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一边走,一边有人回答:“那人是我们在赌场找到的,他住的只是一个简陋的地下室,他还有个准备出国学习的儿子,但是不够经费。”
娄岚淡淡“嗯”了一声,也不介意地下室的脏乱差直接走了进去,终于看到了人。
那人尖嘴猴腮,眼圈深陷,眼里黯淡浑浊,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正常人。
那人也机灵,知道娄岚这身行头才是正主,忙扑倒他脚边哭爹喊娘:“老板啊,求你再给些期限吧,钱我一定会还上的!”
娄岚嫌弃地把他踢开,问:“你就是二十四年前xx酒店的总经理?”
那人原以为娄岚是来追欠下的赌债的,听他开口后一脸懵逼,回答说:“额,但是那个酒店十几年前就倒闭了。”
娄岚淡淡地说:“你放心,我不是来追债的,我只是想问你件事情,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回答便好。”
“你还认识我吗?二十四年前酒店的酒会我参加过。”
那人盯着娄岚看了许久,脑子里千回百转,眼里Jing光一闪,摇摇头说:“不知道,二十多年前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
娄岚狭长的眼微眯,目光渐渐变得冰冷,脸色也布上了Yin霾,沉声道:“我知道你想要的是钱,只要你说实话,钱定不会少你的。”
那人对娄岚的Yin冷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赔笑道:“老板,你也知道我欠的债很多,哎呀,我人老了,记忆力变差了,总要让我见见钱光刺激刺激才能想起。”
娄岚冷眼盯着那人许久,眼神似是把锋利的尖刀,那人底气越来越不足,甚至开始有些颤抖。
良久,娄岚才收回视线,绅士地从钱包中抽出一张银-行卡扔给他,开口说:“卡里有一百万。”
那人确认那是一张银-行卡时,欣喜若狂地把银-行卡攥在手心里,笑起来面容抽搐,极近癫狂,而后又狐疑地望向娄岚。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钱吗?”
那人迟疑了一会,才说:“你就是那个年轻有为的房地产大亨吧。”
娄岚看着他没回答,示意他继续说。
“当年那场酒会的确有不少人想借我们酒店之手接近你,但是……”
娄岚打断他的话:“那天我喝醉了是谁在我身边?”
那人抓耳挠腮,仔细在脑里思索,毕竟过去了二十多年,记忆总有些模糊不清。
“好像……好像是个男人,就是在酒会上一直跟在你身后的那个男人,你喝醉了还是他把你亲自架回房间里的。”
娄岚眉头渐渐蹙紧,又问:“你确定吗?之后呢,有没有其他人进我房里?”
“那人不是你那边的人吗,他当时很护你,把所有人处心积虑的好意都拒绝了。”
娄岚从裤兜中掏出手机,打开私密相册输入一串熟悉的数字,点开一副清晰的大图,放到那人面前,问:“是不是这个男人?”
图里的是个清秀温润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安详地躺在树荫下睡觉,阳光正好,□□明媚,斑驳的树影荡漾其中,衬得人儿更加惊艳动人。
那人点头如捣蒜,确信道:“是是是,就是他。”
娄岚又勒令了一声,“你再看清楚点,如果我发现你骗我,你的下场会怎么想必你很知道。”
“老板,拿钱办事讲的就是诚实,我怎么敢骗你呢。”
娄岚深吸一口气,把体内的污浊之气呼出,脸色一变再变,随后突然转身快步往外走。
“这张银-行卡是假的,真的卡我已经给你了儿子。你妻子早逝,儿子一直拼命读书想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却终日沉迷于赌场,也不知羞愧。”
娄岚走出地下室后,请来侦察的人也恭敬地站在他身边,诚恳地问:“娄董,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帮我差个人,乔任。”
“啊?乔助理?他不是……”乔任不是娄董的心腹吗?为什么还要查?
“认真办事别废话,他的生平个人资料我都要知道,查到后立刻发到我的私人邮箱。”
“……是。”
娄岚开车返回家,他还以为会捣鼓到很晚,没想到此时才天色渐暗,道路两旁的路灯陆陆续续地亮起淡黄色的光芒,周边的商铺也才刚开始打开五彩缤纷的霓虹灯。
脑海里回想起那人说的话,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那么酒会那天他酒醉时身边的只有他乔任一个人,如果真的是乔任,那么娄涵……
拐角的路口刚好到红灯,眼前的斑马线上一群人相拥交互走过,娄岚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小孩子兴奋地在斑马线上乱跑,后面一位母亲焦急地追了上去把他抱起,脸上的惊慌还未散去,蠕动着嘴对着孩子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
娄岚眼前仿佛出现了错觉,才一岁多刚会走不久的小娄涵也是很调皮,才学会走路便高兴得不得了,到处都要去走走看看,有时候不注意娄涵自个就没影了。
那次他俩都疏忽大意了,小娄涵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