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沈缘,伸出的手想要抚上沈缘的侧脸,可是,升到半空,却停住了,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缘,教我弹琴吧。”小声地说出口。
“嗯,好。”对着陈墨露齿一笑,温暖的笑容,把陈墨看呆了。
沈缘将右手放上琴键,拇指放在中音哆的位置,用眼神示意陈墨效仿自己。“那就先开始学单手指法好了,先这样把手指放好。”
“这样吗?”笨手笨脚的将自己的手指摆在琴键上,僵硬的有些怪异。
看着宛如鸡爪的陈墨的右手,沈缘“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而陈墨,则在听到笑声后狠狠地瞪了那个嘲笑自己的人儿一眼。
瞪圆的眼睛配上鸡爪,不是小鸡是什么?沈缘笑得更大声了,或者不对,以陈墨的性格,应该是闹脾气的雏鹰才对!
陈墨无奈的看着那个越笑越欢的人,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有多久了,他没有这样放开大笑。
“手应该这样放松!”笑完以后的沈缘,又做回一副老师的严肃样子。
“这样?”陈墨这个完全没有音乐细胞的人,怎么看伸出来的都是一只鹰爪。
“不是,这样,这里放松。”知道解释不通,沈缘干脆伸手握住陈墨的右手,帮他调整错误的手形。
“嗯,对,就是这样,你看,两根黑键前面的这个白键是哆,依次是哆来咪发唆,明白吗?”沈缘说完,回头向着陈墨望去,却正巧对上陈墨那双看着自己发呆的双眸。
一刹那,沈缘的脸变得通红,交叠在一起的手,仿佛有着滚烫的热水一般的温度。沈缘立刻抽回自己的右手,从琴凳上弹了起来,背对着陈墨,站在一边。
两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沉默了很久,沈缘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去看看小家乐怎么样了。”说完,逃也似的向卧室的方向奔去,却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三阶楼梯。
惊呼了一声,沈缘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又突然被人用力地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那个人的力道有点大,沈缘的手臂被他拽得有些生疼,雪白的肌肤立刻出现了一个红红的痕迹,可是和心中泛起的波动相比,这都不算什么,沈缘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很快,已经很久没有跳得这么快过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完美脸庞,黑如点漆的双眸里写着满满的情深。
沈缘知道,他不能再待在这里,否则他会沉沦,他会再次陷入那难以逃脱的情网之中。这颗满是创伤的心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损伤了。
如果不想受伤,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心深深的锁起来。
陈墨注视着怀里的人儿,前一秒还满脸通红的人儿,这一刻,却冷静的让人心疼。
轻轻挣脱陈墨的怀抱,平静的道了一声谢,沈缘再次向着没有陈墨的方向走去,这一次,他走的很小心、很小心,因为他无法再承受一次陈墨救他的温柔。
陈墨静静地看着逐渐离自己而去的心上人,臂弯里似乎还留有那个人的温度和淡淡的体香,收紧手臂,陈墨紧紧地抱着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留住那个人留下的温度。
在陈墨的再三坚持之下,沈缘辞掉了自己的两份工作,一边在家调养身体,一边做些家务,照顾小家乐。
沈缘曾经嘲笑自己现在的生活就像一个全职太太,可是转眼,这种想法就让沈缘感到一阵恐惧,他在期待些什么?期待陈墨成为那个外出打工的丈夫么?沈缘不禁对这种想法嗤之以鼻。
而陈墨,在沈缘搬到自己家来住之后,便几乎寸步不离地在沈缘的身边陪着他,就连公司的大堆业务,也都全部搬到了家里。如今沈缘的书房里,堆满了一大堆的文件,除了吃饭和必要的生理需要(想歪的自动面壁思过)外,其他时间几乎都是在书房里度过的。
自沈缘搬过来住之后,陈墨便将卧室让给了沈缘父子,而自己则甘愿搬到书房来住。虽然刚开始沈缘并不同意,而且还强烈要求要搬到客房去住,可是陈墨一再坚持想让沈缘睡舒服一些的床铺,再加上小家乐那孩子上了陈墨的床之后,就又蹦又跳又滚来滚去的不肯下来,沈缘只能客随主便地答应下来。
自陈墨将业务转到家中之后,来往陈墨家里最频繁的就属徐谦了,这样一来,沈缘也就和这个既是陈墨的特助又是雁翎的老公的男人渐渐地熟络了起来。
端着两杯刚煮好的咖啡,沈缘轻轻地推门进了书房。
“基本上急着处理的事项都在这里了。”徐谦站在书桌前,指着桌上的一大摞文件说道。
“嗯,我知道了,放这好了。”连将头抬起来的时间都没有,陈墨一边奋笔疾书,一边答道。前一阵子因为沈缘的事情,陈墨已经耽搁了一大堆的公事,虽然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可是一想到可以每天看到自己心中记挂的人儿,陈墨就一点怨言都没有。
“对了,俄罗斯那边的茶叶代理,恐怕你得亲自去一趟。”
“唉,不是说由雁翎去的吗?”讶异地抬起头,最近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