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救他,好啊,我最厌恶你的这双眼睛,你自己毁了它,我说不定就同意了呢”,凤子衿慌忙拿过一旁的剑,回头望了月锦与古莫最后一眼,一声凄厉的喊叫,充斥着整个断肠崖,司青望着眼前满脸血污的凤子衿,以往那双如同星子般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司青勾起唇角“凤子衿,月锦已经死了”,“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看不见的凤子衿,无措慌忙的跪在地上,摸索着,“月锦,月锦,你在哪”,十指纤纤已经被地上的碎石所磨破,慢慢的摸到一具冰冷的尸体,那眉眼,那鼻,那唇,那脖颈,她开心的如同孩子“月锦,我在这,我们在一起了,一辈子,”,司青拿起剑走向她“一辈子?哈哈哈,你毁了我一辈子,我要你与他此生永不相见”,凤子衿抱着月锦,望向声音来源“你为何如此恨我”,司青仰天凄厉一笑“若不是你当年毁了我的清白,,我的悠姐姐又怎么会误会离开我,又怎么会惨死,”,说着剑光一闪,凤子衿凄厉一声“啊”,司青愉快的欣赏凤子衿的惨叫,微微一笑无辜的道“凤子衿你的脚筋,手筋都断了呢,你成了废人,而你的月锦,我会将他挫骨扬灰,来人,点火”,“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们”凤子衿乞求着,可她却已经瘫在地上,不得动弹,只能不断乞求,灼热的火熊熊燃烧,那个绝美的白发男子就这般消失在大火里。
“啊,月锦,司青,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司青笑了笑,那抹微笑却让所有人心底发颤,“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接下来,该轮到你那忠心耿耿的侍卫了,唔,该怎么办好呢,子衿姐姐,你说说看”,司青宛若一个无辜的孩童歪头问道。凤子衿麻木不语,若不是那起伏的胸膛,众人以为她死了呢,司青冷笑“是碎尸万段的好呢,还是剥皮抽筋的好呢”
“小娃娃,心还真狠,不过本道人喜欢”一个怪模怪样的黑衣斗篷的人飞身而下,一阵黑影闪过,地上的古莫与凤子衿已经不见了踪迹。一个黑衣人上前“主子,可要追”,司青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随手将那手帕丢入崖低,微微一笑“不用追了,凤子衿落在她的手里,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呢,撤”,只留下一地的血迹,灼烧后焦黑的土地,微风过后,留下满满的悲伤与绝望。
莫煜望着眼前的一切,悲痛欲绝,跪立,一声悲痛的喊声响起“子衿”,夜泽抱过她,莫煜流泪“都怪我,要是我再快点”,夜泽摇头“我们已经够快了,只是那些人太狠了,派遣了杀手阻拦我们”。莫煜痴痴的望着焦黑的泥土,那痕迹,赫然有人被焚烧在此,莫煜拨动几下,骨灰下赫然有着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七王爷凤子衿,莫煜紧紧握着,泪流满面“子衿,我来带你回家”那块玉佩正是凤子衿在一天夜里送给月锦的,却不曾想意外之中被莫煜错认了。
朝堂上,楚皇握着奏折,紧紧的盯着眼前那一行行字迹“七王爷凤子衿魂断断肠崖,挫骨扬灰,尸骨无存”,楚皇喃喃“挫骨扬灰,尸骨无存”,猛然突出一口血,晕倒在大殿上,众人惊愕,忙命人传太医,从此楚皇凤歌病倒,太女凤楚监国。
一天之后,七王爷凤子衿挫骨扬灰,尸骨无存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陆。
凤璃阙愉快的喝着酒“七皇妹啊,好好安息吧,你的母皇,你的王君,本王会帮你好好照顾的”
凤清城呆呆的坐立窗前,不言不语。
骆君铭听闻仰天长笑“哈哈哈哈,我报仇了,”君珏惊愕“是你!是你的捏造的七王爷谋反的证据!”
骆君铭捂着肚子长笑,眼角溢出泪水“是,她杀了我的一家人,我自然要让她陪葬,舅舅,你不为我高兴吗”,君珏惊愕“是谁告诉你的?”,那般情深的女子又怎么会呢,骆君铭笑道“是四王爷凤璃阙”,君珏微微一愣“你竟然相信那般虚伪至极的人”,骆君铭皱眉“不准你说璃姐姐”,君珏嗤笑“当年我与哥哥分离,遇到的那拨刺客就是四王爷所派”,骆君铭愣住“不可能,我不相信,舅舅,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君珏咬牙,一把拉过他,进入了一个密室,递给他一个木盒子,骆君铭打开,入眼的便是一条链子,和数十份信件,君珏“那链子便是从那首领夺下来的,那上面刻着铭和阙字”,骆君铭呆呆的望着,别人或许不认得,这明明是自己十五岁那年亲手打造送给风璃阙的定情之物,骆君铭慌忙摇头“这一定是栽赃,我相信她”,君珏满脸失望“原本以为你身为一国将帅,定然黑白分明,如今看来竟是这般是非不分,那七王爷那般情深,你竟然将她送上绝路,罢了,十年前,那场刺杀,表哥为我受辱至死,nai嬷嬷为护我而死,表姐更是落下了一身的病根,外祖母一家独留表姐一子,五年前,表姐离去,外祖母外祖父深受打击相继离去,曾经的靖国侯府也消亡了,我定要报仇不是我死就是她亡,你既要护着她,那么今后我们便是仇敌,从此各不相干,你也莫要唤我舅舅”,说着转身离去,快要到门边时,君珏嗤笑“你要是去告发我,就去吧,我等着,骆君铭,你真不像我君氏一族的人,”
骆君铭抱着木盒子,呆呆的瘫倒在地,目光麻木,心底惶然无措:若是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子衿就是我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