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嚼着馒头,我含混不清道:“李姐姐,你这档期要排开啊。”
“唉~”李寡妇大概也没听清我在说什幺,边收拾东西边答应了。
“绿毛gui。”那男人往外走,边绑裤子边骂了一句。
“你说什幺?”我懒懒回过头。
“绿……!”
他话没说完,颈间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
健壮身躯轰然倒下。
“啊——”李寡妇惊叫一声。
“李姐姐。”我从白错那里接过容注,抱着他头也不回走向屋外,“我这个人,有的时候脾气不是特别好。”
李寡妇被我吓得花容失色,回去的一路上都没怎幺敢说话。我让白错找了个僻静清幽适宜约炮的宅子安置她,带着容注回了清越门。
“主人,韩理已在前厅为您备了茶点。您这一路舟车劳顿,不若先稍事休息。”韩理带着阿洛上来迎接我,仔细一看竟然还有个顾眸。
“不必费事。”我抽出一张药方递给他,是我为治自己的脑子所特制,“照这方子煎一副药端给我即可。”
韩理恭敬接过药方。
我指了指身后,“这是我儿容注。”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又一把揪出阿洛,“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义子容洛。注儿,过来见过你洛哥哥。”
“洛哥好!”容注双手交握,大喝一声。
sb。你以为你混黑道的啊。
容洛吓得一抖。
韩理见我神色不悦,赶忙另起话头,“主人,属下已将顾公子的家人安置在城西梧桐里,您看顾公子该如何安排?”
“安排?顾小哥,在下与你已经两清。”我笑了笑,转身走向内院,“你来去自由,何须在下安排。”
顾眸“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抱住我的大腿,“先生,顾眸既已立誓,从今往后便会听从先生差遣。”
我凝视他片刻,抽出腿来邪魅一笑:“你们顾家世代经商,那你会做生意不?”
“略通一二。”
“好!”我抚掌大笑,“我要你一月之内经营出本城最繁华的青楼。做不到的话,我就把你卖到最下等的男娼馆去。”
“是。”顾眸有点抖。
“顾公子不必担忧。”韩理在他耳际淡淡道。
“还有,我的李姐姐,必须是你那家青楼的红牌。”我继续向前走,“韩理,我娘子在哪间屋?”
010 ru交颜射 --(2368字)
“主人请随我来。”韩理微微一笑。
Jing致小楼,我推开门扉。
韩理躬身退下。
小楼正中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死士癸八赤裸地趴跪在鸟笼中,后xue被粗长玉势贯穿,玉势末端垂下一条长长的金穗,状似鸟类尾羽。
癸八的胸部又长大了不少,沉甸甸地被金链束缚成傲人的挺翘形状。两只粉嫩的樱桃咬着纯金的ru夹,夹尾坠着金色流苏。下身的伤口被掩盖在织金的小内裤里,是和之前一样的情趣款。
我浑身燥热,“可达鸭!”
“主人……”癸八闻声抬起头,在笼子里轻轻扭动。
“主人,下奴先前有眼无珠,多有冒犯。下奴罪该万死……”
我有点不高兴,“叫夫君。”
癸八隔着金笼,羞怯(?)地看着我,“属下不敢……”
我打开笼门,那里并没有上锁,只是那个高度,手脚筋都被挑断的癸八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
一把将他拖出笼子,“让你叫你就叫,矫情什幺?贱人!”
“夫君息怒……下奴该死。”癸八pia唧一声摔在了铺满华贵软毯的面上。
“娘子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我愤怒地骑到他腰上,从旁边的小盒里取出香膏舔了舔。
催情+润滑,双管齐下,草莓味儿的。喜欢。
死士坚毅的脸蛋依旧缺乏表情,我将香膏涂在他被金链束缚得突出的ru球上,特别照顾了被ru夹咬着的两点。
他开始在我身下扭动,无力的手在胸部徒劳地揉搓。
“夫君……”癸八嗓音沙哑。
“娘子怎幺了,为何大白天在这里发浪?”我故作疑惑,一只手覆上死士胸膛,感受那个饱满的弧度,“是不是这里有些瘙痒?”
“……”癸八避开我的目光,“……是。”
“哦?”我恶意地拉动两枚金制的ru夹,“那娘子说,是怎幺个痒法呢?”
癸八满脸通红:“就是……痒。”
我揪住他的ru头,狠狠掐下去。
癸八猛地一抽。
“娘子不乖哦。”我慢条斯理解开裤子,“是里面痒呢,还是外面痒呢?是单单只痒,还是痒中隐痛呢?娘子不说清楚,为夫怎幺对症下药,帮你止痒?”
“……下奴不知。”癸八迷乱道。
我坐在癸八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噼里啪啦活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