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看到来人先喊了一声。
看到了来这里要找的人,毋丰长出了口气,闪到一边把窗口的位置留了出来,苏昭紧随他之后落地,先看到了在椅子上团做一团的老头“见过楼主,在下苏昭”
“不错,不错,老夫现在不光后悔没收徒弟了,还开始后悔没生个儿子了”君不知的小眼睛都笑没了。
苏昭很意外的没有回嘴,在旁边的醉月轻轻地叫了声“公子”,醉人却没吭声。
苏昭并没看她们,回头看了眼窗外也闪到了一边。
看到穆原和莫文阳,莫文影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二哥,穆大哥”
他们对莫文影点了点头,穆原又看了看常容和醉人醉月“君楼主,多谢您收留他们,敢问我等可以带他们走了吗?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以老夫看,择日不如撞日,要感谢不如就今天吧,难道还让我这个老头子白白等了你们这么长时间不成?”君不知拿手拍着他头上的花布绳“再说,你们几个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被劫持的四个人已经躲到了墙角以免被误伤,但凌厉的掌风从身边划过依然刮的皮肤生疼,开始的时候还好,如今越打杀气越重,所有人的手下都是致人于死地的狠招,苏昭的动作已经开始变的缓慢,毋丰的呼吸都散乱了,莫文阳的袖子已经被齐肩扯掉,最惨的是穆原,被君不知引着苏昭的刀划伤了大腿,血流了下来,腿也不灵便了。
越是担心焦躁越是容易出破绽,毋丰一个预料到会被架开的剑招被人匪夷所思地躲开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了不好,连忙转身的时候看到穆原已摔倒在地,君不知正一掌拍向他的胸口,这时再想过去已经晚了。
“啊”一声女人的惨叫,却见莫文影正趴在穆原的身上,那一掌正打在了她的肩头,她顿时晕了过去,脸上的血色也褪了个干干净净。
“影儿”莫文阳发疯般冲了过来,但被君不知极轻巧的一脚踹了出去,正好挡住了意欲赶来相救的毋丰,而趁此机会穆原也把莫文影抱在了怀里。
君不知再次向穆原肩头抓去,苏昭此时恰好赶到,拿刀斜刺里扎去,君不知手腕一转改向苏昭的手腕抓去,苏昭撤手转身,躲开了右手却没躲开君不知的那只左手,一痛之下宝刀撒手,他急忙用左手猛切君不知手腕,君不知也撤手,双掌向苏昭胸前拍去,苏昭举双掌硬接,“啪”,苏昭一口鲜血喷出,站立不住跪到了地上,在他旁边不远的醉人醉月急忙扑过来试图解救,君不知手一拂,她们就直向后飞去,直撞到后面的墙壁下摔落在地。
眼见此时的惨景,常容大口的喘着气,见君不知又看向了苏昭,他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用力一蹬地面,整个人向着君不知飞去,他左手扫向君不知咽喉,右手却向着他的丹田拍去。
君不知扭身躲过,伸手砰的抓住常容的后领“小子,你怎么会这招的,对了,你姓常,让我再看看你的脸”他一只手抓住了常容的下巴,扭向他的方向,小眼睛Jing光四射“哈哈哈,天意啊”
他探身又抓了苏昭回头看穆原和毋丰“算你们运气好,这小子代替你们了,回去和周孟说,就说我这里有一个姓常的小子,他虽然全无内力却会一招画梁春,手法Jing妙的很呢,想必他对这招还有印象吧”
他又转向扔伏在地上的醉人和醉月“回去告诉苏严正,他儿子在我这里住着,我等他亲自来接”
说完转身跳出窗外,等毋丰扑到窗边的时候,只看到君不知带着两个大活人如鸟一般直向地上落去,落地后稍纵两下失去了踪迹。
再搜寻的时候摘星楼人去楼空,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外面的随从都被迷倒,那些被擒的人也不见了,按照醉人醉月的说法找到关押他们的机关,里面也没有丝毫线索,派人多方打探也毫无结果,几十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严重的挫败感冲击着他们,用凉水把随从们都泼醒,完好的毋丰和莫文阳安排人回去报信赶马车,其余的人互相搀扶着向谷外一步步走去,莫文阳抱着依旧昏迷的莫文影,醉人醉月互相依偎着,这些人的人生中几时如此狼狈过,何况还丢了常容和苏昭。
回到客栈中醉人醉月第一时间打发了两个随从回泉城禀报苏严正,少爷被人掳走这样的事是任何人都担当不起的,穆原想了又想还是给周孟写了封信,措辞严谨慎重,君不知的话他虽然很疑惑,但权衡之下还是写了上去,书信被快马加鞭送回了清屏山。
落月谷中的摘星楼毋丰和麦中又去过几次,皆是无功而返,连客栈的掌柜和伙计都受了他们消极情绪的影响变的恹恹的,莫文影为救穆原被打伤昏迷不醒,她的伤就由穆原亲自照顾医治,莫文阳在旁边看着也就没把莫文影送回莫问山庄。
今年的天气格外的与往年不同了些,才九月而已,近几日忽然就冷了起来,秋风贪得无厌的掠取着树叶最后的绿色,然后把它们从母亲的身上赶了下来,归于泥土。
毋丰坐在树岔上看着叶子一片片的从他身边擦过,每一片似乎都可能落在他的身上,但最后所有的树叶都只是在他的身边逗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