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都不知道。”姜思诚找了片创可贴给他贴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裴纯一视线被捉个正着,他也不躲,笑眯眯地说:“我什么都知道。”
他看不到伤口,只能在锁骨的位置摸了摸,对他说:“在这里贴这个,好像有点色`情……”
“谁让你伤到这里?”姜思诚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又拿起纱布替他擦拭手心,“不过创口面积小,很快就能恢复了。”
“我不担心啊,我是怕你担心。”裴纯一歪过头看他,“你会担心吗?”
姜思诚按了按他的手心,沾过酒Jing后有些凉意。他说:“会。”
“嗯,那担心的时候就可以多想我一点。”裴纯一总结。
姜思诚没对这句话作回应,过了一会,去剪另一块纱布时,才背对着他说了一句:“门和手机不要随便录进指纹,太不安全了。”
裴纯一在身后说:“你又不是别人。”
姜思诚回过头,客厅只开了环灯,如果靠得不够近,便容易看不分明彼此说话的神情。
他轻轻笑了一下,说:“我知道,我是指其他人。”
裴纯一做了个鬼脸,没有太在意这句话,想了想又问他:“对了,之前电话里你说你不在片城,那是去哪里了?”
姜思诚忍不住笑起来,说:“不许占便宜,要查岗吗?去约会了。”
裴纯一皱皱鼻子,哼哼道:“闻出来了,你换了香水。”
“我之前没用,哪里算是换。”
姜思诚开始给他擦手腕,便听见裴纯一说:“之前你身上会有消毒水的味道。”
他有点哭笑不得:“那个又不是香水。”
“但那是你的味道啊。”
姜思诚抬起头,裴纯一看着他的眼睛,好像很费解。他问:“说起来,你为什么要辞职?”
“不为什么,”姜思诚动作一点不停,轻描淡写道,“不想做了。”
裴纯一还是看着他,眉头都皱起来。
姜思诚无奈地笑起来:“怎么了,你很希望我继续当医生吗?”
“我只是觉得你喜欢。”裴纯一说,不知道是不是酒Jing度数不够,他不仅没有退烧,反而还有一点变本加厉的口干舌燥。
姜思诚迟了几秒,说:“还好。”
裴纯一看着他,莫名其妙地就为他的态度生起气来,骂道:“笨蛋。”
被笨蛋骂了笨蛋,姜思诚挑了挑眉,有一点新奇和好笑。
裴纯一不知脑回路是跑偏到了哪里,又问他一遍:“感冒会不会传染给你?”
姜思诚也只好再答他一遍,说:“不会的,不用担心。”
“你说了不算,你都不是医生了,”裴纯一反而像是更生气了,瞪了他一眼,被握着的手反扣住了对方的手腕。他飞快地凑近上前,空着的手捏住姜思诚的下巴,将他的头往下按一些,微微仰起脸,亲了他一下。
他宣布道:“我说了才算。”
姜思诚半天没动,过了好一会,才看着他,问:“想把感冒传染给我吗?”
裴纯一舔了舔嘴唇,笑得很漂亮,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坏蛋,说:“对啊,在春天感冒的都是笨蛋。”
“那这样可不行,”姜思诚没有反驳,距离已经够近,他轻轻松松便将小坏蛋拉进了怀里,对他说,“我教你吧。”
他低下头来,找回主动权,重新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看着裴纯一微微放大的瞳孔,用舌尖撬开了防守疏松的牙关,从唇舌间里感受到病人不太自然的体温,同他交换一遍气息,认真交流了“传染”的可Cao作性。
姜思诚微微分开一些,鼻尖纠缠着,煞有其事道:“我好像也有点发烧了。”
一直窝在裴纯一脚边睡觉的cc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对两个铲屎官此刻愚蠢的行迳嫌弃得不行,高傲地挠了挠地板,甩甩尾巴,跳到茶几上,一抬爪子,把酒Jing瓶给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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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模式
三
酒Jing瓶幸而没碎,只是摔倒在桌上,盖子没有拧紧,ye体挥发出来,酒Jing味散在空气中,显得有些刺鼻。
裴纯一下意识便推开了姜思诚,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他嘴边飞快地跑过许多话,但一个字都没能捉住,只好同他愣愣地对视了半晌,才找回声音,说:“你嘴唇…好冰啊。”
姜思诚没能马上回答,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才说:“是你体温太高了。”
“哦。”裴纯一十分当机,没想到姜思诚真的会亲他。他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什么,又说:“那我们中和一下吧。”
眼看他凑近一点,又亲上来,好像还病着,但身体对吻技的掌握已经相当娴熟,几乎是本能地去用舌尖缱绻同缠绕。裴纯一勾住他脖子的手用力很重,想必向来是亲密接触里绝对的狩猎方。
姜思诚发现这个吻一时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