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哈特低头看他,“就在你说老公要哄老婆的那个时候。”
白如安:“……”
糟糕,弥天大谎终于被戳穿了,这下不进小黑屋也得进了。
“你你、你听我解释——”
“我在听。”元帅冷静地说。
白如安的眼珠飞快地转动,过了一会儿成功地急中生智,大叫道:“啊岭南犯罪团伙!我忽然想到牢里那些妖怪也要渡天劫,我们快赶紧过去放他们出来,我现在可以一起帮他们渡了!”
蓝瑛沉默地抱着他。
咔嚓,咔嚓,又劈了两道劫雷下来,电光石火地劈在他们左右两边。
蓝瑛随手关了门,半点也不像正在渡劫的人,抱着白又软的猫妖,缓缓道:“所以你这些天总是自说自话地跑出去,骗我说是在闲逛,其实是偷偷去了囚龙牢?”
白如安:“……”啊我是个白痴!
轰隆,又一道天雷。
呃,一个谎言总是需要用更多的谎言来掩盖。
白如安脑子终于卡壳了,半晌后垂头丧气道:“咱们能不能回去再秋后算总账,现在还在渡劫哎——”
“我知道。”蓝瑛抬头看了眼天空,对白如安说,“你怕打雷?”
“不怕。”
“……那这个天劫没有别的威胁性了。”蓝瑛说。
虽然好像是这样没错,但是天劫也是有自尊的啊!就这样无视它真的好吗?
天上的劫云似乎愤怒地翻滚了起来,轰隆轰隆又是四道落雷齐刷刷落下,这个时候除了蓝瑛脚下一片净土,其他地方都已经焦痕遍地,惨不忍睹。
随着蓝瑛抱着怀里的白如安,闲庭信步般向山下走去,滚滚雷云也跟着往下飘。
围观群众纷纷避之如蛇蝎,却又不愿意错过如此惊天动地破天荒头一遭的渡劫场面,于是就悄悄跟在后面、列在两边……活像在夹道欢送元帅夫妇来修□□巡视。
轰隆、咣当、咔嚓,天上的劫雷霹雳不断,活像礼炮齐鸣。
白如安窝在元帅的怀里,圆圆的猫脸都快成了一个方形的“囧”字。
“去、去哪?”
“你不是想去囚龙牢吗?”蓝瑛道。
白如安唔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生怕元帅一下子心血来chao又跟他算总账,只是心里想着:噫,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但是元帅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默默将他揣在怀里,像以往每一次一样地,用他特有的浅淡神色凝视着他。
白如安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再加上谎言被戳穿,一时间竟然觉得心虚又愧疚,只能摇晃着大白尾巴默默装乖。
蓝瑛御风飞行,被他的尾巴在下巴上挠来挠去地sao扰,好像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说道:“你怎么会认为海勒求婚的对象……是我?”
正好轰隆一道天雷下来,像是在说明元帅的内心也是晴天霹雳般的崩溃。
“他说的很像嘛,什么军人,什么脸好气质好,有责任有担当的……还跑到你开会的楼下,我我我——”白如安叽叽咕咕地解释了两句,忽然觉得自己活像是韩剧里因为两句话就吃醋闹别扭的脑残女主角,简直说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为啥我这么蠢,估计当时脑子短路吧……”
他贴在元帅怀里,忽然感觉他的胸膛震动了两下。
莱茵哈特说道:“你很在乎我?”
白如安支支吾吾,将猫尾巴四处乱甩,终于良心发现地喵了一声:“好嘛,都怪我,是我太……哼唧你了……”
元帅茫然道:“……哼唧是什么?”
白如安期期艾艾道:“就是……哼唧你嘛……”
莱茵哈特:“???”
“……”
半晌后,元帅依然没想明白、满头问号俺是一个贼。
白如安抓狂无比,怒吼道:“你情商是有多低啊,我都害羞成这个鬼样子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哼唧就是喜欢你在乎你啊!你这个蠢萌元帅!”
轰隆轰隆,接连四道天雷劈在他们身边,活像是天道也在呐喊:劈死你们这两个狗男男,fffffff……
也活活把元帅从出神中劈醒了。
莱茵哈特一把将猫妖揉在怀里,胸膛剧烈起伏,将白如安捂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笨拙地回道:“唔……我、我也……”
白如安简直绝望了,又被他拎着猫身子提起来,人脸对着猫脸,使劲地亲了一下。
白如安:“……噫你这个变态快放我下来!对着毛绒绒的猫脸你也亲的下来!”
不管他怎么挣扎,元帅就是不肯放他了,将小小一团猫往怀里扒拉扒拉,在衣服里藏得严严实实,终于落地。
他们站在囚龙牢前,天雷又顺势劈了一道下来,将昏暗的视野照亮。
囚牢的符纸力士守卫严严实实地挡在门口,见到有人来闯就持枪冲了出来,被蓝瑛一把飞剑刷刷地串在一起。
这些纸人立刻又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