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长大一岁的塔哥,口气也大了。”
平时严肃正经的好学生毫不遮掩地说出一句荤话,贺忻突然觉得还挺新鲜的,不禁想起了李言蹊昨晚抓着他肩膀咬牙闷哼的模样,小腹又隐隐地发起了热,年轻人就是经不起激,一点点火就可以燎原。
贺忻嗓子里一口灼热的气还没吐出,就听见李岸在他身后自作聪明地补充道,“孙小雄说数到三不出声,那就算答应这件事了。”
李言蹊看着李岸懵懂的大眼睛,知道他应该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顺嘴这么一说,才放心地大笑了起来,贺忻有点无奈地指着他,“孙小雄是谁啊,我去你们学校揍他。”
李岸扑到他怀里,讲起孙小雄来滔滔不绝,一会儿说这人坏蛋,一会儿说这人也挺好的,贺忻抱着他出去买早饭,李言蹊刷着牙从里面探出脑袋来问,“昨晚那东西,是不是廖妹妹给你的?”
贺忻没说话,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对着空气哼了首歌,抱着小nai泡出门了。
不过对方没说,李言蹊也知道这东西肯定是廖妹妹买的,因为地上垃圾袋上的百家乐超市,就是他们家隔壁的超市。
李言蹊拿起手机给廖妹妹发了个信息:今天来我家吗?
廖妹妹毫无心机的回复:好呀好呀,正好今天没事,来看我的李岸小宝贝。
结局就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廖妹妹被两个吃饱了就踹媒人的负心汉堵在墙角狠揍了一顿。
这世界没天理了,廖妹妹心酸地抹了把眼泪,抱紧了给他递糖的李岸。
“你俩哥哥是死基佬!”
“死基佬是什么啊?”李岸仰头不解地问。
一旁的李言蹊和贺忻笑得十分诡异,廖妹妹咽了下口水,扭头保命道,“基......基佬就是帅得非常特别的人,连你家的鸡看了都一下子老十岁的意思!”
李岸:“........”
整个五一节基本是在雨水里度过的,南方城市大多都有一个死都打不破的魔咒,老天爷是存了心要给人添堵,平时上学上班艳阳高照,一到假期就开始雨水倾盆,于是这一周本来打算好带李岸去游乐园也没去成,他们三个就窝在家里看书写题睡睡觉。
贺忻偶尔还会琢磨一下怎么将技术练得更上一层楼,他俩自控能力都挺好的,这事儿尝过鲜以后也不急色,七天里就互相撸过一次,说实话,撸和做,真的是有本质性的区别,比如说你平时都吃素,也不觉得素菜难吃,偶尔开了一次荤以后就觉得这玩意儿索然无味了。
但李言蹊很能忍,因为他不想让贺忻疼,他其实也没经验,但具体该做什么,做了能让对方舒服的,最后舒服到愿意被他多干几次,他得循序渐进的学习,这就是一个学霸处男和一个小狗处男的最大区别。
放假的时间永远最短暂,五一上来以后不仅要面对期末考,还要面对李言蹊的离开,说实话,之前百般不在意,觉得自己不可能为了这事儿烦恼,然而当他真的转班时,贺忻恨不得抛下自己一百斤的爷们儿面子,也跟着一块去十三班。
十三班在四楼,廖妹妹小短腿要花五分钟晃到楼上,贺忻这时候就很庆幸自己腿长,三分钟就够了,不过他也不常去,因为他们班上的女生每一回都对他的到来表示很激动,有些干脆题都不写了,就趴在窗户口看他们聊天,时不时还露出满足的微笑。
“截至今天为止,已经有十二个女生向我要你的微信了。”李言蹊扶了扶眼镜压低了声音说,“我男朋友太受欢迎了。”
贺忻瞅了一眼后排虎视眈眈的女生,不可置信地说,“以前她们见我都绕道跑,最近怎么了?”
李言蹊笑眯眯地看着他,“大概是因为你跟我说话的样子太和善了,一点儿都不像校园一霸,你以前.......啧啧啧。”
贺忻说,“我早说了我可甜可盐,对你......”他扯出了一个笑,又瞬间冷下脸沉默着扫了周围一圈,“对他们就是这样。”
李言蹊朝他鼓鼓掌,“我特别喜欢你这种公私分明的不要脸劲儿。”
“摸一下。”贺忻把手伸过去,李言蹊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酸nai,塞到他手里的时候,趁机勾了两下,撩拨够了以后松开手,他低头捂拳咳了一声,试图将笑意掩盖住,坐到位置上时已变回了平时不苟言笑的样子。
班上人都觉得新转来的校草果真有两副面孔,一副——平常上下课时的正经脸,一副——见到贺忻,宛如吃了一斤蜜糖的脸。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自古帅哥跟帅哥总是更合得来一些的,十三班的几位女友粉默默地把自己除去了粉籍。
当贺忻唆着酸nai踩着上课铃声,潇潇洒洒溜达进教室的时候,五班大部分同学都觉得他课间沐浴过了阳光,满面春风,今天应该不会挨揍了,只有廖妹妹一个人仰天长叹,酸得牙都疼了,表示实在没眼看,谁还没个对象啊。
于是他去拉前桌薛玟的手,被后者一脚踹飞二里地。
甜蜜的恋爱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