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鹰小队紧张不已。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摸透一信想干什么。按理说一信和佐助是兄弟,但他们看起来关系不好,似乎一信对佐助的态度不比对鼬好多少。
其实理由很简单,佐助选择原谅鼬。他现在决定报复木叶也是为了鼬。一信无法原谅这样的佐助,被鼬戳了下额头就什么都不管了!对于佐助来说,宇智波也好,爸爸妈妈也好,都比不上鼬一根头发吧?一信永远不会忘记富岳和美琴的尸体躺在那里的模样。
为人子,能杀死那么温柔的妈妈,不是丧心病狂是什么?果然应该在鼬面前杀死佐助,让他也品尝下心爱之人死亡的痛苦。
“纲手死了,继任火影的是团藏……你大概还不知道团藏是谁吧?当年提出通过剿灭宇智波平息政变和让鼬做双面间谍的就是他。”一信果然看见佐助的表情变了。佐助是个聪明人,但他的聪明只限于战斗,在人情世故、Yin谋诡计方面很单纯,因此他才会被一信和带土轻易诱导。此刻一信就是在暗示他找团藏复仇,在仇恨的驱使下他肯定会去。
“你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帮别人抓尾兽,我还真佩服你。”一信冷笑:“看来报仇的事只能依靠我了,你从小就没变,依旧派不上用场。”
在佐助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场景,那就是在灭族夜后,他在医院醒来,看见一信憔悴狠毒的脸。一信说他对宇智波的感情不过尔尔,亲眼看见所有人被杀了也没有开眼。此刻这种蔑视感重新涌上来,他咬牙道:“看着吧,我会在你之前得手的!”
在一信离开后,水月在水里转了个圈,面朝佐助:“你们怎么关系那么差劲啊?而且不是说鼬是你大哥吗?我看刚才那个年纪更大诶。”
佐助Yin沉着脸说:“他不是我二哥……我以前认为他是,但现在看来他是用了某种方法改变了身份。他一定是有目的的!”能做到那种事情,恐怕比那个面具男还要可怕。
“那你要去做吗?杀团藏。”重吾忧心忡忡地问。抓捕八尾让己方变成这幅狼狈的模样,要是去杀火影可就以整个木叶为敌了。加上他们才袭击过奇拉比,惹了云隐村。他们这种危险分子变成世界公敌都不奇怪吧?
佐助那怼天怼地的性格从小就有所体现,他从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为了复仇都叛村了还在乎别的吗?要是怕,他就不会和晓合作了。“去!等伤好了就上路。”
水月嘟囔着:“我跟着你是为了收集大刀,结果到现在一把都没有到手,还要干这种事。”他实在觉得自己太亏,只是现在骑虎难下。
带土大概没想过佐助会那么快跟晓崩了,而且还是说走就走。“果然背叛过一次的人是没有信誉的,是吧?”他没有流露出多少气恼的神色,对一信说道。他还是想看看一信到底在不在乎佐助。一信没有露出一丝特别的表情,好像佐助对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没有利益,木叶和晓都没有依附的必要。你去招惹他做什么?佐助是我负责的。”
“啊呀,晓死了那么多人,我总要找人补充的嘛。看起来佐助是靠不住了,让长门去抓九尾,八尾交给鬼鲛吧。”带土装傻的哈哈笑起来,抖着大袖子从石块上跳下来。“五影会议要开始了,我们的计划也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你还去找卡卡西吗?可不要因你的感情破坏了计划。”
一信这时才露出些不屑的意味,斜倪着他:“我可不想被因为暗恋不得,对方死了就要报社的人教训。我起码还得手了。”他轻轻一笑,满怀着嘲讽。带土的脸不禁涨红了。琳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碰一下就疼一下,一信还特别会刺激他。他捏了捏拳头,若不是还需要一信的力量,他非得先把这人除去。
整洁温馨的单人卧室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压抑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一信碾着卡卡西的唇,尽情吮吸着,却不料被一把推开。卡卡西眼角、脸颊都是红的,气息不稳地说:“滚开!”一信早见多了他这样,单手将他的双手攥住,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腿弯。“最后一次。”
卡卡西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疼,脑袋也晕乎乎的,搞得他使不上力气。身上之人一如既往死皮赖脸,半点不顾他的感受,只管自己舒服。
不,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个……他什么时候答应做这种事了?
早知道一信黑化后那么可怕,他就不应该当指导上忍,没想到这工作风险那么高!
一信终于神清气爽地下了床,去盥洗室放水给卡卡西洗澡。卡卡西全程保持怒火中烧的状态,恨不得从他身上咬块rou下来——他也真咬了。一信仿佛感觉不到自己肩膀被咬着,用毛巾擦拭着卡卡西的肌肤。“你泡一会儿,我去收拾房间。”
卧室里倒还好,一信把床单卷了扔进洗衣机。客厅里就惨不忍睹了,家具全都在打斗中粉碎。一信一边用木遁制造出新的家具,一边想:下次还是用幻术吧,不然太费劲。
做好最后一个椅子时,听见房间里传来“哗啦”、“啪叽”两声。一信用快如瞬身的速度冲了过去,把滑倒的卡卡西抱起来,三下两下用浴巾包好。“怎么不叫我?”
卡卡