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了,真是太和本王心意了呢”,侍从笑道“族长说,一切王爷高兴就好”,说着便离开了。骆君铭望着吃食,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小胖子,你可真是要倒霉了呢”,凤子衿吃着羊腿,眼睛瞬间瞪圆,口齿不清“为。。十。。麻”,骆君铭无语“你没听过月族族长的传言吗,”,看着凤子衿摇头,更是一脸黑线“此人提笔可安天下,跨马可定乾坤”,看着凤子衿歪歪头,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没什么,我总会护着你的”,骆君铭暗暗道,哪怕我不爱你,但为了这些日子的些许情意,护着你也是可以的。凤子衿开心的笑了笑,普通孩童般纯真的笑容,“我相信小君”。
这时候古莫匆匆赶来,跪立“启禀王爷,王君,陛下大怒”,凤子衿正了正脸色“为何”,“听闻是查出昨日马匹发狂之事,正是太女所为”,凤子衿皱眉,这时候,煜流赶来“特命七王爷面圣”,凤子衿正了正衣冠,匆匆赶去楚皇营帐,望见楚皇一脸怒容,跪立“儿臣拜见母皇”,楚皇望着跪立的七王爷,眼底暗了暗“听闻昨日你与老四赛马,受惊了,如今如何了”,凤子衿笑嘻嘻的说“母皇,儿臣并无大碍”,楚皇命人拿出一个托盘,托盘上两根铁钉“此物正是从那两匹马取下,查出太女所为,朕问你,你作何看法”,凤子衿傻兮兮“太女姐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太女姐姐平日最疼子衿了,总有好吃的留给子衿”,楚皇气笑“你这个贪吃鬼”,然后挥挥手“出去吧”。第二日,竟传出马匹事件非太女所为,而是七王爷嫉妒四王爷特意陷害,传闻四王爷与七王君有私情,那日众目睽睽之下,七王君抛下自己的妻主,救四王爷。凤子衿握了握拳头,一身白衣,散开头发,跪立楚皇营帐前,大喊“母皇,儿臣知错了,马匹是儿臣所为,但才不是因为四皇姐与小君有什么私情,是因为四皇姐她弄断了父君的琉璃簪子,而小君无意间知道此事,才忙救下四皇姐”,楚皇满脸怒意的走出来,一巴掌甩向凤子衿,凤子衿脸颊瞬间红肿,楚皇怒道“什么琉璃簪子,你竟然想要了你皇姐的命”,凤子衿昂着头“那是母皇与父君的定情之物,琉璃簪子,是父君生前给我的,要我给我未来的主君”,望着凤子衿从怀里拿出来断了半截的琉璃簪子,楚皇眼底划过一丝痛楚,眼前闪过一个俊雅的白色身影,她喃喃自语“青悠”,然后转身“七王爷凤子衿意图残害皇女,鞭打军棍五十棍,撤出其户部一职,闭门思过”,说着走进营帐内,挥手撤下所有的人,一声又一声的棍棒声响起,听着凤子衿抑制不住的喊声,寂静的营帐内,楚皇听着外面的响声,满眼的痛苦,她仰着头,闭上双眼,眼角划过一丝泪水,喃喃“青悠,终究是我无能,护不住我们的孩儿”
☆、得失
楚皇静静的听着一棍一棍的声音,一动不动,直到她的的身体渐渐僵硬,煜流快速进入帐内,跪立,声音有些哽咽“陛下,七王爷刑罚已经完毕,”,楚皇睁开眼“小七如何”,煜流哭道“七王爷已经昏迷,浑身的血,”,楚皇急忙道“快传太医”,宽阔的道上,一道白色的身影骑马快速前进着,身后跟着的正是古清。
营帐中,太医首座李太医,慌忙诊断,跪立楚皇面前“陛下,七王爷她tun部以下部位已经没有知觉了,且身中剧毒,”,楚皇惊怒“你再说一遍”,李太医咬牙“七王爷她已经残废了,并且若今夜还未醒过来,七王爷可能就再无回天之力了”,楚皇猛然一惊,跌坐在椅子上,随即怒道“毒?哪来的□□,给朕查,还有你们所有的太医,你们若治不好小七,我要你们统统陪葬”,煜流此时跪立,满脸的怒容“陛下,那行刑的棍棒上被涂了剧毒,而那行刑的侍卫在行刑之后回去的途中已经毒发生亡了,且两人皆是孤儿”,楚皇惊怒“好毒的心肠”,皇宫中,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独自坐在寝殿中,喃喃自语“楚青悠阿,楚青悠,我把你女儿送给你,你可得好好谢谢哥哥我阿,如今,凤歌是我一个人的了呢,青悠,你可为哥哥我高兴呢”
骆君铭望着沉睡不醒的凤子衿,心抽痛,他才明白,其实她一直在他心里,骆君铭紧紧握着她的手“小胖子,你答应过我的,你要许给我一生一世的,你说过的你要宠我一辈子的,你不能骗我,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小胖子”,月锦静静的望着凤子衿,暗暗道“你终究还是在他心里有了一席之地,你若现在去了,当真亏大发了”,随即又微微皱眉“到底是谁下的毒呢”
这时,营帐闯进一个白色身影,众人却发现楚皇看见此人,眼底满满的喜色,那人揭开斗笠,众人发现竟是个毁了容貌的女子,楚皇急急问“楚清,小七可有救”,楚清点点头,楚清挥挥手,楚皇“都出去,让神医好好治疗小七”,然后离开了营帐,回到自己的营帐中,众人慌忙出门,望着楚皇的身影,有人不屑一顾“帝王的恩宠也不过如此”,月锦望着楚皇的身影,暗暗道“恐怕这七王爷才是这帝王真正放在心底的人”,骆君铭忙问古清“这女子是何人,她是否能治好子衿”,古清皱眉“她是楚清,乃是神医谷谷主,若她无能,这天下再无人救得了主子”,众人惊,竟是神医谷谷主,传闻神医谷人人皆会医术,而这谷主极其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