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月锦紧紧按住眉头“毫无线索,每当有线索,总有一股子势力阻碍”,凤子衿捂住唇,咳嗽了几声“如今该如何是好,小君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月锦缓缓上前伸出手放在她的后背,拍拍她的背,从远处看恍若一对相拥的情人儿,远处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静静的望着,眼中满满的失望与悲伤,然后转身离去
刑部,骆君铭望着毫发无伤的家人,双目微红“爹爹,娘亲,姐姐,我会救你们出去的”,一个眉目如画,俊雅清秀的男子摇头“铭儿,爹爹不求别的,只希望你好好当你的七王君,我们尚书府如今生死有命吧”,一旁拥着他的清秀的女子,正是如今的户部尚书骆雅,望着眼前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自己的儿子虽然掌管着三十万大军,但她明白自己的儿子只懂带兵却不懂这官场黑暗,宫殿里的邪恶,她笑了笑“你爹爹说的对,好在七王爷待你情深,九泉之下我们也安息了”,骆霄望着泪shi满面的弟弟“弟弟,你看我们进入刑部大牢毫发无伤,说明有人在助我们,说不定我们很快就出去了”。骆君铭想了想,点点头,这时候牢房催人,骆君铭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刑部大牢外,骆君铭望着四周,转身跨马跑向了东面。
骆君铭利落的走向一个巷子,飞身进入一个院子,果然看见凤璃阙所在,骆君铭瞬间泪流,扑进她的怀里,凤璃阙暗暗勾起唇角“铭儿,莫哭,尚书府的事,我知晓了,我定会帮你,你且耐心等几日”,骆君铭点点头。半个时辰后,凤璃阙望着骆君铭离去的背影,摸摸手中的茶碗“凤子衿这次在劫难逃了,我们计划成功了”,屏风后,一道人影闪过。
回到七王府,骆君铭望着担忧的凤子衿,转身回房“我累了,先回房休息”,若此刻骆君铭回头,定会看见凤子衿依靠在古莫怀中,唇角溢出一道鲜血,古莫皱眉“主子,你的伤还未好,需要好好休息”,凤子衿摇头。不远处,月锦深深的望着她,转身离去。
翌日,凤子衿得知月锦不见踪迹,皱了皱眉头,因记挂尚书府事件又因为身上伤,凤子衿整个人消瘦下去,饭桌上也心不在焉,骆君铭望着出神的凤子衿,眼底暗了暗,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时间匆匆过,楚皇与凤子衿约定日子,如今已经到了第十二天,楚皇望着跪立的凤子衿皱眉“你查不出罪证,还想让我饶了尚书府,简直痴心妄想”,“儿臣求母皇留尚书府一命”,楚皇脑怒,命人将其赶出殿外“十五日一到,尚书府必死”。
凤子衿咬牙,跪立龙鸣宫前“若母皇不答应,儿臣情愿在这长跪不起”,“你威胁朕,好,那就让朕看看你到底有多大决心,关上殿门”。
一个时辰后,两个时辰后,三个时辰后,午时,凤子衿紧紧咬着牙,依旧跪立着,她只觉得双腿已经好像没有知觉似的,四周却无一人,只除了眼前巍峨的殿门。
骆君铭紧紧望着手中的信件,凤璃阙自责“都怨我,不该将证据交给七皇妹,我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个胆量,竟敢篡改证据”,骆君铭赤红着双眼“为什么”,凤璃阙将他拉去怀中“当年,楚皇最爱的贵君惨死,而七皇妹好像怀疑是尚书大人做的”
骆君铭呆呆的推开凤璃阙,恍若失去魂魄一样,飘然而去,然后跨马飞奔,他想问她,想要问清楚,那些温柔,那些爱意,难道都是假的,全是向他报复吗,回到府里,他拉住一个小侍“王爷呢”,小侍低头,眼底划过一丝暗光,行礼“王爷奉陛下命令进宫了”,骆君铭回到房中呆呆坐着,三日,一个苦苦的跪立在龙鸣宫前,只希望能护住他的家人,一个痴痴的盼着,只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月锦身死
三日后,凤子衿躺在偏殿中,咬牙望着楚皇,楚皇皱眉“你放心,朕即可下旨,释放尚书府”,凤子衿眼睛一亮,忙起身“多谢母皇”,这时煜流匆匆赶来“启禀陛下,刑部大牢发生走水了,火势剧烈”,凤子衿一惊,忙起身,双腿却不得动弹,楚皇“你跪立的太久,有些伤着了,刑部之事,朕会命人火速救援”,凤子衿摇头,“母皇,求你,我要去刑部大牢”,楚皇咬牙“来人,送七王爷去刑部大牢”,这时一个人抱起凤子衿,快速离开,正是月锦。
刑部大牢,骆君铭绝望着望着一片废墟,悲痛欲绝,转头望着抱着凤子衿的月锦,仰天长笑“哈哈哈”,凤子衿吃力的下地,跌跌撞撞的抱过他,却被他推到在地,骆君铭勾起一抹笑容,笑容里满满的绝望,那双桃花眼再也没有以往的神采飞扬。凤子衿腿痛却也比不过心头的心疼“小君,对不起,是我没能护住你的家人”,骆君铭呆呆的望着她,只觉得那抹温柔那般虚假,令他恶心的想吐,骆君铭歪头,微微一笑,恍若初见般的美好,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如同情人般的呢喃“凤子衿,我要你死”,凤子衿惊愕,这时,一群侍卫赶来,领头的正是凤璃阙,凤璃阙大声喊道“七王凤子衿意图篡位,意图不轨,拿下”
凤子衿惊愕“四皇姐,你有何证据”,凤璃阙勾勾唇角“七皇妹,我可是从你书房搜出与玄冥勾结的书信,还有你暗室里藏着的龙袍,真没想到,我们大楚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