让任何人伺候,下床自己收拾了一番,带上药箱和白错走向了地牢。
时间尚早,地牢里的囚犯们大多还在休息,因此并没有人骂我。
我略感遗憾,径直走进张青的囚室,那里一片死寂,只有一口如同棺材的冰冷刑床躺在房间正中。
我走上前去,打开刑床的“棺盖”。
张青巨大的肚皮浮出水面,比之昨日又胀大了几分。
有起伏,并没死。
真好。
我放下了心,身后白错则正好相反,呼吸一窒。
“不用紧张,我不会让你给我生儿子的。”我一边说话一边扭动机关,将刑床中的药ye排去,又收起刑床四周的铁板,使其恢复原先一块平板的模样。
我可不想我儿子是个爱死爱慕爱好者,无论他是爱死还是爱慕。
而且,其实我觉得白错有点傻。
只有像张青这种性格豪爽的肌rou男,配上我超高的智商以及缜密的思维,才能繁殖出更加优秀的下一代。
……额,如果不是有那个的话,其实韩理也不错。
甩甩脑袋,不再想那些其他的,我开始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张青身上。
张青的皮肤被药ye泡得通红,面上已经不再显露出痛苦,反而是一种谜样的沉醉。
他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不断地摩擦着寻求刺激。
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对于身边发生的一切,张青似乎都毫无知觉。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各项生命体征,还算稳定。
一一记录在案。
“白错。”喊过仍在发呆的人,我指了指刑床上的锁链,“替我把他的腿分开锁好。”
“是。”白错回过神来,冷酷地上前,将张青的腿掰成M型锁住,任隐秘之地暴露在外。
张青扭了扭身子,似乎很是空虚。
因为药ye的缘故,他本就粗壮的Yinjing再度发育,大得令人难以想象。春情薄发又无法释放,那里此时肿胀得厉害,两颗被银环锁住的卵蛋更是血丝密布,呈现出艳丽的绛紫。
Yinjing下方是一条奇异的痕迹,像是被薄膜包裹的缝隙。痕迹之后则是被胶状物体封堵住的菊门,足有一个小橘子那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